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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亦容離開三皇子府,遙望遠方的天空,心裡第一次產生了一種名為茫然的情緒。這大概是他一生中的低潮吧,原來皇上的恩寵也不過如此,說給就給,說收回就收回。自己就如同浮萍一般,毫無根基。
不,他不甘心,白亦容下定決心,要積極出手應對皇上的冷落。
白亦容還是照常去巡田,抽空便去府衙,看能不能進去。這一天,他照樣在府衙處碰了壁,才剛要走,一個官兵忽然急匆匆跑過來,吆喝道:“白亦容,準你見白亦溪了。”
這個官兵不見得對他有多客氣,不過他還是低聲在白亦容耳邊道:“你記著,這是你欠二皇子的人情。”
二皇子?白亦容的腦海裡閃過一張憂國憂民的少年臉孔,他跟二皇子不過數面之交而已,自己又落魄至此,他卻願意幫自己打通關係。
官兵將他帶到牢房門口,然後吩咐道:“你只有一炷香的時間,看完人後趕緊離開。”
一入牢房,一股臭味就傳了出來,裡頭又悶又擠,十分昏暗。白亦容在獄卒的帶領下,才來到白亦溪所在牢房。
只見一個披頭散髮的人蹲坐在鋪滿稻草的地上,渾身髒兮兮的,兩眼無神地喃喃念著:“我是冤枉的……”
白亦容見到這人,簡直不敢相信這就是白亦溪。
“白亦溪,你家裡人來看你了。”那獄卒喝了一聲。
白亦溪抬起茫然的眼,然後看到白亦容的時候,眼睛一亮,整個人撲到了木欄上,眼淚撲簌簌地落了下來:“亦容,我是被冤枉的!”
白亦容驚訝地發現白亦溪的兩顆門牙被打落了,說話都帶著風。看到那兩個明顯的黑漆漆的空洞,白亦容覺得整個人如入冰窖,寒氣從腳底起。這絕對是易家最瘋狂的報復,太可怕了!
古人對容貌還是很看重的,尤其是當官的,白亦溪這種說話就漏風的又無真才實學的型別日後科考路只怕希望渺茫了。
白亦溪也明白了這一點,整個人都灰心喪氣起來,覺得生不如死。
白亦容一看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