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連翹因為那一聲喊,就跟被開啟了開關似的,突然身子能動了,她毫不猶豫抬腿就朝走廊的另一頭走去。
袁主任緊接著又喊了聲,“23床家屬。”
溫立風高大挺拔的站在人群中,蹙著眉頭,認真的看著病例,斯文儒雅的面上沒有半分情緒。
而在此時王蘭和老太太也過來了,王蘭一眼看到女兒不由的大聲喊道:“翹翹。”
可連翹壓根不理,繼續朝另一邊走去,甚至還小跑了起來。
王蘭以為連翹沒聽到,大急,不由的喊出了她從小大的名字,“連翹!你去哪兒呀!”
作者有話要說:先將紅包發了,待會繼續關小黑屋去,不過關兩千字就出來,哈哈……
☆、第二十六章
連翹站在醫院後門的出口處;看著來來往往熙攘的人群突然有種不真實感;她從哪裡來?要往哪裡去?
玻璃窗上映照出她現在的模樣,二十出頭的年紀;青春飛揚,嬌美可人,如果過去的三十多年只不過是她的一場夢的話,那為何奈何橋處;孟婆竟忘了讓她飲一杯忘川?
連氏中醫藥骨科醫院就在南大附屬醫院不遠處;站在骨科病房從視窗望去,她一眼就能從高樓聳立的樓群之中看到連氏的樓頂。她本以為樓體的那幾個紅色大字“連氏”早就應該改成了“溫氏”,卻不想名稱未變,為此她還怔愣了許久;但是轉過身她騰的就明白了;“連氏”經營這麼多年,等於說是塊金子招牌,換了招牌等於自砸飯碗,溫立風就算再厭惡她,他也不是傻子啊。連翹一陣苦笑,女人啦,你何苦自作多情?當男人拿你當墊腳石之時,即使十年夫妻,三千六百多個日日夜夜,你仍舊只是塊墊腳石。
即使她憤怒過,委屈過,當初從紫燻的身體裡有了意識後恨不得殺了那人。可是她越恨,她的身體越動彈不得。仇恨宛若一張無形的網,她越掙扎,網纏的越緊。直到她的怨,她的怒,她的恨在無盡的絕望中被消磨殆盡,她終於認識到仇恨並不會讓她感到快樂,只會讓她在無盡的深淵中,求生不得,求死無門。
放下吧,她嘆一聲。在她想明白的瞬間,眼前突然亮起了一道光,她看向那道光,心中一片明亮,於是她毫不猶豫的朝那道光跑去。也就在那時她突然發現自己能動了,自己活了過來,能重新感知這個世界了。
活著,是一件多麼美好的事情啊!
她想冥冥中自有天註定,也許這是上天給自己的啟示,她的重活一次僅僅是為了繼續紫燻的人生,而不是活在連翹的怨恨之中不可自拔。她那時放下的豈止是對那些人的仇恨,分明是放過自己啊!
“姐,出什麼事了?你怎麼突然跑這來了?”車晉手中拎著連翹的包包,大喘著粗氣,跑到她的身邊。
“沒事,之前看到熟人,剛送她離開。”連翹勉強扯了個笑。
“姐,袁主任查過房了,一起查房的還有一位溫教授,據說非常厲害,袁主任還問了你怎麼突然走了,那位溫教授……”
“你現在回家嗎?”連翹未等車晉說完,突然打斷了他。
“啊,是啊,姐,你昨晚一夜沒睡,媽媽讓我們一起回家休息下。對了,你的手機剛才一直在響,”車晉將手機遞給她的同時,湊在她耳邊繼續興沖沖的說道:“姐,這是最新款的智慧機啊,值五六千吧?是昨晚那個有錢人賠給你的?有錢人真不拿錢當錢,你原來的手機也就一千多啊……”
昨晚連翹拿了手機後並沒有用,而是放在包裡,倒是車晉一副非常感興趣的樣子。連翹接過手機後看了車晉一眼,“你也知道值五六千?包裝都還在吧?”
連翹說話的同時就扣了蓋子,正準備取下電池,手機正在此時又響了起來。
連翹看到來電顯示是班長的,眉頭疑惑的動了下,接了電話。
電話那頭怒氣衝衝的,一疊聲的質問她昨晚電話怎麼一直打不通?今兒個這場戲還拍不拍?劇務主任有事找她巴拉巴拉。
連翹有些意外,她本以為昨天出了那樣的事,她這兼職應該是理所當然的沒了。
連翹正出神,手機又響了起來,這次打進來的正是方才班長提到的劇務主任,他說話挺客氣的,大概意思是導演想請她當女三那場舞劍戲的替身,至於酬勞等具體事宜見面詳談。
連翹掛了電話後,嘴角不自覺的上翹,難不成這就是傳說中的禍兮福之所倚,否極泰來了?
“姐,對不起,我不該亂動你的東西,”車晉耷拉著頭,他尚年少,正是對新鮮事物感興趣的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