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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一聲脆響,瞬間讓那眉目精緻尖刻的仙君一呆,隨後渾身顫抖起來,尖叫著向那眉目冷淡清俊的仙君懷裡撲了過去:“啊啊啊啊——歹勢咧,人家被那條鹹魚摸屁股了,被女人吃豆腐了,人家不依……嚶嚶嚶。”
那死了娘似的嚎叫聲瞬間讓楚瑜一個激靈,瞪大眼有點呆滯地喃喃自語:“哎,這不是我那頭碎碎唸的老牛的聲音麼?”
老牛什麼時候變成美男仙君了?
楚瑜還沒有反應過來,就忽然聽見一道有些虛弱的悅耳男音聲音在她身後幽幽響起:“小姑姑……。”
為什麼這個稱呼那麼耳熟,連夢裡都有人在叫她小姑姑?
楚瑜傻愣愣地轉頭:“啊……?”
這不轉頭不要緊,一轉頭楚瑜倒抽一口氣,鼻血都要下來了。
一隻碩大浴盆間,有姿容絕代的美人正被兩邊的仙君緩緩扶著起身。
但見盆中美男身上只一件溼透了的敞襟長袍,穿了比不穿更誘人,滿頭烏髮如雲只一橫碧玉簪鬆鬆束在腦後,幾縷長髮有些凌亂地垂落在蒼白的臉頰邊,露鬢如裁,膚若碎玉堆雪,鼻尖下顎染了水澤,被水珠勾勒出美玉瑩光。
他妙目間靜水浮皎月,盈了細碎流光,正幽幽地望過來。
楚瑜呆呆地看著一滴剔透水珠劃過他微翹的薄唇、精緻下頜、天鵝一般的脖頸,鎖骨、肌理分明性感的胸膛,雪白卻清晰結實的腹肌一路向下……
何以生為人,奈何不為水,只讓人恨不能化作那一滴水珠,一親芳澤。
這天仙一般的絕代美人雖然容色蒼白倦怠,卻別有荏弱風流的風情,精緻的下唇上一點花瓣大的硃砂腥豔精緻,充滿病態異美,卻莫名更勾得心魄癢疼,只想讓人將這天仙病美人按倒,恣意蹂躪,看他難耐羞窘地哭出來才是真叫個讓人銷魂蝕骨。
她迷瞪瞪地只覺得心跳如鼓,熱血沸騰,鼻尖直髮熱。
她腦海裡只飄過四行詩——
春寒賜浴華清池,溫泉水滑洗凝脂。
侍兒扶起嬌無力,始是新承恩澤時。
豈不是侍兒扶起嬌無力,始承恩澤時麼?
楚瑜瞬間理解了捕快老王、小錢那幫老小子聚在一起賭錢吃酒,討論青樓裡看似最仙最冷最傲氣的美人才是床榻間裡頂尖貨色,討論得狼血沸騰的賤樣為哪般。
莫非這就是老牛說的七仙君,果然生得哪裡都美,連方才一瞥他腹下那光溜溜、粉嫩嫩的小仙君都與常人不同,又大又好看,就是……好看得有點眼熟,呵呵呵呵。
她老覺得在哪裡見過這樣銷魂誘人的畫面,哪裡呢?
楚瑜盯著美人性感誘人的修長身軀,簡直佩服自己的造夢能力,全沒注意到其餘‘仙君’們僵木無語的臉,甚至沒注意自己鼻尖漲熱,一管猩紅流淌下來。
“小姑姑……你披著我的褻褲作甚?”
仙君似有點忍耐不了她熾熱露骨的目光,蒼白出塵的容顏上攏了一點誘人的紅,不自在地攏了攏衣襟,淡淡地道:“還有,你流鼻血了。”
楚瑜呆呆地扒拉下自己肩頭披著的‘衣裳’,低頭一看。
呃……怎麼她把褻褲披出來了?
可若她身上披的是老牛說的七仙君的褻褲,是不是就可以把大美人拖回小屋子關著,然後這樣……再那樣了?
嘿嘿嘿……她藏了不少捕快老王、小李們給的春宮畫本,啥姿勢都有。
這麼一想著,她鼻血似似乎流得更洶湧了。
楚瑜乾脆地拿那精緻雪白的褻褲往鼻子上一擦,一股子屬於男子身上特有幽幽冷泉香讓她沉醉地眯起眼。
美人香,蝕人骨也~
一屋子的七曜們就看著面前一個大眼睛的清秀少女抱著自家主子的褻褲在那賊兮兮地笑,猥瑣地笑,笑到最後還直接把臉埋進了主子準備穿的褻褲裡的畫面……簡直不能忍!
“楚瑜,你聞夠了沒有,這是主上的房間!”火曜忍無可忍地一把推開撲在自己懷裡‘嚶嚶嚶’委屈啼哭還偷摸他結實腰肌的水曜,攏了自己衣襟,幾個大步過去,一把扯過楚瑜手裡的褻褲。
“你睡傻了麼,清醒一點!”他臉色森冷地又拍了一把楚瑜的肩膀。
雖然他很想捏著楚瑜的脖子晃鴨子似地使勁搖晃,看這條魚腦子裡的水能不能被晃出來。
但是在琴笙幽幽目光下,他——沒膽。
火曜拍楚瑜的那一巴掌可不輕。
楚瑜瞬間一個一激靈——肉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