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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頭的小丫頭送了藥酒過來,越嬈使了粗使的婆子給三公子抹藥,陳平卿倒是硬氣硬是沒有吭一聲。
忙乎了一陣子這才收拾了殘局,眾人也疲憊不堪,送走了眾人,越嬈和兒子在陳平卿的屋裡吃了晚餐,陳平卿見越嬈沒有受什麼傷,心裡安定了不少,躺在床上笑著道“倒是我連累了你,你的藥房如今怎麼樣了?”
越嬈飲了口清水道“也沒有什麼,我住的地方沒有禍及,藥房都是你們家出錢買的,我現在還沒有回去,這錢家三娘子真是個?????”
“哼,這個婚事退定了,要是不退,我便一輩子在邊疆不回來。”
越嬈無奈的搖了搖頭,越嬈吃了晚飯給陳平卿施了針,這才回了院子,院子大概是收拾過了,沒有太過狼藉,越嬈抱著兒子去槐花的房間,一個小丫頭在給槐花傷藥道“你也是個傻得,那些藥砸了便砸了,越大夫都抱著兒子躲了出去,偏偏你逞能去救那些藥,反傷了自己,虧不虧呀。”
槐花疼的跐溜了兩下無奈的笑道“這藥可是越大夫費心整治的,被砸了可惜的很,這藥能救很多的人呢,這越大夫把我當做徒弟,我也要好好的保全了它們。”
越嬈聽了心裡暗罵著槐花是個傻得,站在門口道“你這傻子,藥沒有了可以再製,你這傻傻的上前老虎嘴裡奪食,不是找打,我看看,怎麼樣了?”
越越也跑到槐花身邊摸著槐花臉上的傷道“槐花,你的傷疼不疼?我給你吹吹就好了。”
那個小丫頭上前給越嬈行了禮,道“越大夫就是這個道理,您快看看這槐花吧,腰被那個母大蟲帶的人撞了一下,現在還是疼呢。”
越嬈點了點頭,道“我這裡還有一些藥酒,你拿走兩瓶看看誰有了傷就擦擦。”
那丫頭脆脆的答應,抱著兩瓶藥酒出了門,越嬈上前看看槐花的傷,臉上被抽了一個血道子,頭髮凌亂,眼角紅腫,嘴角也是青紫,越嬈看的心疼道“你真是傻得,你沒有見,我都跑了你上前管什麼呀,那些個藥沒了也就沒有了,管那些死物幹什麼,以後看見這些人趕緊的走,別往前湊合。”
槐花呲著牙忙點頭,越嬈給槐花擦了藥,看了看臉上的傷也是能治好的,不會留疤,輕嘆道“好在這傷口不深,抹了藥不留疤,一會給你熬藥,喝點小心傷口發炎。”
越嬈也不出去,在屋裡的小火上熬藥,越越在給槐花吹傷口,槐花心裡發疼,忍不住低低的哭,越嬈只當她傷口疼,也不說什麼,只有槐花知道,自己被人疼著,被人愛著被人關心著,心裡不知道怎麼了就酸得很,忍不住想哭,好像自己母親還在,槐花隱約的感覺視乎母親就在身旁,就在織布機前暖暖的看著自己。
越越擦著槐花的淚,奶聲奶氣道“槐花,別哭,我孃的藥包你不疼。”
越越不停的擦著淚,槐花不停的哭,卻是所有的委屈,所有的辛酸都哭了出來,像個孩子在母親的懷裡得到了安慰卻又忍不住委屈。
越嬈熬好了藥,笑著道“別哭了,喝了藥睡一覺,明個兒就好了。”
槐花擦了擦淚道“恩。”
越嬈扶起槐花喂藥,嘴裡唸叨這傻孩子,以後可是不能在這麼傻了,槐花半躺在越嬈的懷裡,聽著嘮叨,喝著苦藥,心裡卻是極甜極甜。
第二十五章月娘
越嬈這幾天忙的給眾人療傷,從眾人的嘴裡得知,這錢家聽說這三公子病發了便拘著三娘,哪知道這次三娘死活要嫁給陳平卿,就算是臥床不起也要嫁,錢家三娘倒是硬氣,硬是三天不吃不喝,這錢家眼看著三娘要死要活,無奈之下便放了三娘,三娘在家養身子的時候,聽個幾個小丫頭在嚼舌頭說這三公子本就好了,哪裡會好好的又要病了,定是陳家三公子裝病不願意娶三娘子。
錢三娘聽了這話火冒三丈,二話不說拿起鞭子抽了這幾個小丫頭一頓,便帶著幾個人闖到陳府開始大鬧。
越嬈心裡感慨著錢家三娘子也算是個硬氣的,然脾氣卻難以讓人接受,太過刁蠻。最後錢家的事情如何解決越嬈也沒有心思過問,眼見就要過春節了,陳府內一片喜氣,陳平卿現如今也不用人扶著便可去二夫人的房裡請安,倒是可喜的很,越嬈每日不是製藥便是和兒子在房間教學,兒子的啟蒙不可耽誤,雖說年紀不大不到進學堂的時候,但自小便要養成一個良好的習慣是極為重要的。
越嬈拿在書桌前拿起撰寫自己的醫書,越嬈想把近來看的病症寫成一本冊子,以後也便於後人閱讀,兒子在旁邊的小凳子上拿著毛筆描紅,屋裡溫馨而又安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