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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號認下後,連自稱都跟著改了。
雖然隋施玦熠因為工作和張韻吵過挺多次的,但在面上還給張韻留著情面叫張韻“張總”,進出門都做足了面子給張韻讓道,做足了下屬該做的一切。可到了私底下,隋施玦熠還是跟使喚隋長林一樣來回遛著張韻,對著張韻叫什麼“六八二”。
張韻聽慣了也就不覺得什麼了,這會兒看著隋施玦熠冷著臉,張韻還把臉湊過去笑著說:“公主殿下,我怎麼看著你長得跟人民幣一樣招人喜歡呢?”
隋施玦熠白了張韻一眼,說:“你是在笑本公主整個平得跟紙一樣,沒有胸?”
張韻擺了擺手,說:“公主你可能瞎亂猜啊,多好的話啊,被你歪成這樣。”
張韻說完,就聽著她的電話響。張韻一看電話號竟然是派著跟蹤田柔柔的人打來的,張韻跟隋施玦熠笑了下,出去接了電話。電話那頭兒說田柔柔也被捲進她爸的貪汙案裡了,田柔柔有幫她爸爸收取賄賂的嫌疑,順帶著還牽出了田柔柔當初誣陷張韻作弊的錄音。張韻一聽到就愣住了,低聲問了句:“什麼時候能調查清楚,過法院的時候給我再打電話,我要聽法院怎麼宣判的。”
等張韻結束通話電話,回到辦公室看著隋施玦熠躺在張韻的裡間休息室的床上睡著了。隋施玦熠真是行,哪怕睡覺著了,睡的姿勢都特別端著,跟那童話小說裡吞了毒蘋果的白雪公主似的。張韻把隋施玦熠的裙角扯平,給她蓋上了被子。隋施玦熠身上的裙子不是什麼牌子,是隋施玦熠自己設計,自己做的。隋施玦熠對這事兒還仰著頭說過,她寧可穿自制的衣服,也不穿過季的名牌衣服。其實隋施玦熠就是哄著她家二老聽的,她還哪有多級的名牌衣服的,那些衣服還是張韻幫著這位公主殿下送到二手市場賣的呢。這落地的鳳凰必然要一直縮在草堆裡的母雞受到更多嘲諷,有的話進到張韻耳朵裡,張韻都覺得有點兒受不了。
隋施玦熠卻還依舊能穿著被她自己熨得一點兒褶皺都沒有長裙,挺著身板,一副高傲相面對一切呢。張韻之前以為她是因為太忙,所以活的有點兒糙。其實根本就不是那樣,該是公主的人,就是掉泥坑裡,一樣有公主範。張韻原本多少對著隋施玦熠還有藏著點兒施恩的心,覺得這輩子沒有她,隋施玦熠根本就不能過上那幾年公主生活。現在慢慢的熟悉了隋施玦熠,張韻才發覺就算上輩子隋施玦熠比這輩子少享了幾年富貴,可能她的發展沒有現在好。但隋施玦熠依舊對端著她那公主範努力活著。
田家的案件審理的很快,有著好幾隻手要把田家摁下去呢。其他的人張韻不在乎,她就轉盯著田柔柔的案件進展。田柔柔利用她爸的職權便利這些年收了不少東西,什麼高檔化妝品啊,名牌衣服的,有些夠不著她爸爸的,都會先從她這裡打通關係。就從田柔柔手裡過的財物加在一起,也有個五六百萬了。而涉及到誣陷張韻高考作弊的證據來自於田柔柔那個局長爸爸的一個下屬那裡,當初田柔柔想要買作弊耳機,就是讓那人買的,而那個人支付了買作弊耳機的所有費用,一共四萬五千元,還是從國外進口的。田柔柔利用這件事給了那人將來升做計財科主任的許諾,後來田柔柔的父親也確實把這人升職了。這個人陸續幫著田柔柔的父親做了不少事,存了很多證據在家裡,本來想著留了保命或將來威脅田柔柔的父親用。可沒想到還沒等他把那些錄音和文字材料用到保命上,紀檢部門就先把這些東西搜查走了。雖然張韻被誣陷高考作弊的案子夠不上刑事罪,但這是捲進了貪汙受賄案,所受的關注度就不同了。
似乎市裡有意把這個案件作為反貪腐樹廉政新風的典型,這個案件竟然是公開審理的。張韻帶著口罩躲在記者看不到的牆角聽著庭審,田柔柔一出來。看著田柔柔穿著小橙色馬甲一露出那張憔悴的小臉,張韻這就算是出了一口一直憋在心裡的怨氣。
等著聽到作為證據的錄音開始播放。張韻聽著田柔柔在錄音輕聲說著要買個最容易放到人口袋裡的作弊器,聽著田柔柔的父親在錄音機裡喊著:“甭管是誰,惹到我女兒就不行。我閨女讓你該怎麼弄怎麼弄,事後科長就按她說的就是你的了。那小死丫頭算個屁,就是不讓她高考還能怎麼樣,考上也是社會的渣滓……”
在滿庭的譁然聲中,張韻聽著田柔柔開始哭著推卸責任:“是我爸爸為了給我出氣讓他買的呀,和我沒關係的。那個女生是個混混,看有男生喜歡我,就總是背地裡欺負我。其他的那些東西也都是我爸爸讓我收的,我全都不知道那是什麼。我一個女孩子,怎麼會知道那些事呢。”
田柔柔哭起來還是那麼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