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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媽說會兒話,敲什麼敲啊。”
喊完了,張韻就給羅娟使了個眼色。
羅娟看著張韻摸了張天賜的臉和脖子,就連忙說:“你快走,我和張韻說會兒話。”
然後,羅娟看著張韻,才要說:“你要……”
張韻就眯了下眼睛,羅娟立即壓低了聲音,小聲說:“我就知道你答應搬房間搬得那麼痛快肯定有事兒,你果然想著壞招呢。你要幹嘛啊?大不了我不用你搬房間了,你還住你原來的房間。”
張韻笑著說:“媽,你那麼著急幹嘛?我,我和我弟弟親近親近怎麼了?”
說完,張韻就從搖籃裡把張天賜從搖籃裡抱起來了。剛抱起軟乎乎的張天賜的時候,張韻心裡也害怕,怕弄疼了張天賜。結果張天賜這貨傻乎乎的,被張韻抱起來還“呵呵”直笑呢,張韻就放下心來。羅娟看著張韻抱起張韻就差點兒就要昏過去了,靠著牆材勉強站住。
張韻小聲說:“我弟弟這麼點兒啊,這小脖子細的,好像一掐就能掐斷了一樣。媽,你可真有福氣,能得這麼個大寶貝。有了他,往後我爸的家產肯定都給他了。”
羅娟顫聲說:“不會,不會,還有你的,還有你的。”
羅娟是有些壞主意,但骨子裡就是個小女人。這麼長時間羅娟就會告黑狀來整治張韻,酸言酸語指桑罵槐告黑狀她還在行。但真來個狠的,真刀真槍的來拼死拼活她就被鎮住了,她還真不敢來。之前羅娟鬥王艾鬥其他N奶,也碰到過出殺招的。現在張韻這還沒怎麼樣呢,羅娟就嚇得不行。張韻每說的一句話都掂量好了,既能羅娟聽著害怕,但拎起來哪句話還都沒問題。就是張大山回來,羅娟告狀都不好告,更別說什麼報警了。
但張韻也得防備著羅娟後來再下黑手,得先給羅娟把預防針打上,就輕輕拍著張福財笑著說:“我要那麼多錢幹嘛啊,都留給我弟弟。我是真喜歡我這個弟弟,但我就是太不像樣了,不能給他做個榜樣。不過,我弟他就我一個姐姐,也不能對我不好啊。是不是,媽?”
張韻看著羅娟連連點頭,笑著說:“哪怕就是有天我出了個什麼事兒被抓住,出來了找他,他應該也不能不認我哈?哎呀,還好我年紀小,就是出了殺人的罪過,也就管教個三四年,正好是我弟記事兒的時候,是不是啊,小天賜……”
張韻的語氣都是回憶著《甄嬛傳》,練了好長時間,練出來的。張韻說著,還對張天賜做了個鬼臉兒,張天賜沒心沒肺的流著哈喇子就笑出聲了。
羅娟那頭兒都要嚇癱了,張韻笑嘻嘻的說:“不過媽你放心,我,我還會演戲呢,也許兩三都不用關。我給你看看啊……”
說完,張韻一抽鼻子,眼淚就立即下來了:“警察叔叔,我不是故意的,我不是故意的。我,我就是看他的小被子沒蓋好……我就是幫他蓋下被子……就是蓋下輩子。我害怕……我不可能害他的呀……他可是我的……”
哭到這兒,張韻突然收住了眼淚,笑嘻嘻的對羅娟說:“媽,你看我這戲怎麼樣?”
羅娟的腿一軟,坐在了地上,顫聲罵:“你……你……有病……”
張韻撇嘴笑了下,小聲說:“精神病殺人更不犯法。誒,媽。我最近刻苦學習,新學了一個詞兒叫狗急跳牆。我問老師,狗什麼時候能急?老師說,在她什麼都沒有,沒有出路的時候。我當時就覺得打這種什麼都沒有的狗的人特傻,就是把狗打死了,他能得到什麼呀?但要是被狗在胳膊上咬上那麼一口……這人他媽的圖什麼呀?”
羅娟連忙捂了下她的胳膊,好像是真有什麼“狗”,咬她胳膊一口。
張韻瞥了眼羅娟,低頭繼續輕輕拍著張天賜。
羅娟抖著嘴唇,看著在張韻懷裡打了個哈欠的張天賜說:“你到底想要什麼啊?”
張韻一手抱著張天賜,一手摸著房間的牆壁,看著羅娟。
羅娟還是比較會看人臉色的,連忙說:“我,我把我的房間讓給你。”
張韻輕輕敲了敲牆壁,沒有說話。羅娟慌忙說:“把這別墅給你,給你,大山那兒我說。你放心,不會牽連到你的。你爸一點兒都不會知道這事兒,你先把天賜放下,行不行?你現在不能過戶,我可以先做個公證,等你成年了,就先把房產轉給你……”
張韻皺了下眉頭:“什,什麼公正?”
張韻有意顯得笨一點兒,一個初中生不知道些房屋轉移的法律常識,應該不會讓羅娟起疑。
她厲害的太過了,會讓羅娟緊張過頭,變成驚弓之鳥。張韻也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