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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竿子打不著的親戚,都給一份大紅包。張韻見過那紅包,那紅包厚得看著張韻都眼紅,恨不得她也不是張大山親生的,她好冒充個張大山的親戚去領一份兒紅包。
之前這些老張家的親戚還不瞭解張家的情況,拿張韻當張大山的獨生女捧著。但來了幾次後,他們也發現張韻在老張家還比不上羅娟帶來的駱遠金貴呢,就不搭理張韻了。更何況現在羅娟不僅是女主人,還懷了個兒子,那更顯得張韻像個編外人員了。有些人別的本事沒有,最會看人下菜碟兒,比張大山還能無視張韻,一群人就圍著羅娟誇她有福氣。這些人聽著羅娟的預產期在五月份,就跟著捧了說今年正好蛇年,五月龍蛇舞,正是好月份。哄得羅娟還挺樂呵的。
張韻躺在二樓聽著樓下大聲吵吵著什麼五月份生孩子最好的話,心想這群人現在誇著五月份好,等著張福財那熊孩子三月份就蹦出來,看這群人怎麼往回兜。一直人來人往的折騰到了大年初七,張大山帶著羅娟按照歷年的保留專案,又到哪個山哪個廟去找假和尚吃齋撒錢了。張大山和羅娟帶著保姆這一到山上住,就要住個三四天。羅娟這時候也不矯情折騰了,還真擺出個誠信求佛保母子平安的樣兒來了。也不知道就吃的那幾天貴得嚇死人的齋飯,能不能把被保姆伺候著拜佛的羅娟的黑心肝給洗白點兒,給張福財多積點兒德。
以前張大山帶著羅娟去吃齋,張韻的奶奶就留在別墅給駱遠他們做飯。現在羅娟一懷孕,張韻的奶奶是怎麼都不願意離開羅娟肚子裡的大孫子那麼久,也跟著上了山唸佛去。別墅就剩張韻和駱遠兩個人了,每天到時間張大山的小女秘書都回來送頓飯,跟探牢似的。雖然別墅裡沒了張大山和張韻,但還有個駱遠在,張韻也不願意在別墅帶著。正好培訓中心也重新開課了,張韻就又恢復了以前的日子,每天都泡在培訓中心,不到天黑不回張大山的別墅。
張韻都快把她自己培訓中心的人民幣玩家,磨成培訓中心的固定NPC了。
第28章
張大山和羅娟不在家;張韻回張大山那別墅就更沒準點兒了,能耗多晚就多晚回去。等張韻摸著黑回到張大山的別墅;她沒想到客廳的燈還亮著。一進門;張韻就看著穿著一身運動裝的駱遠坐在客廳,電視也不開,就在沙發上坐著,就像電視裡演得那種苦等人渣丈夫回家的怨婦一樣。
一聽到開門聲;駱遠轉頭看向了張韻。這時候駱遠的臉色是慢慢緩回了點兒人氣;沒有之前看著那麼讓人發寒了,但也冷冰冰的。張韻是不怕駱遠的;就體力上來說,駱遠現在根本就打不過她。而且就算駱遠現在出黑招;張大山和羅娟都不在,也沒人幫他。
張韻看過了駱遠一眼,就蹲在玄關的鞋櫃旁邊脫鞋。剛才張韻走路的時候鞋帶總開,張韻就把鞋帶給使勁兒綁死了。張韻也不知道她當時手勁兒怎麼就那麼大,綁住的鞋帶現在脫著都費勁。
就在張韻解鞋帶的功夫,她就聽到駱遠走動的聲音。張韻抬頭看了眼,正好看到穿著拖鞋的駱遠走到她跟前。駱遠最近早晚都出去跑步,張韻都碰到好幾回了。張韻以為駱遠這麼晚了還要出門跑步,就稍微挪了下位置,給駱遠空出些地方,好讓他出去。
結果等了好一會兒,駱遠連動都不動。張韻抬頭掃了眼抿著嘴角皺著眉的駱遠,就又低下頭一邊費勁兒的解著鞋帶,一邊低聲說:“要出去就快出去,我都給你讓開地方了。”
這還是張韻那次跟駱遠攤完牌後第一次和駱遠說上話。
可張韻說完話,駱遠竟然還一動不動的,就站在那兒看她解鞋帶兒。張韻又抬頭皺眉看了駱遠一眼,不耐煩的說:“誒,我說,你幹嘛啊?我解個鞋帶比看電視有意思是麼?要進去要出去都快著點兒,別這樣磨磨蹭蹭……”
張韻話還沒說完,駱遠竟然蹲了下來,握住了張韻的腳腕。張韻也不知道駱遠要幹嘛,看著駱遠竟然握住了她的腳腕,就揮拳打向了駱遠,可駱遠竟然給格擋開了。張韻一時愣住了,她沒想到這駱遠閒得沒事兒竟然也練著呢。然後,駱遠也沒幹什麼別的,就是握住了張韻的腳腕,試圖要幫張韻解鞋帶。
駱遠的手生的比他的人還漂亮,白白淨淨的,還不女氣。張韻的髒鞋被駱遠那漂亮的手襯托的,好像才從垃圾箱裡撿回來的一樣。看著駱遠用他那漂亮的手指頭在著自己解鞋帶,張韻就把她最近練搏擊練得很糙的手縮到了袖子裡。張韻是真心不喜歡駱遠這樣舉動,把手縮起來後,就又把腳用力縮了回來,皺著眉說:“男女有別,別亂摸亂碰的。”
駱遠看了張韻一眼,低聲說:“那你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