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4部分 (第2/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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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內侍回去的時候,李總正在花式玩飛鏢。特意留三個木牌,他變換著姿勢從宮牆邊上往外扔,想象著有一個差木牌的考生從外邊路過,得到木牌後含淚對皇宮方向叩拜的感人場景。
“好!雖聖上這些年未曾征戰,但從聖上扔木牌的姿勢來看,確實未曾荒廢武藝。”此在一旁捧臭腳的人非趙德言莫屬,自他歸唐君臣二人蜜裡調油打得火熱。
李世民很受用,他感嘆道:“可惜,以朕如今的身份,怕是再沒機會上戰場了。”
“自然不可再去。為了大唐百姓,聖上必要有所取捨。”
“哎,愛卿說得對,都是為了百姓啊。”
這個話題過了,倆人又開始幻象那可能會路過圍牆外的郎君。聽得等在一旁的小內侍直撇嘴,一般人誰沒事兒往這邊閒晃呀。這位新來的趙大人也真行,無論聖上說啥都能一本正經地認同,其無恥程度完全不比長孫尚書差,弄得咱想邀功都得排隊等候。
李總最近的新玩具是望遠鏡,大軍回來後他趕緊扣下幾個。兒子閨女分一分,最後剩倆他跟皇后一人一個。剛才說得太熱鬧,李總已經把‘熱淚盈眶’的事兒當真了。一激動,“老趙,咱們倆去房頂等等撿牌子的人。”
似趙德言這種捧哏聽到提議都有點受不了,但到底還是陪李總上了房。當近臣可真不容易,一把老骨頭的。沒有想象中的無所獲,他們剛到房頂就有人來到宮牆外。
方才嗖嗖嗖三個木牌扔出去,有一個郎君似有所感般睜開眼睛,靈活地從附近一顆樹上跳下往木牌的方向走去。邊走邊囔囔自語,“我就覺得這邊會有驚喜嘛,沒枉費我在此處等三日。”取得木牌後揚長而去,至於木牌是從哪來的,不重要。
“豈有此理,他怎麼不謝朕!瞧那少年的長相就不地道,一臉狐媚!”人都走遠了,李總才從打擊中反應過來。
趙德言沒接話,他一直目送著離去的少年若有所思,眼冒綠光。
王珏也在用望遠鏡,她正站在山頂拿望遠鏡往山下看,阿綠坐在王熙然懷中也用豬蹄捧望遠鏡。瞧著山下人頭攢動,王熙然說道:“方才我在山下待了一會兒才上來,發現有好多人在兜售木牌,沒有問題嗎?”
“一半木牌領取時需簽字,到時候對比字跡方可。那些花錢買木牌的人不知道哪個木牌被簽字過,明日要熱鬧了。至於旁的,另設有陷阱。”
周齊這兩日挺糾結,她吶吶問道:“尉遲將軍真的會成為我師弟嗎?感覺怪怪噠……”
王珏笑道:“那就要看他運氣了,我不會特意做手腳。”說完又對面露沮喪的周齊吩咐道:“將我書房桌上的圖紙拿給吳村長,聖上讓咱們出錢換掉長安內好些公共物件,為師答應了。”
周齊沒再多言,瞧老師笑容得意,便知道她又要同聖上玩遊戲了。
黃文和李晉江成親前的這些日子,王珏給弟子們放了假。同村的劉大包留在山下陪爹孃,現在山上只住著周齊、李晉江、黃文和王思源四人。王珏望了望黃文的小院,見院門仍關著,輕輕嘆口氣。再次拿起望遠鏡往官道略遠處看去,黃文快宵禁還不回來,想來又去那處了。
被惦念的黃文,此時正在李世民給頡利安排的宅子附近。最近全城熱鬧,大家都在參與百家派收徒考試,他這個百家派弟子卻只在第一日陪老師看了一天熱鬧,剩下兩日都在此處裝雕塑。
黃文的內心很糾結,他明知道不同不相為謀,但那日聖上宴客時見頡利青衣敬酒神態萎靡,內心竟覺得微微刺痛。曾經那麼豪爽的人落到如今境地有他一份功勞,而單單就他來說,這人待他不薄。
想去看看對方的生活是否還好,卻怎樣也邁不開步子叫門。他的袖子中躺著一份帖子,正是下月初一的婚宴請帖。明知自己不出現對對方來說才算好,明知道頡利不可能來參加婚宴,他還是忍不住帶著請帖來附近。
又到宵禁了,黃文黯然地往城門方向走去。每日都是這樣的劇情,連悄悄跟著他的人都忍不住嘆息,這個黃郎君也算重情誼的人。
李世民揮退探子,獨自皺眉思索。多疑是帝王的通病,似這樣臥底回來的,咱只是照例關注一下。趙德言倒沒什麼,畢竟他年歲擺在那,很多事情看得開也懂得該怎麼做。比如說,趙德言去過頡利府上一趟,據說大吵一場後頡利的情緒反而好轉了,跟他比黃文就顯得稚嫩很多。
“是個好兒郎,不知王縣公有什麼打算……”
對帝王來說,只要不是叛敵,似黃文這樣重感情的自然會讓人心生好感。只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