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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到上了五樓,打電話叫來客戶經理,問她五樓的租戶是誰。
經理賠著笑:“凌總您是知道的,我們公司有規定,不能隨便透露客戶資訊。”
凌到透過緊鎖的玻璃門,看清楚了大廳裡的中國風佈設,隱約猜到是誰的做派。
“時正的後臺能有多硬,讓你不敢說?”
經理愣了下:“您怎麼知道——哦,我是說,您誤會了,在我們公司,客戶資訊都是保密的。”
凌到拿著手機送到經理面前。
經理再次愣住了。
凌到說:“你跟時正打個電話,就說我約他再比一場,全程直播,門票捐給慈善組織。”
經理的俏臉漲得有些紅。
凌到安靜看著她,其實沒做什麼,就讓她有些手足無措。
他那氣場,他的行事說話方式,讓她根本hold不住。
凌到等了幾秒,經理沒反應。
他說:“給個電話。”
“什麼電話?”
“總公司的。”
經理緊張了,“凌總是想要——”
“我直接找你家老總要,他總能查到時正的入會電話。”
凌到打了兩通電話後,輾轉要來了一個號碼。
叫小陳打過去,那邊是個年輕人接的,自稱為助理,有事可以轉告。
凌到明白了,這個不是時正的私人號碼。
他把小陳支開,從微信黑名單里拉出邢可,調看她的手機號碼。
這一看,發現她的微信換了頭像,是隻Q版烏龜,上面寫著“萬年背鍋王”,忍不住笑了一下。
他按下邢可的手機號碼,簡短地響了一聲後,就是盲音。
他再打一遍,才明白過來,邢可把他拉黑了。
他拿小陳的手機打,也是黑號。
凌到叫小陳外出多申辦幾張新卡,自己坐在辦公桌後,接打了幾個工作電話。其中有一個是拆遷辦主任打來的,跟他報喜,說是2號樓的業主代表願意在協議書上簽字,動員住戶搬遷,推快工程進度。
“她有那麼好?”凌到牢牢記得,2號樓的代表可是邢可,釘子戶們的頭頭。
主任說:“人家姑娘說得特誠懇,只要求工程方,也就是凌總你這邊,答應他們住戶的幾條小意見,她保證不提價不拖著,回頭立馬給送來簽了字的拆遷合同。”
……
凌到細細問了一會兒,才明白邢可的意思。
邢可的確在支援政府工作,也等於變相支援零道公司的工程專案,畢竟嘛,工程能促進開發區的經濟發展,隨後會帶動商業圈四周的機構建設,她沒道理去阻止。
她只是透過主任之口轉述,要凌到答應一些個什麼小提議。
凌到等著隨後寄來的快遞,心裡做好了接狠招的準備。
快遞如期而至,送來的卻是一張百萬支票和一份解聘書,不是什麼狠招。
隨行的還有一張便籤紙,上面寫著峻峭字跡:一百萬表作誠心,所剩四百萬會逐年還清。凌總簽了解聘書,小可雙手奉上拆遷合同。
凌到看著小可倆字,想半天才明白,她說的是謙辭,不是她的名字。
本來嘛,她就沒當過他的面兒自稱為小可過。
倒是有另一個男人,一直喊她小法來著。
糯糯軟軟的名字,一喊出來,她的面容就變得生動許多。
凌到拿著便籤看了一會兒,不說話,先前送快遞進來的秘書,沒弄明白他的意思,順便提了提,快遞公司的人還等在了外面。
“讓她等。總該是她等我的。”凌到說得頭都不抬。
邢可委派相識的快遞小哥跑了一趟零道,親手交付快遞袋後,小哥也不急著走,看樣子好像是順便把解聘書帶回去。
凌到沒想到邢可會來這一手,似乎這個女人的行事風格,很少能讓他猜中過。
那五百萬的欠款,他也記得,大概是一年多前作善款捐給子弟學校的,當時他沒多大猶豫就給出去了,也不覺得心痛。
現在,她回頭想還回來,大概是想撇開關係,不欠他任何人情。
撇開關係的第二步就是解聘他的名譽董事職務。
這個掛名的董事,其實做不做都不要緊,也不會對凌到有任何利益衝突。他只是覺得心塞,把簽名筆頓著,想到憑什麼她先提出來,要把他開了?
算老幾?
從子弟學校控股成分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