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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站起。
阮玉看這意思,頓時為她安上了句臺詞……散會。
可是盧氏捏了捏念珠,只來了句:“老四,過來一趟!”
竟與昨晚如出一轍。
阮玉自然而然的睇向金玦焱,卻見他掃了自己一眼,那目光分明是怨懟。
作者有話要說: 收藏到我碗裡來~~~~~~~~~~~~~~
改錯字一,刪詞一。剛才改稱呼兩處
☆、054水深火熱
回去的路上,天色已經亮了。
春分跟夏至一左一右的跟在她身後,半垂著頭,不出一聲。
阮玉只想好好補一覺,腳下疾步如飛。
可是身後忽然傳來一聲喚:“四奶奶……請四奶奶留步。”
停步,回頭,正見秦道韞在兩個丫鬟的服侍下走過來。
簡簡單單的銀緞披風,穿在她身上,有一種青竹映雪的韻味。
“給三奶奶請安。”
“給四奶奶請安。”
兩邊的丫鬟對著行了禮,就留著時間給主子說話。
秦道韞笑了笑,笑意淺淡得就像初雪一樣輕盈,稍縱即逝。
“我這整日足不出戶的,昨兒方聽說大奶奶跟二奶奶請了四奶奶吃酒。其實我也本做了這樣的打算,只想著大奶奶跟二奶奶未動,我也不好越過去。你也知道,這府裡也是講規矩的。”
如此倒好像在影射阮玉不懂規矩。
春分跟夏至對了眼色,臉上齊齊現出不悅。
秦道韞卻仿若未覺:“其實規矩這種事呢,只是給守規矩的人定的,倒是那些不守規矩的,才能飛黃騰達呢。”
如此,又像是在為阮玉解圍,可是怎麼聽著這麼彆扭?
阮玉倒聽出味道來了,秦道韞莫非是在拿阮洵與她的父親秦淮做比?
秦淮是個守規矩的人,忠君愛主,至死不渝,落了個身首異處的下場。阮洵則是個二臣,賣主求榮,見利忘義,卻是貴為丞相,一人之下萬人之上。
秦道韞又笑了聲,像是輕蔑,又像無奈:“但無論怎樣,咱們是妯娌,將來還要相處,所以這頓飯我是要請的,至於來不來,就是四奶奶的事了。”
這等態度,若她是個與金府毫無瓜葛的人,春分就要上去撕她的嘴了。
秦道韞則微偏了頭,於是身邊那個穿青綠色比甲的小丫頭上前屈了屈膝,奉上一張紅底金字的帖子。
同一個府裡住著,又見了面,竟然要遞帖子,真是書香門第的做派。然而帖上色彩的搭配可不符合秦道韞的氣質,莫非是專為她做的準備?
阮玉垂眸一笑,春分已經接了帖子過來。
“謝三奶奶盛邀。”
阮玉微點了頭,既不說去,也不說不去,然後徑自轉了身,帶著丫頭走了。
春分跟夏至覺得前半場秦道韞雖然神氣活現,可是主子一句話就把她的臉面駁了,豈非就是四兩撥千斤?
頓時覺得揚眉吐氣。
回到清風小築,倆人一個要給阮玉揉腿,一個要為阮玉捏肩,盡顯殷勤。
然而春分突然驚叫一聲:“姑娘,你的臉怎麼了?”
夏至一看,也捂住了嘴,想要碰碰,又害怕的縮回了手。
阮玉被弄得心慌,而春分已經捧了菱花過來了。
攬鏡一照……沒什麼啊。
可是再一看……這是什麼?
兩眉中心,有米粒大小的一個紅點。
她摸了摸。
春分就要阻止,可是晚了,頓時臉色一白。
有點痛。
按了按。
沒有結塊。
可這是怎麼回事?
蟲子咬的?
這個季節還有蟲子嗎?
磕了?碰了?
倒忽然記起,那會她打瞌睡的時候,正是眉心一痛,才被驚醒。
可是眉心怎麼會莫名其妙的發痛呢?
這個小紅點又是怎麼冒出來的?
百思不得其解。
春分則奔出門,要喚立冬去請大夫。
阮玉急忙叫住她:“別動不動就請大夫,倒要人覺得我多嬌貴似的。”
春分含了淚:“她們倒是有一句說對了,姑娘就是金枝玉葉!”
“行了!”阮玉擺擺手:“大夫來了,又要折騰好一陣子,結果弄得盡人皆知,到頭來又要找麻煩。我看我還不如睡一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