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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過個兩三天就好了。甭說張韻還摸不透駱遠的心思,就駱遠真喜歡她。那些動不動為了和女人分手就嚎啕大哭的男人,張韻也見過。前幾天還哭著喊著離不了前女友,過幾天騙到新姑娘了,就轉臉兒把前女友給撇了。這還算好的,碰上渣的,是一邊睡著現任一邊勾搭著前任,享盡齊人之福。這世上誰離了誰不能活啊?張韻可不敢把她想得那麼重?
到了高考那天,駱遠早早的就把張韻叫起來的,彎著眼睛讓張韻把早飯都吃了。就駱遠這笑模樣,張韻怎麼看怎麼感覺駱遠跟帶了假面具一樣。就算是重新投胎,都沒駱遠變化這麼大啊。除了駱遠臉上的冰川融了,最近駱遠也跟張韻說了挺多他自己的事兒。比如他小時候也像張韻一樣會蹲在旁邊看他爸做飯,比如他一直還記掛著沒有和張韻放一場煙花。
除了小暗示下張韻,他喜歡吃偏甜的食物。駱遠甚至駱遠還說起他的父親,似乎讓張韻放心一樣,駱遠說他並不恨老張家。他恨羅娟,甚至有點兒恨他那個因為和羅娟離婚就自殺的父親,但他從來沒恨過老張家。甚至因為張家給了他很好的學習環境,他還是心懷感恩的。經過前世,張韻覺得駱遠這話說的就有點兒扯談了,他要是不恨老張家,他後來用得著那麼拼著命的接管公司,搶家產麼?他有點恨他父親,至於張韻對他父親嘴賤一句,他就下狠手報復?
但當駱遠說起他父親時輕輕皺起眉頭,臉上又掛起了霜。那眼神有黑沉沉的,感覺融合了太多張韻看不出來的複雜情緒。張韻都在他爸的問題上跌倒過一次了,可不敢再往深裡追究了,別再趕上高考的關口,駱遠再突然黑化了,給她下絆子。
張韻估摸著駱遠對她說的話裡,大概就他喜歡吃偏甜的食物是真的。張韻覺得駱遠也算彆扭的夠可以的了,一邊說著他不用張韻給他做吃的,一邊還能暗暗的把他喜歡吃的東西給點出來。但這麼點兒要求,就剩這高考兩天,張韻還是可以滿足的。昨天晚上張韻給駱遠買了個慕斯蛋糕,駱遠的眼睛就一直從昨天晚上彎到今天早晨。
駱遠這個樣子,張韻就更覺得不該和駱遠不告而別了。第一天考完試,張韻就開始套著駱遠的話,問駱遠喜歡吃什麼東西,張韻過幾天好請他吃頓飯。駱遠多聰明啊,還能不知道張韻這套著話呢。但駱遠還是故意露出幾個菜名給張韻,想看著張韻高考結束後能鬧出什麼花樣來。駱遠和張韻這時候,都很期待著高考結束後的日子。
第一天高考的時候張韻還稍微有點兒緊張,但到第二天張韻的緊張感就少了很多。就是高考的第二天降溫了,張韻剛從車裡露出頭,就被冷的又縮回去了。她在別墅裡看著外面挺陽光燦爛的,結果沒想到一出來竟然這麼冷。張韻又懶得回去拿衣服,以為過會兒能更暖和點兒,結果到了考點,這天兒反倒更冷了。就是昨天夜裡那場雨和不知道從哪兒來的冷空氣帶的,一下子把這北方剛露頭的夏天又給打回去了。張韻穿著秋季校服長褲,套個小半截袖的夏季校服,就兩個胳膊露在外面,小風一吹還起了一身雞皮疙瘩。張韻看著外面有幾個穿著全套夏季校服的女生,都快縮一塊兒了。
駱遠的考點兒和張韻不再一起,張韻到了考試的學校,司機還得送駱遠去考試。看著張韻慢慢吞吞的不下車,那司機就皺眉說:“那,那個,小遠的考點兒挺遠的。”
張韻知道她再磨蹭,也得面對著外面的小涼風,一咬牙就下了車。因為高考封路,張韻下了車,還有好長一段路要走。張韻縮了肩膀夾著裝了考試用具的檔案袋走了兩步,就被人從後面扯住了。張韻回頭看了一眼,就看駱遠笑著晃了下手裡的校服說:“先穿我的外套吧。”
張韻皺了下眉頭,駱遠就低頭紅著臉笑了說:“過後你請我再吃兩個蛋糕就行了,我給你穿上……”
張韻聽著這話連忙把校服接了過來,套自己身上了,一邊低頭拉著校服拉鍊一邊說:“不用你幫我穿的,可你,你,不冷啊。誒……你這校服拉鍊怎麼回事兒。”
駱遠笑著說了句“不冷”,然後就低頭幫著張韻拉那校服上衣上被卡住的拉鍊。那拉鍊似乎特別聽駱遠的話,駱遠輕輕一向上一拉,那拉鍊就乖乖的拉上了。張韻說著不用讓駱遠給她穿,可最後這校服還是駱遠給她穿上的。其實張韻的個子已經在女生裡面算高的,但穿著駱遠的校服上衣,那校服上衣還是顯得略微大了一些。
駱遠幫張韻穿好衣服,沒有立刻走,還站在原地低著眼睛看了張韻一會兒。張韻抬眼看了下駱遠,駱遠的目光甜得能溺死個人,張韻真怕他有犯了親嘴狂魔屬性,在這路邊大庭廣眾的就犯邪性。張韻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