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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張韻,又跟以前那樣扭著頭看著車窗外,留給了張韻一對兒紅通通的耳朵。
張韻瞥了駱遠一眼,看著駱遠出了他平時揹著的包,還拿著個小盒子,被花花綠綠的紙包著還挺好看。駱遠使勁抓著那小盒子,捏的紙邊都皺了。駱遠挺敏銳的,似乎察覺到了張韻的目光,略一轉頭就和張韻的目光對上了,駱遠慌忙又低下了頭,抿了下嘴唇。
張韻從小到大就沒看到駱遠那慌張模樣,看著他那模樣,張韻心裡更沒底了,這駱遠心裡這是憋著大事兒呢。張韻深吸了一口氣,離了學校還有一段兒距離,張韻就叫停了車,跟駱遠說:“下來吧,咱們說會兒話。”
駱遠眼睛閃著亮光就跟著下了車,張韻走了幾步,才轉身對緊抿著小薄嘴唇的駱遠說:“你昨天晚上的話沒說完,但我也大約猜到了。如果不是我自作多情,你這樣兒對我,不會是合計著要勾搭我吧?這幹嘛呢?駱遠,我都說了我不跟你爭了,還瞎使什麼勁兒呢?我都,我都不明白你是怎麼打算了?你至於麼你?你至於想這麼多招對付我麼?再說就算那麼多女的都喜歡你,我也不喜歡你這樣的,你勾搭錯人了。你要是找一溫柔可愛的小少年,我還能上鉤。但就你這樣的,我們真沒戲……”
原本張韻就是試探著說說,結果看著駱遠一聲不吭,抿緊了嘴皺著眉頭,半點兒沒反駁的樣子。張韻覺得她還真猜得差不多,張韻冷笑一聲,她覺得她想得都夠陰暗的了,結果這麼點兒大的駱遠還真是往黑道上一路走到底兒了。原本還想著兩不搭理,太太平平的過去這四年就算了,沒想到她想太平,人家不放過她啊。這駱遠比上輩子還壞,出招還下作。
張韻氣得胸口都堵得慌,就看著駱遠搖了搖頭,氣極反笑:“駱遠,甭說你這裝的,你就真的對我有意思。你是羅娟的兒子,我得多賤才能跟你在一塊兒,我後背的疤還燙著我疼呢。你媽佔了我爸,你這勾搭著我。老張家的人,你們都要佔全了是不是?你這是不想我們過太太平平,互不搭理的過以後的日子了,那成啊,你想怎麼陷害來著吧。就是別裝著對我好,我受不來人假惺惺的,帶著盤算的對我好,特噁心。前……前面還有那麼多事兒呢,我不會轉臉兒就忘的。”
張韻一生氣,差點兒就把前世的事也給兜出來了,幸虧她最近修煉了一些忍性,長了些腦子,及時剎住了閘。
駱遠皺了眉,一直聽著張韻說話,他都一個字沒說。眼看著張韻說完話走了,駱遠才把手裡的盒子拿了起來,盒子外面花花綠綠的包裝紙都被駱遠捏皺了。駱遠快走幾步,抿著的嘴就把手裡的盒子扔進了旁邊的垃圾筒。駱遠咬著嘴唇在垃圾桶邊站了一會兒,看著那包裝得十分漂亮的盒子和一堆垃圾躺在一起,指尖都在微微發抖。
第24章
張韻一走到校門口,就看到郭小春傻兮兮的在學校門口蹲著。天冷了,郭小春在校服外面套了件大紅棉襖,棉襖上畫著個大勾,有個大大的“LIKE”,一看就是在山寨“NIKE”。張韻看到郭小春那傻樣,剛才被駱遠攪和糟的心情才算好了點兒。張韻走到郭小春身邊,笑著問了一句:“蹲這兒不冷啊,你這身小紅衣服弄得挺帶勁兒啊,新買的啊?”
郭小春揉了揉鼻子站起來,有些不好意思的小聲嘟囔著:“我告訴我媽我不穿紅色的,紅色都是女孩兒穿的,結果她還就買了這個顏色。我媽說黑色的棉襖都被人搶走了,就剩這一件棉襖了,別的款式的都不打折。我也沒辦法啊,不穿就白糟蹋了。其實也挺不錯的,你看看這料子,多結實。而且我媽說這棉襖裡面都是好羽絨,又輕又軟。再說,我媽說我穿紅色好看,顯得精神,一點兒也不像女孩兒。”
就郭小春這話,一準兒是從郭小春他媽那兒學回來的。不然,就郭小春那呆子哪兒知道什麼料子結實不結實,羽絨好不好的?郭小春看著張韻沒應聲,以為張韻不信呢,就扯了張韻的胳膊往他身上摸。張韻心想這郭小春現在時還沒開竅呢,比那個滿是壞眼兒小小年紀就懂得用美少年計的駱遠笨多了,但笨得讓張韻心裡踏實。張韻就笑著摸了摸郭小春身上的棉襖,挑眉說:“行啊,穿得挺貼身兒,早上吃臘八粥了麼?”
郭小春笑著點了點頭:“我媽給做的,還有臘八蒜。”
張韻伸手使勁兒戳了下郭小春肚子,說:“在我跟前兒還顯擺起媽了,就喝粥了呀你。你……你覺得今天除了臘八節,就沒點兒其他特別的?你不覺得你忘了什麼事兒麼?”
郭小春皺著眉迷茫了一瞬,看得張韻心都懸到嗓子眼兒了,生怕郭小春忘了今天是她生日,讓林坷給說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