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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張韻的春裝換成了夏裝,張天賜和羅娟還沒有出院的意思。估計是剛開始張天賜病得那兇險樣兒把張大山給嚇住了,現在張天賜打個哈欠,都能把張大山嚇得一哆嗦。張大山那架勢是徹底要把醫院當成賓館了,佔著單間病房動都不動,也不覺得浪費資源。聽說張大山花了大錢給什麼兒科專家包了個紅包,專盯著張天賜。張大山不等著張天賜一點兒事都沒有,都不大可能回來。
張韻的日子舒服到有點兒慣壞她了,她以前還覺得為了能從隋長林那兒撈更多錢,她能湊合著和張大山羅娟跟前再憋屈住個幾年,用出賣張大山做藉口繼續給隋長林賣訊息。但現在張韻一過上這舒服日子,就真不想再活回去了。張韻開始琢磨著,她之前留在張大山身邊最大的原因,就是為了能有個藉口賣訊息給隋長林。現在隋長林靠著她的訊息發了好幾次大財,也算沒虧著她,現在她手裡所有金磚和現金也有小二十萬了。雖然這錢不夠她成年後做什麼大買賣,但夠她耗過大學了。興許大學畢業了,她還有錢省下來,能付個房子首付什麼的。她至於為了再賺多點兒錢就繼續讓自己這麼憋屈下去麼?
看著天氣好,張韻看累了書,就縮在二樓小陽臺的躺椅上閉了眼睛想著怎麼過她將來的小日子。這天兒是真正好,略微有點兒陰天,帶著有點兒小陽光,還帶著點兒小微風。不曬人,也不冷著人。張韻覺得日子就該和這天氣一樣,什麼都不用多,就那麼一點點兒,滋味全乎卻溫和太平的就夠了。她又不是什麼有大抱負的,張韻覺得她手裡的錢夠了,也就定下心,琢磨怎麼撇開了張大山和羅娟,自己過日子。她現在沒有身份證,年紀還小,不好租房子。住校,張韻是根本就沒想過,一個是時間不自由,一個是她還得看著她的金磚呢。好傢伙,離開她的金磚一個禮拜,讓她怎麼活?而張大山也不可能另買房子給她住,那她該尋個什麼地兒當窩呢?
張韻想著想著救眯了個小覺,等張韻舒服了一小覺,再伸個懶腰,睜開眼睛的時候,就嚇住了。張韻瞪著在她跟前兒,脖子上掛著照相機,伸著手的駱遠皺著眉說:“你,你在這兒幹嘛?怪嚇人的。”
才說完,張韻低頭看了眼她穿的裙子,眼睛就瞪得更大了:“駱遠,你不要臉,竟然趁我睡著了,掀我裙子……”
最近,張韻的日子過得是心裡挺舒坦,但她的課程可一點兒都沒減了,空餘時間寧願懶著補個覺也不願意逛街。除了上課需要買了幾套運動服,張韻平時在別墅就胡亂穿著以前那些五顏六色的衣服。現在張韻才把她的運動服洗了,身上正套著她重生前買的小裙子。
張韻沒想到,駱遠竟然趁著她睡覺的時候,把她的裙子竟然掀開了,都要翻到大腿根兒了,眼看著就要露出褲衩了。張韻罵完駱遠,看著旁邊小桌子上放的水果盤,水果盤裡還放著切好的水果。一看就是駱遠弄的,最近駱遠特勤快,張韻也跟著沾了不少光。看到了水果盤,張韻肚子裡中午才吃過的,駱遠做的蛋炒飯就開始作祟了。
張韻就沒勁兒發火,歪了頭,撇了撇嘴說:“先就掀唄,還讓我看見了。算了大人不記小孩兒過,就當滿足你一回青春期的衝動和幻想了。”
駱遠立即紅了臉,連忙縮回伸出的手:“是風吹的,我是想幫你扯下來。”
張韻坐了起來,看著駱遠撇著嘴說:“原來要把我的裙子扯下來?那更不要臉,還不如掀我裙子呢。”
駱遠紅著臉,習慣性的抿了下嘴唇,手摳著照相機上帶著掛繩,小聲的糾正他剛才說得話說:“是扯平。”
張韻真看不上駱遠這死不認賬,硬裝清純的樣兒。當初她背一下駱遠,駱遠就起反應的樣子張韻可都記得呢。雖然後來張韻覺得駱遠當時的狀況可能是報復成功,興奮的。但現在想想,那也是起反應了啊。駱遠那麼丟臉的事都在張韻跟前兒現了,張韻不明白就掀個裙子,看個褲衩,駱遠推卸個什麼啊?張韻她又不是不理解,這十五六歲正對什麼事兒都朦朧著的小男孩,對著她這麼個漂亮可愛的小美妞,起點兒好奇,有點兒衝動,也是難免的。駱遠裝個什麼啊?
想著,張韻白了眼邊上的水果盤,她轉頭看著駱遠脖子上還掛著相機,就站起身對駱遠走了過去,挑著眉毛,一邊伸手要拿照相機一邊說:“你一天抱著照相機瞎轉悠,相機裡拍的是麼呀?不是把我剛才的春光照也給攝裡了吧,讓我看看你拍的正不正唄?”
駱遠握緊了照相機,避開了張韻。
張韻看著臉還紅著的駱遠,靠在駱遠旁邊,不屑的笑了一下:“不讓我看?你不是還真照了吧?行啊,你留著,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