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懊惱,怎麼不吐了?
目光一掃,落在藥碗上。
端來,目視躺得平整的阮玉,想著怎麼把藥給她灌進去,萬一再吐怎麼辦?
再吐?
他眼睛一亮,扶起她,喝了口藥,盯著她看了半天,然後,慢慢往她唇邊靠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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門外,阮洵跟太醫齊齊到了。
白胖的小老頭就要往屋裡衝:“玉兒,玉兒,我的玉兒啊……”
春分急忙攔住,還豎指唇邊拼命的“噓”。
“怎麼?我的玉兒怎麼了?”阮洵哆嗦著小下巴。
“沒怎麼。”春分目光閃爍:“就是吐藥,不過現在聽這動靜,應該不吐了……”
阮洵不明所以,依舊要進去看女兒。
春分只好道:“姑爺在裡面……”
阮洵細眼一轉,頓時明白了,可是……
春分也有如此擔心。
按理,如果姑娘跟姑爺能趁此機會……倒也是好事,只是姑娘著實病得不輕,萬一耽誤了……
可若是放人進去,這種好事,可是比千載難逢還千載難逢。
太醫還在旁吵吵:“大雨滔天的把人叫來咋還不讓瞧病?”
阮洵尋思片刻,咬咬牙,拉起太醫:“走,咱出去喝兩盅。”
“喝什麼喝?我這還有病人呢……”
但依舊被拖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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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內,金玦焱只覺渾身都在冒火。
藥都給阮玉灌進去了,就連罐子裡的都沒剩下,就差塞藥渣了,如今他再沒有理由“扶危助困”,可是仍舊留戀的不肯放開。
船上的一幕,一閃一閃,在模糊,心中的火苗,一竄一竄,在耀目。
他就要冒煙了。
溼透的衣服已經盡數除下,阮玉也沾了他身上的雨水還弄了一身的藥,這樣入睡只能加重病情,於是他好心的幫她也除了。
只恨為了讓她發汗她還多穿了一層,這層中衣是乾的,他沒有理由。
不過他這麼燙,如果挨著她,她一定能早早發汗,發更多的汗。
於是就全方位的“挨”著。
他在她身邊蹭來蹭去,唇瓣已經由她的唇移到耳邊,頸側……
他沒有別的意思,他只是覺得她很香,而且每一處的香氣都不一樣,他想好好比較一下。
她的身子很軟,很滑,抱在懷裡,果真軟玉一樣。
他就抱著她,幾回回的想感受一下她更柔軟的地方。然而手移了許多次,他亦在心裡怒吼……這是我媳婦,我媳婦!我是理所當然,名正言順!
可到底繞過去了,但是指尖依舊“不小心”的碰到,心就好像撞到了那彈性十足的山峰,轟的蕩了下。
他的心跳得已經不受控制了,連喘氣都開始費勁,而且有個部位更不受控制,堅|挺得想要爆炸。
他不是沒想過做點什麼,而且這件事他早該做了,這樣她就徹底是他的了,就算她醒過來,發火、吵鬧,都是沒用的,她就是他的,命中註定!可是……
他有些難過,拼命的回想唐寅的《風流絕暢圖》。可是,太模糊了,太模糊了……
這一刻,他忽然有些懷疑夏至的事情是怎麼發生的呢?
不過這個念頭亦是一閃即過,他唯一能緩解痛苦的,就是蹭著她,碾壓著她,然而愜意後是更深的難耐,彷彿有什麼東西在身體裡竄動,叫囂著要衝出來。
而且終於,衝出來了。
那一刻,渾身舒暢。
他微微氣喘,看著眼前依舊沉睡的阮玉,汗溼的唇角蕩起暖和的笑,然後湊過去,吻了吻她的耳朵。
作者有話要說: 小改~
謝謝丸子拿營養的手榴彈,愛乃(づ ̄3 ̄)づ╭?~
說實話,寫的時候較比激動,發的時候有些忐忑,不明白尺度是怎樣的,雖然有規定,但是挺抽象,個人標準又不同,只能用實踐摸索,自我感覺寫的也挺抽象。如果為此鎖了,也不知該怎麼修改,就鎖著吧。祝大家週末愉快~~~~~~~~~~~那啥,週六週日休息,週一——週五正常更新~~~~~~~~
☆、238計劃破產
阮玉是被一陣腹痛疼醒的。
春分等人聽到裡面的動靜,急忙趕過去,扶人的扶人,擦汗的擦汗。
阮玉只覺有東西打肚子裡往下墜,疼得她直冒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