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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完內容,奚勍吃了一驚,馮衍竟說想見她一面,並約在對方書房裡相見,同時還附上書房所在的位置圖樣,顯然清楚她會武功應該不難找到。
見她做什麼?
上回持劍威脅逼迫他退婚,彼此明明已無話可講,可現在他在信中寫的真摯,字字間流動出深情,讓奚勍有些匪夷所思。
雖說見過他字跡,但現在印象已不深刻,難以辨別是否出自他筆下。
而此刻馮府上清楚她武功底細的,除自家人就是馮衍和祁容了。
奚勍很快將信箋攥在掌心裡,催動內力將其化成碎粉,從遠望去好似一縷銀白流光從她指縫間流瀉到草叢中。
看完信她仍裝作若無其事般,繼續留在花苑內。不過期間會有從前堂過來通報情況的侍婢,待給小姐們說完,奚勍就將她叫到一旁,簡單詢問了情況。
果不其然,馮衍半個時辰前就藉口離開了席位,然而出乎奚勍意料的,祁容不久後竟也中途離席。
見奚勍表情懵然,侍婢以為她同其他小姐一樣,都在私下裡關注蘭公子的事情,便解釋說他並未離府,應是去府內庭院散步去了。
奚勍揮手命她退下,自己則對瑩憐說身體有些不適,先暫且回房休憩。
直至周圍無人,奚勍才從屋內後窗飛身躍出。
既然馮衍不在,那封信應該是他所留。奚勍之前早對他有過警告,憑馮衍那點膽量,肯定也做不出過分舉動。
所以奚勍倒要聽聽,他究竟欲對自己說什麼。
馮家的府院很大,普通人找起來恐怕頗費功夫。而奚勍按照信中所描繪的圖樣位置,輕盈翻過幾道暗漆牆壁,很快就來到一所較為寬敞的別院內。
遠離前堂的一片燈火明亮和人聲喧囂,這裡就顯格外蕭條寂靜,書房前只掛兩盞紅燈籠,薄暮中閃爍著微弱的光。
四下無人,不清楚是否被人刻意支開,但今日是馮老爺壽宴,下人們基本全在忙叨手裡雜活,不會私底下閒逛。
書房內也閃著微光,奚勍朝前稍稍踏出幾步,就瞧窗紙上倒映出一道朦朧人影,顯然是聽到外面響動,急忙上前開啟了門。
開門者,果然是一襲深青雲紋長袍的馮衍,見奚勍站在眼前,他一時因喜極,反倒有些不知所措。
奚勍則面色冷凝,就好似一團冰水無情澆熄了他心頭那份熱情。
馮衍不由憶起二人上回相見的情景,神色瞬間又變得窘迫沮喪。
“你,你來了……”
半晌,馮衍才蠕動唇道出一聲。黑夜裡,那雙眼眸看去更加的晶瑩寒徹,久之,會覺像被冰屑割破肌膚一樣生疼。在奚勍面前,馮衍完全失去那股豪門貴子應有的風流瀟灑,整個人彷彿正被神女俯視,讓他低微的連頭都不敢抬起。
此刻馮家貴公子這般卑怯姿態,只怕傳出,任誰都想象不到吧?
奚勍冷淡掃他一眼,直接開門見山道:“你找我來,究竟要說什麼?”
馮衍正不知該如何開口,聽完奚勍這句,反而皺眉不解:“不是你私下派人,約我來此相見嗎?”
此話入耳,奚勍眼波猛一震盪,迅速環視向四周圍。
見她滿臉警惕,馮衍也隨之明白過來,道:“難不成,不是你……”
“是誰讓你來此的?”周圍寂靜,沒有任何異狀,奚勍快速打斷他的話問。
馮衍只好老實交待:“你的貼身侍婢。”
原本他還在奇怪,奚勍怎會清楚自己書房的位置,之前他在壽宴上心情煩悶,就獨自出來走走,豈料途中出現一名自稱是她侍婢的女子,傳話邀約來這裡相見。
所以馮衍當時聽完簡直受寵若驚,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侍婢?”
瑩憐一直跟隨在她身邊,又怎會出現在馮衍面前?
奚勍腦海裡很快浮現出那一抹難忘倩影,恍然道:“是她……”
但她究竟是誰?為何會如此做?
難道是某位千金設計引他們在一起,故意叫自己難看?
可是,敢拿馮府二公子開玩笑,誰有這個膽量?
“你的人呢?”
奚勍見他屋裡屋外都沒個下人陪著,急忙問。
“我讓他們守在院門外了。”
兩個人單獨見面,自然要把人支開,況且馮衍清楚她武功高超,即使不透過院落正門也可進入。
“叫你的人來,然後離開這裡!”
奚勍丟下這句就要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