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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些倒是以前老爸愛關注的小細節,邢可心裡一暖,退開一步說:“謝謝啊。”
凌到掉頭走了出去,儲光光扯了個譏笑,“做給誰看呢?”也蹬著小高跟離開。
邢可回頭看房裡沒別人了,很嚴肅地問:“儲光光喜歡你吧?”
週轉愣了下,回道:“我討厭她。”
“那你怎麼以前都沒跟我說過?”
“說什麼?”
“她喜歡你,或者她追你什麼的?”
“咳,說那個有什麼用?”
邢可擰眉,“那你知不知道她像是蛇精病一樣,纏了我一兩年,就為了出一口怨氣?”
“什麼怨氣?”
“別裝啊,週轉,姐這是平白無故替你吸引一兩年火力呢。”
週轉懂了,儲光光因為追不到他,把一口惡氣出在邢可身上,想著法兒整邢可。
可週轉也覺得有些冤啊,想她儲光光從高一起,身邊的爛桃花就沒斷過,誰知道她對哪個男人是真心的?就他看來,每次儲光光纏著凌到,也是實打實的真,一等一的厲害,戲做多了,他這個看的人就懶得關心了,就當聊八卦好了。
好在他姐是爽快人,聽他一解釋,就既往不咎了。
邢可坐在椅子上,很感慨地說:“我算是明白了,這倆年時運不濟,是你的紅鸞星亂躥把雷電引出來,綁我在電線柱子上狂劈造成的呢。”
週轉沒聽明白這話,但他努力腦補了下五雷轟頂的畫面,笑了。
沒聊幾句,邢可就催週轉早點休息,並答應守在這裡。
病房外,凌到懶散靠在窗框旁,用一隻手抵著額頭,憑藉身高優勢,從半開放的玻璃上看著裡面的情況。
門是他主動關的,他不想聽到裡面的融融話聲。
但他的眼睛是忠誠的,隨著他的心意去追逐,有時候根本就是無意識的。
他默然看著,無意識太久,以至於手指摩挲著眉毛,讓儲光光以為,他在消除疲勞。
“怎麼,心累了嗎?”儲光光坐在外面的等候椅上,“看不慣就走唄,你拿那女人又沒辦法。”
凌到看見邢可在給睡著的週轉蓋被子,突然想到,他以前醉酒時,總是蹌到邢可公寓裡,她也是這樣貼心照顧他的。
邢可突然回頭看了看窗外,做了幾個啞語手勢:你走吧,謝謝了。
看來她也沒忘記凌到等在了外面。
凌到轉身朝停車場走,儲光光追在後面,“你去哪兒?帶我一程!”
凌到從頭到尾沒有正眼瞧過儲光光一次,更不提跟她說上一句話。他直接把車開走,留下儲光光站在空曠的街上又哭了。
※※※
第二天,趁著邢可回學校時,週轉私自出院,還把行李搬到邢可門前,坐在袋子上玩著手機等她回來。
邢可上完課,向校長提了辭職一事,意料中的被挽留,還被要求至少要帶完本學期的課。
邢可不是撂擔子的人,她向學校推薦了繼任的老師,還說明了交接情況。至於其餘的事兒,就等媽媽那邊的中度抑鬱症醫療證明弄好了,再送給校長看。
她也沒有欺騙學校——先療自己,再談教人。
邢可在學校忙了一上午才回家,發現週轉竟然賴在家門口不走了,理由就是缺乏親人照顧。
木已成舟,邢可只好把週轉接進家裡,弄了一頓便飯給他吃。
正在舀湯的時候,隔壁走讀生杜皮過來敲門,報告說:“可老師請注意,有一波頭痛病正在靠近。”
邢可莫名其妙,“怎麼了?”
“正哥在凌家莊園墜馬,摔傷了腿,打算搬到您隔壁休養。”
邢可目瞪口呆,第一反應是,難道以後要天天頭痛?可轉念一想,不對呀,只要她不走遠,和時正保持同距離比例,除了第一次見面會產生衝擊波外,後面她就是安全的。
那這樣說來,豈不是她不能離開時正多走一步?
週轉看著她臉色變幻的,用筷子敲了敲她僵直的手,“瞎想什麼呢?萬事有我。”
邢可的情緒回落了,從容答了杜皮,“好,謝謝你先告訴我。”
等會兒就提前做好準備。
杜皮一副你忘了問什麼的樣子,“重點是,可老師不關心正哥怎麼落馬的嗎?”
邢可眼帶歉意,“他傷得不重吧?”
杜皮爬爬頭髮,“不重,我懷疑是凌到坑了他。”
邢可低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