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妾之爭是禍源,而林父只是因為林清的提醒遭受了無妄之災!
鄭光找他爺爺,而不是直接對他爹說這些事,看來他爹在□□一道上有些色令智昏,讓鄭光這個做兒子的都不相信他爹可以做出公正的判斷;也沒有讓他娘做主這件事,說明他娘在家中的地位定然是在其父之下;他自己也無法直接解決,不是能力太小就是智謀不夠。
林清心中飛速地透過鄭光的言語,將他家中的情況捋了一下,然後又問道:“你是怎麼到河西鎮的?”
說到這個鄭光簡直有一肚子的苦水要吐,當即就將事情原原本本和林清說了一遍。
原來鄭光的父親鄭博宏是當朝的詹事府少詹事,領正四品官員之職,在外都是清正嚴明,但是對內卻是有些耽於美色,除了鄭光的母親外,還十分寵幸於一對姐妹花小妾,這對姐妹分別育有一子,和鄭光年齡相近。前幾年因為鄭光鬥雞走狗,又加上兩個小妾的輪番上眼藥,鄭光又是臭脾氣,從不說軟話,只會和他父親硬剛,最終被整的回了祖宅河西鎮這邊。他母親雖然幾次相求,但是也沒能讓鄭博宏回心轉意,鐵了心要讓他考中秀才才能回京,美其名曰——磨練。
林清聽完鄭光的敘述後,突然臉上露出了一抹笑容,小少年年紀尚幼,但是雙眸沉靜,面容清秀,嘴角微揚時讓人覺得如沐春風,但是說出來的話卻是讓鄭光都大吃一驚:“鄭兄,你怎麼光想著靠你祖父呢?堂堂七尺男兒,收拾幾個妾室還不行嗎?”
鄭光被噎了一下,林清的意思明顯就是嘲諷他無能,這麼大了還只會告狀這一套。
“這,這後宅之事,我就是想去收拾她們,我也不好插手啊!”鄭光被林清說的都有些羞窘了,只能下意識地想找些藉口搪塞過去。
林清聽了卻也不惱,聲音依舊清越:“我倒是有一計,包鄭兄你能不費吹灰之力就能解決煩心之事。”
鄭光眼睛徒然睜大,語氣中顯然帶著不信又有些好奇:“你有什麼主意?快說來聽聽。”
“你爹現在領少詹事一職,說實話這職位有些高不成低不就的,聽著清貴但是卻無實權。我剛剛聽你的意思,你爹是還想往上活動一二的。你娘不是統管家中所有錢財嗎?那就在這件事上卡一下他。”林清說到這裡,慢條斯理地喝了一口茶,抬眼朝鄭光看去,想看看他的反應。
鄭光的爹年紀不大,正直壯年,肯定還想更進一步,四品官聽著官職不低,但是少詹事沒什麼實權,想要平行調整到實權部門還是很需要花力氣的。想要活動一下關係,那就需要錢財,經濟基礎決定上層建築,沒錢一切難行。
作為已經吃夠了沒錢的苦的林清來講,這個道理再淺顯不過。
鄭光有些吃驚,也不明白為什麼事情就說到了他爹的官職上去了:“可是,這,這是為何啊?”
“關鍵是怎麼卡?需要點技巧。可以在這之前讓你二姨娘和三姨娘分管一部分鋪子,就說你娘因為你之事,精力不濟將管家的一部分權利分派出去,然後等月末的時候你們府上的賬房需要盤點賬目是嗎?若是她們分管的鋪子有大筆虧空,導致家中銀錢一下子拿不出你爹需要的數目,你說到時候你爹會怎麼想?你娘要怎麼做?”
鄭博宏對家中小妾可以寵著溺著,但是若影響了他的仕途,那就是絆腳石,都應該被剷除。這一點鄭光要比林清了解的多,當初為了活動到現在這個正四品的官位,他爹就已經是費盡了心機,若是在他預設的升遷道路上因為這種情況發生了阻礙,他敢打包票,就算他娘賣了那兩個姨娘,他爹都不會有半句反對!
“可是這賬本……”說易行難,府裡的賬房也不全是他孃的人,不可能都睜著眼睛說瞎話的。
林清再次自信一笑:“你將你們原本的賬本交給我,我保證做到讓每一個賬房先生都找不到我的紕漏。你只要保證你母親這邊可以如你所言行事即可。”和他玩數字?不好意思,那是他的強項。
等和林清商議完一切細節,敲定了如何成事後,林清起身告退,鄭光這才從剛剛的謀劃中有些緩過神來。
望著林清遠去的背影,鄭光有些難以置信,不過十二歲的少年,就有如此之智謀!自己之前想要透過告狀給祖父聽的想法現在想想簡直可笑!
而林清回去的路上心中也不輕鬆,他最不喜歡的就是玩弄人心、使用手段,不是不會,而是不喜。凡事可以堂堂正正去做的,他就不想搞什麼歪門邪道;凡是可以用陽謀,他就不喜歡用陰謀!
可是他如今年小力微,連個秀才都不是,況且就算是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