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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摟上他的脖子,左手肆無忌憚的在他身上摸來摸去,感受到了面板的彈性和力道的緊繃。他禮尚往來的摸上了她的胸。
兩具身子變得火熱起來。
她注意到,這次他沒開空調,室內是恆溫,倆人也沒發燙,就表示他們的身體能接受更深的程度。
她緊貼著他,等他進入。他把前戲做足了,一舉攻城,要了她。
沒想到她痛得皺起了眉,整個臉也有點哆嗦。
他控制著節奏,完成了第一次。
清洗完了,邢可倒在床上,迷迷糊糊的想,他不是機械動作,也沒有歇菜,還真是不錯。
時正照顧她睡著,給她留了一盞檯燈,走到外面檢視她的漏接電話。
有好幾條是邢院長打來的,還有一條是凌到的。
他回到床邊,看她睡得正香,有點不忍心叫醒她,給邢院長髮了訊息,'我要睡了,有什麼事?'
邢院長直接撥過來,來電閃上顯示的就是“院座”倆字。
她的小調皮把他逗笑了。
他拍著她的臉,把手機放在她耳邊。“院長的電話,可能有急事。”
邢可稍微恢復了意識,鼻腔濃濃的,“媽?”
媽媽魔音穿腦,“你在哪兒?為什麼不接電話?”
“嗯嗯,在外面呢。”
“開擴音!”
她當然不敢,“有事您就說吧。”
“時正在你旁邊?”
“沒有。”
“那你發影片過來。”
邢可見兜不住了,索性傳送視訊通話,讓老媽看清了她在哪兒,還轉過鏡頭,拍到了坐在一邊的時正。
院座果然猜中了,臉色有點冷,先抿了抿嘴,像是拎了下情緒才說的,“你這樣,我做媽的也不好說什麼,但要跟你交代清楚,凌到那邊也在掛著,你給處理下,記得別耽誤了人家,手段要漂亮一些。”
“知道了。”
老媽這樣說,就是表示著退讓,畢竟她都這麼大了,還管東管西的,傳出去鬧笑話。
她正振奮著精神呢,老媽又撂來大炮彈,“週轉出事了,進了重症監護室,凌到幫他,左手被砍了一刀,剛才打電話跟我說,想見見你。”
半個小時後,邢可趕到醫院,心急火燎的抓住主治醫生問週轉的情況。
答覆是,他的生命體徵目前趨於正常,先觀察一晚。
週轉這邊處理好了,她拜託時正幫她盯著,再去找凌到。
她不知道,整個下午和晚上,凌到遭遇了什麼樣的困擾和折磨。
傍晚時被送進醫院,縫完了針,凌到就鬆口氣睡著了。
他睡得很不踏實,大腦皮層異常活躍,竟像是放電影一樣,給他拉出了一段記憶中的歷史。
他記得,在某個補習班的地方,是認得週轉的。那時候倆人年紀都不大,小飛哥和太子爺的行事風格,明裡各不待見,暗地裡都在抓取少女邢可的注意力。
一天傍晚,週轉去地下城看模特車特技表演,路過電子遊戲廳時,聽見同學儲光光在罵人,他順手把她扯走,免去了小混子繼續騷擾她。
儲光光不知見好就收,在週轉看錶演時大喊大叫,又引起了騷亂。
週轉跟小混混們打架,寡不敵眾,跑出了地下城,朝著住宿處躥去。
這個時候,就剛好遇見了凌到。
凌到在夢裡也救下了週轉,左手橈骨骨折,實施手術時打了兩顆固定鋼釘,造成現在的陰雨天來臨,讓他找不到原因的痠痛。
還有,夢裡的邢可很是遷就他,從讀書到大學畢業,一直對他退讓,哪怕他甩了她。
……
凌到喊著邢可的名字醒過來,睜眼一看,醫院的特護病房,空氣溼度剛好,他卻驚出了一頭汗。
感覺太真實了,真實到就像是一段遺忘的記憶。
他再也忍不下去了,一定要找到邢可當面問清楚。
邢可姍姍來遲,看樣子有心事。
凌到坐在沙發裡抽了幾根菸,看她進門,把窗子推開換空氣。
他穿著襯衣和西褲,外套丟在一邊,袖子上還翻著一塊血,她怕他冷,給他抱來了一床薄毯。
他沒要,把外套勾過來披著,“事兒你都知道了吧?”
邢可點頭。
來的路上,老媽的轉述,加上時正打聽到的情況,湊在一起,還原了整個下午發生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