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息立著一個白衣冰塊臉男人; 雙眼一直。
佑?他什麼時候來的!
鄒無極對她的心不在焉十分敏感,輕輕從她胸前抬頭,向後望了一眼,見是齊天佑,溫潤無害如春風般的淡笑擴大幾分,將唐欣摟得更緊了:“客官您走錯屋了。人生美事,一刻都耽誤不得,客官也能理解吧?”
話裡話外,都在嘲諷著齊天佑打攪他的好事。
唐欣僵著脖子想,現在她是以個人意識進入到齊天佑變了質的夢境裡去,改變了原本的劇情,那麼她現在所見到的齊天佑,到底是敵是友?這個“他”,不會是以前那個滿世界追殺她的仇敵吧?
就像有的人在夢中也能思考,有的人甚至能在夢中知夢。她不能確定齊天佑現在是不是已經覺醒了自己的意識——如果沒有,他的一切行為都是不由自主的,都是由記憶操控的,也就是說,他的真正意識或許在沉睡,而主宰他在夢境中的行為的,是很久以前被毫不客氣地稱作為魔頭的他!
“……”唐欣縮了縮脖子,不由自主地帶入進角色。那時候的他要是看見寧安在花樓撩妹,雙手雙腳還被捆縛,會怎麼做?
估計……估計會殺個片甲不留吧?
“打擾你們了?”齊天佑雙眸一抬,看向唐欣。
他知道這恐怕是虛幻的景象,但無論是什麼時候的她,就算是幻覺,都會引來他的陣陣心悸。甚至,看到她和別人親熱,就算對方是女人……他也忍不下去。
他的女人,就算只活在這一方記憶中,也不容得任何人染指……
早就知道她很招女人喜歡,他想或許是因為她自己也是女人,沒有那套男子為尊的概念,待人也親和……但現在一想,覬覦著她的女子,似乎也不少。她對他的排斥,原因之一難道是她曾喜歡過女子?
那粉衣女人風姿妖嬈,青樓裡見慣了各色客人,想必在留人芳心上有一手。那把特製的椅子,原是巧匠打造,用來嚴刑逼供的刑具,用於固定犯人,老鴇把藏在椅子下的刀刃拆卸掉,把邊角打磨得圓滑些,放在這裡……是為增添閨房之趣?
原來,她還喜歡這些?
唐欣越看越覺得齊天佑的眼神不對,連忙埋下頭去,想借鄒無極遮擋一下那不容忽視的目光。可剛一靠在鄒無極的肩頭,就見他目光變得更加恐怖,忽然間,“小桃”逐漸變得模糊,直接消散在了空氣裡。
四周的場景也緩慢隨齊天佑黑眸中翻滾的情緒而變化著,整個虛幻空間,由一個廣闊的大世界,逐漸縮小成一個花樓的範圍,再慢慢縮小到房間——透過被劈開的隔間門,可以看見房間之外的走廊,已經變成了模糊的白霧虛空,而隔間內的擺設還如以往般清晰而真實。
唐欣目瞪口呆地看著這一切,心中竟不由自主生出了一絲恐懼,腦中隱隱作祟的念頭重新解讀了佐的話——他是他們的創造者,主宰他們的生存與毀滅。
現在,在這個空間裡,她親眼見證了他一個意念毀滅一角虛空的能力——她驚恐的發現這是必然,有創造的能力,自然有毀去一切的力量。假若這個世界是無數程式編譯成的世界,那當他覺醒,恢復意識,他就成為了操控一切的程式設計師,成為了這個世界無所不能的神!
這就是z先生將他列為頭號危險人物的原因?這就是為什麼佐想要把他調往別的世界,封印他記憶的原因?只要他回到自己編譯的世界,他本身的存在,就是整個世界的危險源頭,成為世界公敵,也是必然的,甚至他已經穿越到了古代世界,遠離了他們,他們還在想盡辦法將他徹底消滅掉……
“難怪……就是個不折不扣的危險品……”
她喃喃自語,絲毫沒注意,只是一刻的工夫,整個空間除了死一般沉寂的擺件兒,就只剩下他們兩個活人。
齊天佑已經來到了她的身前,默不作聲地佇立著,見她雙眸失神,本能地歸咎於他方才的舉動驚嚇到了過去的她——那時候她身為寧安,一面對他的追殺躲躲藏藏,一面還苦心經營著產業,對他……別說親近,或許是避之不及的。
他垂眸俯視著她,從這樣的角度,被捆縛在椅子上、穿著男人中衣,還衣衫不整的她,雙眸失神的樣子,竟無比誘人。說不清是不是方才那粉衣女人曖昧的動作刺激了他,她被扯開的領口半掩不掩,露出大片的雪膚,讓他不由自主地用拇指撫過她的唇瓣,啞聲道:“你喜歡她?”
唐欣猛然回神,就算此時他的眼波十分溫柔,沒有那種壓迫般的危險性,她也反射性地搖了搖頭。
“那就是說……你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