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賄,老頭和兒子都被帶走了,家也被抄了,搜出來很多的好東西,最值錢的就是古董和黃金,這些都被上交了,剩下的只有尋常鍋碗瓢盆等物,但也在晚上被人偷了。”
有兒子就不是嚴菲家了,蘇佳哎了聲,有點可惜。
“你的意思是我那個盤子是這個當官的收藏的,然後為了藏這個盤子才和那些平常用的碗盤放在一起,被人偷出來後又被我買了?”,蘇佳聰明,王大義這一說立即明白他的意思。
王大義點頭,“應該是這樣。”
“那我會不會被查出來呀?”,蘇佳皺眉,知道那兒在賣碗的人挺多的,只要一查,很容易就能查到她在買了這個盤子。
王大義想了下,寬慰道,“應該不會,碗盤這種東西,家家戶戶都有,瓷碗瓷盤雖少,可也並不是沒有,而且碗盤大多相似,誰都不能證明那是從那家偷出來的。”
王大義分析得沒有錯,可這是在沒有人知道那個盤子是個價值連城的古董的前提下。
嚴菲回了縣城後看到她爸有些興奮又有些生氣的在客廳裡轉來轉去。
“爸,你怎麼了?”
嚴菲的父親嚴陽見嚴菲回來了,對她招招手,沒先問王大義的事而是道,“你知道你張叔叔出事了吧?”
嚴菲是獨女,嚴陽是當兒子教導的,官場上的很多人很多事她都知道。
這個被嚴陽稱作張叔叔的人其實和他們家不算熟悉,不然他們家也有可能早都被牽連了。
嚴菲點了點頭,“他應該出不來了吧。”
“肯定出不來了。”,嚴陽語氣肯定,往窗外一看,忽然低聲,“幾年前,我和你張叔叔一同看上了一個盤子,只是你張叔叔官比我大,我就裝著沒看出那個盤子的價值,讓他收入囊中。”
嚴菲馬上意會了,“爸想要那個盤子?”
“對,可問題是我檢視了被抄出來的東西的名單,並沒有那個盤子。”,嚴陽皺眉。從知道張家會被抄他就暗中注意著,可是那個盤子就像是憑空消失了一般。
“會不會被抄家的人私吞了或者被張叔叔送人了?”,嚴菲猜測。
“有這個可能,”嚴陽頓了頓,又說,“也有可能是被人偷了。那個盤子初看不顯,和平常用來裝菜的盤子沒多大區別,而那麼湊巧,張家被盜了,沒偷別的,只有那些碗盤不見了,很難不讓我多想。”
嚴菲沉吟半晌,“如果偷盜之人知道盤子的價值,那我們是肯定找不回來的了。可如果他不知道盤子的事,只是想去偷點東西,恰好張家又沒什麼可偷的了,於是他就拿了碗盤的話,那我們還有點可能。”
張家被抄了那麼多的值錢東西,也許那人以為還會有什麼漏下來值錢東西所以才做了樑上君子。
嚴陽一喜。
“張家碗盤不少,一般人用不到那麼多的碗盤,這樣的情況下,他就很有可能會……拿出來賣。”
嚴菲胸有成竹的對嚴陽道,“放心吧爸,這件事就交給我和朱大哥,只要有人拿出來賣,我一定給爸拿回來。”
嚴菲口中的“朱大哥”是一個遠房表親,在嚴陽手下的幫著他辦事。
嚴陽欣慰的看著女兒,那些人都說他只有一個女兒,後繼無人,殊不知他的這個女兒比多少兒子都能幹。
說了他記掛的事,嚴陽這才問起了王大義。
他是真沒看上王大義,可架不住自己女兒喜歡。好在自知道女兒心意後,他打聽了些王大義的事,除開不是體制內的人,其他方面還將就。女兒去龔翠那住了這麼些天,他以為該定的應該全部定下了,下一步應該是雙方父母出面商定婚期了才是,哪知竟然看到嚴菲臉色沉下。
“怎麼,不順利?”
父親的關切讓這個從小受盡寵愛的女孩終於露出委屈的神色,“他有一個喜歡的女生了,王家人似乎也不喜歡我。”
嚴陽大怒,他寶貝了十幾年的女兒能看上一個泥腿子已經是他們的福氣了,竟然還不知好歹。
“我看他是不想要他棉紡廠的工作了。”
“爸,不要。”,嚴菲一聽就知道她爸想做什麼,她爸官位不算高,可要想裁掉一個棉紡廠的司機還是不會太難,“你對他動手只會讓他們家更不喜歡我。”
嚴菲眯眼,神色冷凜,“我們要對付的是那個女人。”
“一點壓力也不給?”,嚴陽尊重自己的女兒。
嚴菲搖頭,“事情只要做了就會有暴露的危險,最穩妥的辦法就是不要做。何況表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