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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相,想說就說,想笑就笑……也不說拿扇子遮著點,腿動不動就上桌子,走路比人家跑步還快,我的賢名都被你敗光了!”
阮玉暗道,你還有什麼賢名?你唯一的“賢名”現在被扣在我頭上,害得我時時要替你捱罵,你也好意思?
可如花就這麼好意思,還振振有詞:“告訴你,我說的事,你必須立即給我辦妥。而我答應你的,絕對辦到!而且我已經……準備好了。”
齜了齜尖牙:“保證超出你的預料。現在就差你了,快著點,否則,時間可是不等人啊……”
丟給阮玉個神秘的眼神,轉了身,以波斯貓的驕傲往外走去。
豈料中途一停,翹起一隻後腿彈了彈耳朵,大約又覺得屁股癢癢,蹲在地上使勁蹭了蹭。
阮玉大笑。
如花回頭瞪了她一眼:“笑什麼笑?若是你辦不好事,今天的我就是明天的你!對了,下回出門帶上我,休想一個人出去閒逛!”
忽的折轉回來,仰著毛臉,嚴肅對她:“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打的什麼主意!”
阮玉摸摸鼻子,我打什麼主意了?今天怎麼這麼古怪?不僅如花溜進來說了一番沒頭沒腦的話,一直影子般不離身的春分也不見了。去繡嫁妝了?不是把霜降跟夏至都派給了她?如今人哪去了?稍後鋪子裡的掌櫃就要來報賬,這邊沒人怎麼行?
於是站起了身,走到門口:“春分,春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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立冬從屋裡衝出來,滿臉的惶恐,眼睛裡還有淚,只是因為害怕,沒有掉下來。
她有些慌不擇路,往院外跑的時候正好撞上金玦焱。
金玦焱對這個服侍過自己一段時日,老實得有點笨拙的小丫頭很有好感,再加上璧兒一回來,她就一聲不響的走了,心裡很是愧疚,於是非常熱情的叫住她:“立冬,做什麼這般慌張?”
豈料立冬見了他,神色更慌張了,還差點坐地上。
她什麼也沒說,連禮也未行,只是咬緊唇,往後退了兩步,轉身就跑了。
金玦焱摸摸鼻子,他目前的樣子很恐怖嗎?
不由得睇向主屋,但見春分立在門口,表情古怪的將他望著。
他忽然覺得很不自在,恰巧璧兒出來迎他,他便調轉目光,回了烈焰居。
春分將這一幕看在眼裡。
剛同立冬說了丞相大人的安排,她便撞上了金玦焱,難道這就是傳說中的緣分?
她暗歎,又氣立冬……多好的事,偏她跟見了鬼似的,有人求還求不來呢。
再轉了身,見夏至在屋簷下搖著扇子煎藥,便冷冷的哼了一聲,就往阮玉的房間走去。
“春分姐……”
春分假裝沒聽到,只加快了腳步。
“春分姐……”夏至疾趕兩步,攔在她面前。
“夏至,你不是在煎藥嗎?怎麼跑過來了?不怕藥糊了?我早就說過,煎藥這等事讓小丫頭去做,你這般,當真是大材小用了!”春分故作驚奇,實是話裡有話。
“春分姐……”夏至為難的咬住了嘴唇。
春分皺皺眉:“有話待會說,沒聽見姑娘叫我嗎?”
“春分姐,四爺說,如今姑娘嫁了他,要稱為奶奶了。”
春分頓住腳步,緩緩回了頭,目光冰冷:“這你倒記得清楚。不過我記得這是四爺跟我說的話,你如何得知?”
夏至將嘴唇咬得幾乎通透,忽然跪倒在地:“春分姐,剛剛……我都聽到了。立冬不願做的事,我去!”
春分見她在外面煎藥,就知她定是偷聽了談話,方才也只是故意裝糊塗想把事情糊弄過去,卻不想她竟然直接提了出來,真是……
“你這個不要臉的小蹄子!”春分一巴掌甩過去,氣得渾身發抖:“你怎麼知道立冬不願?她還小,什麼也不懂,待想明白,就知道,無論做什麼,都是在為主子盡忠!”
“立冬可以,為什麼我不可以?”夏至揚了頭,索性將話說到底:“立冬小,能辦明白什麼事?而我,不用說,姐姐也知道我比她強百倍,否則怎麼會像防賊似的防著我?我是主子的奴婢,自是要為主子盡忠,而主子救了我一命,我更是要死心塌地的為她著想,報答她的大恩,可是春分姐為什麼就不給我一個機會呢?”
春分幾乎要被她氣笑了:“報答主子,有的是法子,犯得著去爬爺們的床?說得冠冕堂皇,彷彿要去就義似的,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心裡想的是什麼。如今,我給你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