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怪我剛才打了四五個都沒人接,看來真是在忙啊。”
傅亦然鬆了口氣,卻拿出手機給連翹發了條短息:聘婷的電話你不要回,我今天找你就是為了談她的事。
“哥,這些菜是你買的呀?都是生的耶,你想幹嘛?”聘婷說話的同時就在裡面翻翻揀揀,傅亦然趕忙嫌棄的推開她,“你慢點,這些菜嫩著呢,別被你捯飭壞了。那個,你要是沒事就趕緊走吧,我今晚在這裡約了人見面。”
“約了人?”聘婷曖昧的咀嚼了這倆個字,做思考狀,“不會是你的新歡,前幾天記者拍到的那個model吧?哎,你倆到什麼程度了,上本壘了嗎?”
“我什麼新歡model?你別胡說八道。”傅亦然懶得理會聘婷的糾纏。
“不是她?那還有誰?不行,我得留下來看看,你在媽媽回來的時候交女朋友,真是有夠聰明的啊,連流水相親宴都逃了。”
傅亦然一聽聘婷要留下來就煩躁了,“你趕緊牽著你的狗快點走,她馬上就來了,別在我這給我礙事。”
聘婷被推著往門口去,急的她大喊,“哎呦,哎呦,陰陽不調的男人真可怕,就算是急著上本壘也用不著趕我趕的這麼氣急敗壞吧。”
“啪”一道關門聲,傅亦然剛轉過身準備將買來的食材拎到廚房去,傅聘婷又探出了頭,“哥,我有個問題,你買這些東西難道是想那個model做給你吃?咦,你這麼考驗她,不會是想發展她真的做我的嫂子吧?”
傅亦然老大不客氣的一把揪住妹妹胸口的衣服。
“你想幹嘛?”聘婷生怕哥哥對她動粗。
傅亦然嘴角一扯,搜了她的包,將門卡給收繳了,而後又對著密碼鎖按呀按,“在徐天真女士離開錦州之前這裡都被我徵用了,你將狗交給陳師傅後也別到處亂跑了,早點回老宅子。爸媽都等著你呢,機會難得的三世同堂,滾吧。”
傅聘婷被關在門外後氣的踹了好幾腳,才憤憤不平的離開。
妹妹走後,傅亦然這才發現客廳居然一團糟,沙發靠墊被扔在地上,電視遙控器也掉在茶几底下,地板上散落著又細又軟的狗毛。那幾只拉布拉多正是三四個月換胎毛掉毛嚴重的年紀。
傅亦然嘆了口氣,他果然是上輩子欠了他妹妹一身債,這輩子做牛做馬來還的。
在收拾屋子方面,傅大少要比傅大小姐強太多了,很多時候用傅大少的話說,不是他不會,而是他不願意幹。
能人在很多方面都是能的,若不然不是德智體美勞全面發展,又怎麼是社會主義新好青年呢。
他和聘婷住一個屋子時之所以不做事,就是為了逼聘婷幹,而身為男人的自尊,他又不願意收拾聘婷搞亂的屋子。
憑什麼啊,他一個大男人,又不是老媽子!他能幫著她收拾一次,還能幫著收拾一輩子?!
傅大少爺懷著輕鬆的心情將屋子給收拾好了,而後看時間還早又洗了個澡。
洗澡對於今晚的談話內容根本是多此一舉,不過大少爺是這麼想的,反正閒著也是閒著,而且像他這樣金光閃閃的男人,就應該隨時保持乾淨體面,氣度不凡。
等一切都收拾妥當之後,傅亦然給連翹打了個電話,可惜電話沒打通,然後他便找了電腦上網。
在焦急的等待中一直到天都黑了,大門口還是一點動靜都沒有。
不是說今天會收工很早嗎?不是說下班就過來嗎?
傅亦然有些生氣,又有些擔心,想了想便給連翹他們那部戲的導演打了電話,那頭說紫燻下午不到四點就走了。
傅亦然暗自揣測,那個死女人不會是為了省打車錢坐公交過來的吧?要是這樣來回轉乘的話,的確是要費不少時間。
大少爺說通了自己後,因為電話又打不通的緣故,心裡仍舊止不住的煩躁。他敲了幾下鍵盤,彈出最新的熱播劇。
這部劇因為製作精良,宣傳到位,而演員也演技嫻熟被觀眾炒的火熱。那些媒體更像蒼蠅似的投大眾所好,盡情的挖拍攝花絮以及參演演員的各種料。
旁人不知道的是,對於這部傅亦然口口聲聲稱為腦殘劇的電視劇,他是每集必追的,雖然追的時候只看畫面不管故事情節,只快進看女二的出場,不管各個人物間的愛恨糾葛。
總之看到好看的畫面就截圖儲存,然後再評頭論足一番,至於截了誰的圖,暗地裡說了誰的一堆不是,大家懂得。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傅亦然搜了這部劇就彈出了它的最新熱門話題,而這兩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