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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拒絕。”蒼鷺先生搖了搖頭。
金曜輕吹了下自己茶杯裡的熱氣,悠悠道:“琴學雖然不能開除她,但是琴學裡的先生和學子們都不是琴家人,有的手段讓一個所有人都憎惡的人在琴學裡呆不下去。”
楚瑜越是仗著三爺的身份強令蒼鷺先生維護她,她只會越來越被排斥,處境也只會越來越艱難。
三爺護得了她幾次?
何況三爺如今頭部受傷,性情大變,出手就是讓人非死即傷,只要有人受傷,這筆賬就一定會被算在楚瑜頭上。
“待她成了人人憎厭的過街老鼠,若是一個不小心出了些意外也是常事,總歸不是我們曜司出手,主上傷心一陣也就罷了。”金曜指尖輕掠過自己唇角的傷痕,桃花眼裡一片詭冷陰沉。
蒼鷺先生聞言,似笑非笑地看著他臉上的傷處:“看起來,你是非要置那丫頭於死地不可了,金姑姑他們可知道?”
據他所得到的訊息,金姑姑她們沒打算妄動,不知道為何,他總覺得金曜這般舉動,有些作死的感覺。
------題外話------
金曜童鞋啊~大概是典型的記吃不記打。
對了,猜猜楚瑜童鞋對陸雲輕下了什麼藥,想象一定要儘量合理,看看有木有和我腦洞一樣的,猜中了有獎XX幣555~哈哈哈哈哈
☆、第二十九章 誰比誰作 中
金曜微微眯起桃花眼,淡淡地道:“非我與她有私怨要挾怨誅她於劍下,而是她看見不該看的,聽見不該聽的,本就死在琴園的大火裡,若非顧忌主上和曜司玉令,她也活不到今日。”
金姑姑他們就是太謹慎了,就他目前查到的訊息來看曜司玉令一定還在琴家,拿回來是遲早的事情,至於楚瑜到底在琴園的大火裡看見了什麼,或者知道了什麼,比起主上的安危來,他都覺得不重要。
金曜頓了頓,神色陰晴不定:“就憑著她在乾坤院裡操控主上做的那些事情,也證明了留著一個不為主上控制,心卻對主上影響太大的人實是後患無窮。”
楚瑜若為外人利用或者她終是忍不住心中怨恨,一盞毒酒遞給主上,又當如何?
蒼鷺先生想了想,一邊給金曜續茶,一邊不可置否地一笑:“我總覺得那小丫頭沒有那麼容易引頸受戮,說不得她未必會這般莽撞地與所有人為敵。”
畢竟在乾坤院裡,她都敢兵行險著,保了一條命,還讓她闖了出來。
金曜輕笑,目光冰涼:“籠中鳥,網中魚,垂死掙扎罷了,不過多受些磋磨,徒增難受罷了。就楚瑜那給點顏色就開染房的尿性,她一定會再次仗著三爺逼蒼鷺先生網開一面……。”
他尚未語畢,一道清脆的童音就打斷了他的話:“蒼鷺先生,那位新來的學子——楚家小姐帶著她的侄兒去給花園鬆土了。”
金曜聞言,一怔,隨後眼底閃過異樣的寒光:“你說什麼?”
他的聲音帶著煞氣,讓那來報的小童嚇了一大跳,畏懼地嚅囁:“小的……小的……說……。”
“不要嚇壞老夫的童子。”蒼鷺先生失笑,抬手示意那小童離開,看著遠處花園的眼裡興味更甚:“這楚家小女郎,果然是個妙人,從不按牌理出牌。”
居然帶著主上去挑肥了,實在有意思。
……
蒼鷺先生覺得很有意思,但某人一點都不覺得有意思。
“你過來不過來?!”楚瑜一手提著糞瓢,一手提著桶,蒙著防臭面巾,只露出兩隻黑白分明的大眼惡狠狠地瞪著站在三丈之外的人。
“君子遠汙穢。”三丈之外的人微微翹起精緻的下巴,聲音清幽而堅定。
“你不是說要聽小姑姑的話麼!”她惱火地提著糞桶嗎,氣勢洶洶地朝著琴笙逼過去。
做出這種貞潔烈婦的樣子作甚!
這麼大一塊花田,這傢伙難道就打算這麼站著看她幹活,他就負責當甩手掌櫃麼!
琴笙溫順地頷首:“是。”
“這還差不多……。”楚瑜剛鬆了口氣,卻發現自己朝著琴笙一直逼過去,但兩人的距離還是三丈遠,完全沒拉近一點。
她一低頭看向琴笙的長袍,瞬間火大:“楚神仙,楚仙仙,你給姑奶奶我站住!”
這混賬東西,一邊說要聽她話,腳下卻一直不動聲色地運功往後飄。
琴笙聲音依舊柔淡清雅:“小姑姑要說什麼,我正聽著。”
楚瑜提著臭氣熏天的糞桶追了幾步,看著又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