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豈料劉氏還掃了金玦焱兩眼:“老四,你的身子可得注意了,總出去胡混,終是不妥啊……”
什麼意思?
盧氏的眼睛都瞪圓了,這老虔婆竟然說我兒子……不能人道?
作者有話要說: 重新分段
☆、026互幫互助
金玦焱的臉也掛不住了,但是他總不能站起來說“我行,我真行”,或者直接謙虛“您老人家說的是”?
一時之間,場面陷入僵局,方才那套說辭顯然擋不住孫劉二人的熊熊八卦之心了。
難道說,昨天金成事跟金成業沒在二房這邊佔到便宜,於是拿金玦焱來說事?
二房兒子是多,但只有金玦焱是嫡子,若是嫡子有了什麼麻煩……
阮玉站起身,端端福了個禮:“三嬸過慮了。其實是四爺練的功,說什麼若有大成,就要保童子之身……”
這等要事由一個新嫁娘宣諸於口,的確有些羞澀。
阮玉適時的低了頭,完美修長的頸子勾出優雅的弧度,露出的小半張臉如點染了胭脂般紅潤嫵媚。
金玦焱是不是童子之身她不知道,多半不是了,因為古代男人“破瓜”都早,更何況他還不是沒有那個條件。此番站出來,無非是還他此前替自己解圍的人情了,雖然他未必是有意為之。
金玦焱則有些心情複雜的看著她,不僅因為她能夠挺身而出,化險為夷,還有……這個絕妙的理由她是怎麼想到的?真是……
“二嫂,我早就說,好好的孩子,讀讀書也就罷了,咱們金家也不是養不起,偏偏要練什麼功,是打算行俠仗義還是打家劫舍?你瞧瞧,都……都練傻了不是?更可氣的是二哥,還逼著他練。我還記得老四七歲的時候,我來探望二嫂,一進門,就見他在大太陽底下曬著,沒一會,下了大雨,二哥也不讓進屋,說什麼冬練三九夏練三伏。你們可就一個嫡子啊,怎麼忍心?這會又要保什麼童子之身?老四都多大了?二十了吧?旁人家的孩子二十的時候兒子都能上樹掏鳥窩了,就說老大,老二,老三,不也早早生了兒女?二嫂,你就不著急抱孫子?”
劉氏此言可謂情真意切。
她也沒法不信,因為老四屋裡鬧得熱鬧,二房再怎麼捂著,可紙包不住火,所以任是天塌下來她也不信阮玉會為金玦焱說謊。
這話卻的的確確說到盧氏心坎裡去了,可是那倆人的狀況,分明就是拒絕給她生孫子,而這一切的一切,都是因為阮玉。
於是,她忍不住又瞪了阮玉一眼。
阮玉垂眸斂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