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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專門在此候著本君。”
原來。先前受宿遷之命擺渡送孟洛渡河。往輪迴道的冥使正是眼前這位。
可他眼下見了孟洛身旁只有一位身著鎧甲的闊臉男子。神色萎靡的緊。似乎受傷不輕。
正想出言關切幾句。卻被孟洛一把扣住了脖頸。厲聲喝道:“說。你究竟是何人。為何在此候著本君。別說是奉宿遷之命。哼。他是你們幽冥新任的君主。可他與本君同往輪迴道。如今卻並未與本君一起回來。你竟連絲毫都不在意。究竟打的什麼主意。”
這冥使常年擺渡忘川河。雖日日有彼岸花為食。卻難免受河中怨氣所侵。如今自是身形削瘦與幽魂無異。再加上他這等殷情。也難怪孟洛會起疑心。
“咳……咳……神君。息怒……”他本就行若枯槁。眼下被孟洛制住。痛苦異常。自然越加顯得面目可怖。說話亦是斷斷續續。聲若殘鍾。“小的……小的有事回稟。”
孟洛聞言。這才見他重重扔在了擺渡船上。
他癱在船上。半晌才緩過氣來。顫聲道:“小的尉遲秦。乃昔日冥君司雨寒的幽冥長使。曾隨君上出生入死。征戰魔域。只是。後來君上戰死。小的心念俱焚。自請離開豐域。成了這忘川河中的擺渡人。”
聽到此處。孟洛神色終是微微一怔。袖袍一拂。他瘦弱不堪的身子這才站了起來。
“你既是冥君的長使。如今怎會為宿遷所用。難道你不知道他是魔界中人。”
面對孟洛的質問。尉遲秦卻只是微微搖首。“小的惶恐。早已離開豐域多年。自成為擺渡人起。身子骨亦一日不日一日。”說到這裡。卻是一頓。忽然抬眸看著孟洛。道:“還請神君念在以往天界與冥界交好的情份上。施以援手。救救我家君上。”
孟洛面色微沉。至此才知冥君司卿然竟被殘月所害。又被宿遷暗中困進了離魂淵底。
幸而這忘川河是去往離魂淵的必經之路。當日宿遷雖刻意將冥君身形隱去。以檢視離魂淵陣眼情況為由前往。卻終是被尉遲秦察覺有異。
可當時幽冥國內紛亂不堪。他早已分不清敵友。辨不清神魔。只得守在這忘川河中。冥思苦想。如何才能將冥君救出。
不想。今日神君孟洛卻親自前來。他適才眼睜睜看著宿遷被孟洛一把拂進了輪迴道深處。遲遲未曾出來。便已斷定那宿遷必然重傷。
這才敢守在河畔。伺機求救。
卻不知司卿然此間早已從離魂淵底脫困。待孟洛與他趕到時。守陣的幽冥使們卻對冥君的去向諱莫如深。令好意前來搭救的孟洛略覺尷尬。
孟洛性情冷漠。見那些冥使隻字不提。亦不願再開口多問。只是想起前時自己在天刑司祭出的追緝符居然毫無效用。心裡對那魔君殘月有多了幾分顧忌。
因此。臉色愈發清冷。一旁躬腰候著的尉遲秦亦深感歉意。因他累神君白走一遭。面上自然是過意不去。連忙搖起船槳。朝忘川河對岸靠了過去。
待送走孟洛與莫長青後。尉遲秦嘴角方才露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