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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何況夏至又是這麼的有手段?
而三年,對她而言意味著什麼,她在這三年裡又會經受些什麼?改變些什麼?
所以相比於這等危機,夏至利用金玦焱醉酒算計在先似乎是小巫見大巫了。
真難為了夏至,這得是多麼的草蛇灰線啊,為此還跟被她得罪過的盧氏做小伏低,打成一片,嚴格秉行“敵人之敵即吾友”的精神,而這一切的起因,竟是……
想到這,抬了眸:“不管怎麼說,人家對你也是一片深情,你不管,誰來管?”
關於夏至,她是恨其心狠手辣,可是看夏至現在這個樣子,再遙想當初那個聰明伶俐也願為她擋槍擋劍的丫頭……終不過是為了個情字。
所以,將麻煩丟給金玦焱,反正事情是因他而起,理應他去頭痛。
然後還陰陽怪氣的加了一句:“都說紅顏禍水,卻原來藍顏也不是什麼好東西!”
“我倒不知這‘藍顏’是什麼東西,只是,我怎麼聞到一股酸溜溜的味道?”金玦焱一邊說,一邊還抽抽鼻子。
酸味?
有嗎?
出汗了?
阮玉也聞了聞,忽然意識到什麼,立即怒視他。
金玦焱卻只衝她笑,手還嘚嘚瑟瑟的摸過來。
阮玉立即打了他一把,轉頭靠向車壁。
金玦焱摸摸被打疼的手背,只是笑。
他的確開心。
聽說那場醉酒後的風流不過是夏至使的計,他當時差點跳起來,朝天大喊:“老子是清白的!”
這件事一直壓在他心頭上,導致他每次想對阮玉做點什麼總覺得沒有底氣。而且他發現,阮玉挺在乎這種事的,否則也不能把床被褥什麼的都扔出來,還拿火燒。既是如此,是不是說她對他……
他就說嘛,他怎麼能幹出那麼荒唐無恥的事?怪不得他總感到怪怪的。那麼他要不要告訴她,璧兒不過是他的丫頭,他們根本就沒有……
他要向她證明,他是清白的,直到永遠!
當然,若是她肯讓他為她失去清白的話……
“嘿嘿……”
阮玉回了頭,正見金玦焱摸著手傻笑。
“傻樣!”她瞪了他一眼。
他倒湊過來,坐到她身邊。
他想,他是不是可以提出進一步的要求了?
“噯……”
“嗯……”他的應答甜蜜蜜的。
“我說你們……”阮玉猶猶豫豫的提出疑問:“你們怎麼就沒有一個人關心一下二奶奶?”
是了,自從聽說李氏被綁架,大家就把罪名冠到她頭上,卻沒有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