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乎的牛乳進了門。
金曜渾身一僵,忽然響起那日金姑姑對他的警告——“千萬不能當著主上的面對楚瑜不利,那是找死!”
他立刻乾巴巴地道:“屬下,屬下……是在讓大小姐看看……我的劍。”
楚瑜卻挑了挑眉,一臉譏誚卻並不說話。
金曜只感覺琴笙那清淡的目光漸漸寒涼,他一咬牙用傳音入秘的功夫對著楚瑜咬牙暗道:“好,我以曜司武衛首領的名義答應你,絕不會再在琴學裡給你使絆子。”
楚瑜方才輕笑了起來,指尖在他的雪亮而寒光四射的長劍上一彈,轉頭對琴笙笑吟吟地道:“小仙仙,金曜是打算把他的長劍送我。”
“這是千年寒海白鐵所制,去年我贈他學成出山之禮,他似很喜歡,為何要送給小姑姑……。”琴笙若有所思,似在回憶什麼。
“不是您去年送的,是十幾年前送的,屬下今年已經二十有六,屬下視若珍寶,並沒有……。”金曜不知她葫蘆裡賣什麼藥,一邊警惕萬分地盯著楚瑜,一邊辯解。
楚瑜卻笑嘻嘻地截了他下半段話,順手挽上金曜的胳膊,親親熱熱地道:“所謂寶劍贈佳人,正因為金曜一見到我就傾心於我,愛慕於我,所以死活要把他視若珍寶的寶劍送我啊。”
琴笙愣了,有些不明所以:“嗯?”
金曜瞬間石化,呆若木雞:“……。”
前一刻還和他瞪烏眼雞一樣互相罵著“狗東西”、“賤人”以命相脅的死敵,怎麼竟能張口就吐出這些話來?
這世間怎麼能有如此厚顏無恥到出神入化地步之人?
楚瑜抬手掩住自己的嘴笑得花枝亂顫,對著金曜斜飛了個陰森森又惡狠狠的“媚眼”:“小仙仙,說不定以後你要叫金曜後爹了,哦,不小姑父了呢。”
金曜先是被她笑地雞皮疙瘩掉了一地,陡然聽到最後一句,一張俊美的臉瞬間紫漲,差點厥倒。
琴笙聞言,若有所思地看向金曜:“金曜,你很想當我後爹或者小姑父?”
小姑父是什麼?
是小姑姑的夫君?
他那劉海極長,讓金曜完全看不清楚他的表情,但光琴笙擱下餐盤之後,慢悠悠地向他和楚瑜走來的動作就夠金曜渾身僵硬,心頭髮顫的了。
“主……主上……沒有……沒……。”
楚瑜完全不給他脫身的機會,只一邊用三個手指尖尖擰著金曜胳膊上的一點皮肉擰轉,一邊皮笑肉不笑地嘆息:“唉,就是如果我和金曜成親的話,大概就沒有什麼時間陪小仙仙了。”
“楚瑜,你住口!”聽著楚瑜滿口胡謅,金曜明顯地感覺到琴笙身上的氣息瞬間冷了下來,又急又氣地朝著某人低吼。
他後知後覺地這才發現楚瑜不知道什麼時候竟毫無廉恥地揪住他的胳膊,一個勁地偷偷掐他,偏當著主上的面,他還不能用內力震開她。
“小姑姑成親了,就沒時間陪笙兒了?”琴笙靜靜地開口,長長的發簾擋住了他的臉,讓他那‘易容’過的臉看起來愈發的陰沉,身上那清風明月的氣息也似乎變得詭譎陰翳起來,整個房間的溫度都陰寒下去,或者說——殺氣一絲絲地溢位。
這一回連楚瑜都感覺到不對勁,是她的錯覺嗎,琴笙的目光似乎落在她拽著金曜的手上,那目光森冷得如有實質,扎人得很。
她心中打了個突,呃……她好像整金曜整過頭了。
腦子壞掉的琴笙,在別的事情上對她幾乎可以用百依百順來形容,除了——她‘離開’他這件事情上。
“沒有,只是小仙仙,你知道女孩子嫁人了……額……總會要多陪陪自己的夫君……至於前夫的孩子什麼的……呸呸……。”楚瑜一邊扯著金曜使勁掐,一邊看著琴笙乾笑了兩聲。
但這動作在琴笙眼裡看起來,兩人卻顯得——極為親密。
“姓楚的,你想害死我們兩個麼,還不快鬆手!”金曜差點被她嚇死,立刻白著臉低聲咬牙道。
這個死女人,這種時候還不忘記折騰他!
“總之,就是小姑姑絕對不會離開琴笙……。”楚瑜這一次倒是從善如流,乾脆地鬆了金曜的手臂,諂媚地改撲向琴笙的手臂。
但話音未落,琴笙忽然抬手輕飄飄地朝著金曜一拂,淡淡地道:“金曜,不能和小姑姑在一起,否則,死。”
他話音溫淡,但是那一袖子罡風可絲毫不溫柔,如狂風過境。
金曜只來得及悶哼一聲,就一下子被甩進了竹林,只聽得一聲淒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