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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的牙。”
雖然這麼說著,她的腦海裡卻不由自主地回想起宮家大比之局後,秦先生在那麼多人的面前絲毫不掩飾對楚瑜的讚賞。
楚瑜看著她,漫不經心地道:“哦,這大概是和先生關係好的好處罷,想來雲輕仙子應該很瞭解才是。”
陸雲輕聞言,臉色微沉,譏誚地道:“楚瑜,你不過是個不學無術的粗鄙之女,若非琴家庇護,你這等賤民有什麼資格進入琴學?!”
楚瑜看著她,勾起唇角:“所以雲輕仙子覺得把我這等賤民燒死或者撞下懸崖是最好的處置方式?”
陸雲輕聞言,垂下眸子,以袖掩唇淡淡道:“我並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楚瑜眯起眼兒:“陸雲輕,你是不是裝溫柔善良公正可人太久了,覺得所有人都看不出你的面軟心毒?”
“楚瑜,你若是有證據自去請先生們裁決,或者報官。”陸雲輕抬起眸子,靜靜地看著她微笑。
楚瑜點點頭,摸了摸下巴:“沒錯,我沒有證據,二元雖然將你的話原原本本地告訴了我,但是那些話怎麼聽起來都像是在安慰他的話,確實定不了你的罪。”
她聽完了二元說的話後,都忍不住要為陸雲輕說話技巧鼓掌。
諸如——
“她是琴家庇護之人,大元雖傷得冤屈,卻無人能再為他討回公道,唉,若不想認命,也只能天不助人,人自助。”
“楚瑜的那繡房太過偏遠,若是起火只怕一時間都難以施救,唉……。”
“今日琴學諸人都要在前廳參加慶功宴,後學太冷清了,一個人都沒有。”
“天冷雪大地滑,也不知道楚瑜一個人去後山山澗作甚,一不小心落下山澗,可怎麼好?”
“……。”
此類種種言語,皆是陸雲輕溫言輕語,沒有一處能顯出是她心懷不軌,但細細聽去,無不充滿了挑撥暗示之意。
時間、地點、手法,她甚至都替二元安排好了。
“楚瑜,我提醒你,你是琴家的人,我卻也是上京陸家的嫡出小姐,有些話你可聽不可說,一說便是誹謗。”陸雲輕輕聲細語,徑自提起筆繼續在宣紙上作畫。
楚瑜眯起了眼,從桌子上躍了下來,一邊慢條斯理地捏著拳頭,一邊向陸雲輕款步而去:“雲輕仙子是個斯文人,我楚瑜卻不是,只知道這世間之事,若是不能正兒八經地在人前辨個分明,那就只有後一種在暗地裡處置個明白的路。”
陸雲輕似瞬間感覺到了危險,梭然抬頭,臉色有些發白:“你想做什麼?”
楚瑜笑了笑:“不幹什麼,揍你!”
說著,她猛地抬起拳頭一點不客氣地朝著陸雲輕的小腹狠狠地揍了過去。
楚瑜雖然沒有什麼內力,身上卻是會招的,街頭巷尾抓賊鬥地痞,沒點拳腳功夫怎麼能行,對付陸雲輕這這樣的嬌嬌女,簡直再容易不過。。
“砰!”陸雲輕瞬間嗚咽一聲,整個人撞向身後的桌子,痛得蜷在地上。
她這輩子連家中長輩都沒有動過她一根寒毛,高門大戶裡習慣了婉轉曲折的磋磨人的手法,學的也是綿裡藏針置人於死地的方式。
貴婦嬌女真要取人性命,也是讓左右家丁和辦事兒的粗婦動手,哪裡見識過這種女兒家上來就那麼暴力的手段,她嚇得一時間連呼救都叫不出來。
楚瑜上前幾步,提著她的領子將她拉了起來,抬起拳頭在她眼前晃了晃,冷笑:“陸雲輕,今兒我就告訴你一個道理,這個世上光腳的不怕穿鞋的,逼人太甚,奴才都敢把皇帝拉下馬,何況你們這些富貴嬌花,真覺得世人都必須圍著你們轉才是真理,卻不曉得碰上個橫的,教你從做人!”
說著,她一拳頭毫不客氣地在陸雲輕的胸口的軟處狠揍下去。
打軟不打硬,捏柔不碰橫。
女打上三路,男揍下三路。
怎麼狠,怎麼毒,怎麼來。
街頭打架沒下限的方式,楚瑜門兒精。
她一通老拳轉揍陸雲輕的胸口,直打得陸雲輕連慘叫都叫不出來,卻偏偏暈都暈不了。
痛得死去活來。
“不……啊啊……救……救……。”畫室裡一路迴響她哀哀地叫聲。
霍二孃和霍三娘兩個蹲在房樑上看著楚瑜在那狠揍陸雲輕,無意識地抱住了自己的胸部。
“好疼啊……。”霍二孃揉著自己的大胸部,打了個寒戰,都是女人,怎麼能不知道那軟處被狠揍是個什麼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