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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聲調明顯比方才高出兩倍:“大嫂難道不知,如今鋪子裡都指著三弟?若是三弟去了……”
“不是還有大爺,二弟,跟四弟麼?雖然不及三弟,但是三個臭皮匠賽過諸葛亮,更何況還不是臭皮匠呢?”
姜氏咬著不放,且死盯著李氏,唇角掛著得意的笑。
李氏越發心虛,一時之間,一向反應機敏口齒伶俐戰無不勝的她竟然無話可說,只拿帕子捂了嘴,嚶嚶的哭起來:“我可憐的侄媳婦,就這麼去了,家裡竟是捨不得出一個人去看看你啊……”
這都哪跟哪啊?
就算金玦鑫去了,能去看兄弟媳婦?
阮玉估計李氏是被氣糊塗了。
偏偏姜氏又在一邊開了口:“其實我也是覺得三弟能幹,才想讓三弟去幫大伯跟大伯母的忙。可是哪能輪得到我說話呢?去或不去的,還不得看三弟妹的意思?三弟妹,你來說說,你可是三爺的屋裡人吶……”
這幾句,簡直讓李氏心驚肉跳。
她的確反應太快也太激動了,金玦淼的事,秦道韞都沒說什麼,她有什麼資格插嘴?
再說,她都知道“金玉滿堂”離不開金玦淼,金成舉跟盧氏會不知道?要她越俎代庖?
秦道韞大概沒有想到問題最終會繞到自己身上,有一瞬的愣怔。
一向清高的她出現這種表情,看起來竟有些可愛。
然而很快的,她便淡淡一笑:“都是爺們的事,哪有婦人插嘴的份?”
她本是想說對於金玦淼的事她管不了也不想管,豈料這一句,把李氏跟姜氏都兜進去了。
阮玉不知道她有沒有意識到自己失言,但見其淡定自若的樣子,心中不由暗歎,若是我也能修煉到這份上就好了,無所顧忌,倒也快活。
結果場面就有些冷。
金玦鑫身為長子,縱然如何不被待見,但看到大家鬧得不愉快,連忙躬了腰:“父親,那便讓兒子去吧。”
金成舉一看他這副彎腰駝背的樣子就不舒服,皺了皺眉,越過他:“老二,你跟大伯父大伯母走一趟,好好操持操持。”
金玦森正在神遊,沒想到會點他的名,頓時從椅子上跳起:“爹,我最近……”
作者有話要說: 我就不能看發過的文,一看就得改,不知道是什麼毛病。方才改詞一,加字一(修改句子,使上下連貫)
天氣越來越熱了,開始敞窗敞門了,於是樓下十個歌廳的效力發動了。無家可歸或者是有家不願歸的男男女女,歌唱、聊天、打情罵俏、追打嘶嚎,耳光聲、吵鬧聲、罵娘聲……各種聲響,不一而足。有時站在視窗,就可看人世百態,倒也是樂趣。記得去年夏天,一對小情侶在我窗下吵架,演盡了言情小說裡的各種庸俗情節。我就站陽臺看,直到那男的憤怒離開,我看那女的哭又看了半小時。其時北京時間,凌晨三點
☆、051定心之丸
金玦淼起身,瀟灑一禮:“還是我去吧。鋪子裡的事雖多,但是家裡有大哥、二哥和四弟,也錯不了。”
又轉了頭:“四弟,你如今成了家,也該跟著學學了。”
金玦焱不以為意的一笑。
金成舉便嘆氣。
“還有,眼瞅就年底了,我讓賬房把這一年的帳都攏了攏,過兩日還有幾個客戶來提貨,說是給重要人物準備的年禮,馬虎不得。大哥,你年紀大,有經驗,你就多操點心。”
金玦鑫微白了臉。
自從那回害得金家險些傾家蕩產,他一面對重要任務就腳打哆嗦。
姜氏瞪了他一眼,只恨男人不爭氣。
李氏倒彎起了唇角。
“作坊裡又出了新樣子,不過冶煉跟打造需要費一番工夫。二哥,就由你來監督了。”
金玦森最不耐煩把自個捆綁在一個地方,幹什麼都不自在,當即就要反對。
怎奈金玦淼已然回過身,很是誠懇而體貼的對金玦焱笑道:“四弟年輕,又剛成家,自是不好多流連在外。所以每天到幾個鋪子看看就成,記下需要添什麼改什麼,最近哪樣貨色賣得好……”
笑:“就要過年了,莊稼院還想要添一兩件玩意,大戶人家就更不用說了。四弟交遊廣闊,幹這個正合適。”
他說得娓娓動聽,似是為每個人都打算到了,又不貪功。有人已經讚許點頭……比如金成舉,有人則是滿眼鬱憤……比如盧氏。
阮玉倒是覺得,他如此作態不過是想要大家覺出他的重要性,縱是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