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性的思索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張韻看著這大白饅頭扔了有點兒可惜,就添了一句:“要不你拿去喂貓也成。”
張韻看著駱遠皺了一下眉頭,小表情又陰沉了,心想:得了,別再釀成另一場饅頭引起的血案,再添了許多麻煩。張韻沒辦法就又得把饅頭接下來,連忙塞到了包裡。駱遠臉上的表情這才緩了一下,低頭抿著嘴,擺弄著照相機。張韻這麼看著駱遠,怎麼都覺得駱遠好像在抿嘴偷笑一樣,這也忒嚇人了。鬧得張韻都沒敢半路叫停車,一直坐著車到了學校,看著駱遠進了他的教室,張韻才翻牆出去了。出去後,張韻就把包著饅頭的面巾紙給扔了,拿著饅頭餵了路邊的小野貓,然後找了個小理髮店把頭髮剪了。
剪頭髮的時候,張韻是一點兒都不心疼,還挺美滋兒得覺得這是她新的開始。可等著她的頭髮剪出來,張韻就美不起來了,這和她想象中奔向新生活的中性帥氣髮型根本就不一樣。張韻的頭髮就像條癩皮狗一樣,比傻根還傻根。給她理髮的年輕男人看著比她現在的嫩殼子大不了幾歲,瞅著張韻這個意識流的髮型,一邊嚇得眼圈兒都紅了一邊還嘴角抖動著一副強忍著笑。這也就是現在張韻脾氣改了不少,不然都能把這小破理髮店給砸了。
最後,剪頭髮的年輕男人沒收張韻的理髮錢,再賠送了一瓶洗髮膏,就把張韻打發走了。
張韻揉著自己的頭髮,出去就被冷風吹得縮了脖子。張韻回頭看了眼那理髮店的小門臉,心想:這誰也不怨,就怨自己貪便宜。看著人家剪頭三元就往裡走,結果毀了吧。張韻覺得這都是她存錢存的,越存越摳搜。張韻這是白耽誤了一回功夫,轉頭還得花錢取個好點兒的理髮店給修。結果她剛開始去的那個不著調的理髮店給她剪得太短了,修完了,張韻的腦袋就跟個長了毛兒的大滷蛋一樣。但這家的理髮師明顯更有職業操守,各個的皺著眉頭,好像替張韻發愁一樣。張韻臉皮厚,頂著這樣的髮型還去了趟西班牙語培訓班。張韻在這培訓班因為年紀小,報課多,培訓中心的工作人員大多知道有這麼個人。看著張韻的頭型,一個個的閒得笑嘻嘻搭話問:“哎呦,失戀了?”
張韻心裡抱怨著這群人不尊重客戶,但面上還是跟著這群人呲了下小白牙。
等上完課,張韻再翻牆回了學校,又惹了一群人一邊憋著笑一邊看她。之前學校的挺多學生都避著她,這時候都笑著對她指指點點。
張韻覺得剪了個頭發,把她人際關係開啟了一大半兒啊,直接從萬人嫌晉升成笑星了。
張韻回學校趕得點兒不錯,正好趕上那無聊的聯歡會結束,學校準備給放了半天假。郭小春他跟著他爸媽去他奶奶家吃飯,就不用張韻送他回家了。但從教學樓走到校門口的一會兒功夫,郭小春就沒停過笑,笑得張韻也忍不住跟著笑了自己一陣兒。
對比這些普通人類,駱遠明顯鎮定多了,只皺眉看了張韻一會兒,就沒再說話,眉頭也沒再鬆開過。張韻摸了摸她的肉腦袋,靠著汽車座就閉了眼睛。張韻也沒睡著,也就是不太想看著駱遠,合一會兒眼睛。這時候,張韻就覺得有人靠近她,她都覺出對方的熱氣了。後車座除了她也就駱遠了,駱遠他要幹嘛?張韻一睜開眼睛,就看著駱遠正把手放在張韻的臉旁。看著張韻睜開眼睛,駱遠的手就僵住了。張韻看了眼駱遠,又瞥了眼正在開車的司機,抿著嘴皺緊了眉頭,一揮手就開啟了駱遠的手。駱遠就跟個被人抓個正著的小賊一樣,有了些慌亂。但駱遠是誰啊,馬上就鎮定下來了,也不解釋,就抿著嘴和張韻對視著。
“靠,你這是要過來掐死我麼?”
張韻覺得現在的駱遠太嚇人了,不知道盤算什麼呢。現在的駱遠讓張韻覺得渾身發寒,罵完了這一句就連忙叫停了車。可張韻一下車,駱遠也跟著下來了。那司機估計怕張韻再傷了駱遠,就一直在後面跟著。等張韻和駱遠走過幾個巷子,那司機停車的功夫,就找不到駱遠和張韻了。
張韻不知道為什麼駱遠要跟著下車,也被駱遠跟得挺煩,她一回頭看著微微漲紅著臉的駱遠要說話。
張韻就看了眼周圍,搶先對駱遠低聲說:“行了,我跟你交個實底兒吧,我根本就不會要張大山的錢。他的錢隨便你們娘幾個分,我不會跟你們爭。我也聽說了你爸的事,當初我嘴賤,可你也陷害我了。咱們一筆對一筆,就算摟平嘍,行不行?你別再算計我了,在我身上費這麼多勁兒幹什麼啊?我也是在沒精力提防著你。你覺得有仇有恨找張大山去啊,你逼得他跳樓,我都不管。你想要錢,把老張家的錢都拿去,我也不管。咱們井水不犯河水,好不好?就是那種你不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