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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可得跟我說,別私下裡恨著我。”
郭小春挺不好意思穿張韻的校服,這時候他還算有點兒小男子漢的氣概,覺得不能穿著女生的衣服,讓女生凍著。郭小春就一邊推著張韻的衣服,一邊懵頭懵腦說:“恨什麼啊?他們一直對我都這樣。現在對我還好點兒了,最起碼沒人往我筆袋裡放蟲子了。這麼冷的天,都不知道他們從哪兒弄的。”
張韻這才鬆了口氣,抿嘴笑了下。然後皺著眉頭把校服往郭小春懷裡硬塞了下,大聲說:“讓你穿上就穿上,別磨磨唧唧的。你不是給我保護費了麼,我怎麼能讓你凍到。再說,我看我這身上,還穿著個小棉襖呢。快穿上,不然你媽問起,怎麼說啊?”
郭小春這才把衣服接了過來,撅著嘴把衣服穿上了。
天越冷,黑的越快。
就張韻和郭小春說話的功夫,天就已經全黑了。張韻帶著郭小春往他家的方向走,一邊聽著郭小春嘮嘮叨叨的抱怨哪個老師作業留得少,哪個老師講課不仔細,一邊看著路邊住宅樓裡亮起的燈光。沒什麼比夜晚,一家一戶亮起的燈光更好看的,更讓人覺得心裡踏實的了。
這樣冬天的夜晚,帶著涼氣的風在人臉上,又冷又讓人分外清醒。張韻這回是真覺得她是重活了一次,前輩子的事兒和現在的事兒完全不同了。
郭小春的家離學校挺近,走個十幾分鍾就到地方。和上次一樣,張韻沒走到郭小春住的居民樓,就看到有個中年女人在門口等著。張韻沒再往前走,跟上一次一樣躲在了拐角,看著郭小春走回了家。張韻蹲著看了郭小春跟他媽進了居民樓,才從巷子口轉身,準備坐公交汽車回到張大山的別墅。可才出了巷子口,張韻就看到了接送駱遠的小汽車停在巷子口。
這車怎麼停這兒了?
沒讓張韻疑惑太久,駱遠摁下了車窗,對著張韻皺眉說:“上車吧,我們一起回去。”
張韻挑了下眉毛:“你一直跟著我啊?你跟蹤狂啊你。你從什麼開始跟著的啊。我不用你管,我自己做公交車回家。”
駱遠低下頭,往後靠了下,整個人都躲在黑暗裡。駱遠輕聲說:“你怕我麼?”
這腔調跟駱遠上輩子一摸一樣,尾音一樣輕輕上挑,一股子招人煩的勁兒。張韻就經不起駱遠這麼激她。駱遠就有這樣的本事,這頭兒能把人激得直跳腳,他還再那兒風輕雲淡的。上輩子,張韻吃過駱遠不少暗虧。她還以為這一套就上輩子走高冷路線的駱遠才會,沒想到這會兒的嫩雛子駱遠學這手學的這麼快。這眼看著前陣子一受刺激就翹小弟弟的駱遠,馬上就要和上輩子一樣百鍊成妖了。
張韻頭一昏,就上了汽車,冷笑著:“我怕你?手下敗將。這還是我爸花錢買得車,我憑什麼就讓你一個人坐著啊。我還就告訴你了,往後還就坐著這車上下學了。我一天還能省兩塊錢呢。”
駱遠輕輕往後靠了靠,給張韻讓出了些地方。車內沒亮燈,外面也黑了,張韻也看不出駱遠的表情。但就猜著,駱遠的表情也還是那個死魚表情。張韻一上車就有點兒後悔了,她這是又沒控制住她的情緒,被駱遠給帶著跑了。。可要就這麼下了,不是正應了駱遠說她害怕的話了麼?改變自己的脾氣可真難,才剛有點兒進步,張韻這就又縮回去了。張韻就歪著頭看著窗外,生著她自己的悶氣兒。
張韻平時她坐公交車感覺時間過得挺快的,怎麼現在和駱遠坐上一輛小汽車,這小汽車開得就這麼慢。張韻抿著嘴唇,氣躁得在座位上來回磨蹭,一個勁兒的問司機車開到哪兒了,什麼時候能到張大山的別墅。
過了好一會兒,也許被張韻磨蹭著,折騰煩了。
駱遠竟然開口說了話:“這麼晚了,一個男生還讓女生送……”
語氣裡頗有些抱怨的意思。
張韻皺眉想了一會兒,想明白駱遠這說得是郭小春。張韻想開口罵駱遠,跟駱遠說關他什麼事兒?但這才要說出口的話,先過了張韻的腦子一下,張韻不想再順著駱遠的話轉變情緒。張韻就抿了下嘴唇,盯著窗外,硬是把快出口的話給忍了下來。
車開得實在太慢了,晃得張韻有些犯困,張韻就靠在車窗上眯了眼睛。白天的籃球耗了張韻不少體力,下午因為被林坷弄得內傷,腦力也跟著想之前的事費了不好。張韻最開始就略眯了下眼睛,然後就睡過去了。隨著車的顛簸,張韻的頭直往車窗上撞。駱遠躲在黑暗的一角看著張韻,伸出手偷偷扯了下張韻的衣服,略微往他這面一帶,張韻就倒在了汽車座上。張韻睜了下眼睛,她也不知道為什麼就躺倒了。但能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