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連給“招財”洗澡的時候,張韻還在回憶著什麼比賽結果呢。因為想得太入神,聽到敲門聲的時候,張韻還被嚇了一跳。張韻開始還以為是郭小春來了,但等張韻擦了擦手,蹦躂著到了大門,從貓眼往外一看,她就看到一個民警站在外面。張韻這又嚇了一跳,心想:我這賭球計劃還沒實施呢,難道就被人民警察給知道了?靠,法網恢恢也不會罩得這麼全啊,連人的腦電波都探測的到。張韻就沒大敢吱聲,倒退了幾步,把“招財”給關洗手間裡了。可“招財”這小破狗就是一豬的隊友,一被關進洗手間就開始嚎。引得外面敲門聲更大了,連帶著“雪姨”的臺詞也跟著出來:“別躲在裡面了,我們知道你在家。”
張韻皺眉想了一會兒,決定還是不站在人民公僕的對立面了,指不定人家就是做個人口普查。等張韻小心翼翼的就把門開啟一條縫,張韻就看到了站在門前的人民警察,還是人民警察旁邊的張大山和駱遠。幾天不見,張大山還富態的跟座肉山一樣,駱遠就臉色蒼白的不像個活人了。原來乾淨整潔的駱遠這會兒看著特別邋遢,頭髮都亂糟糟的跟幾天沒洗一樣,眼睛裡都是紅血絲。哪還有半點兒男神範兒,披個麻袋去撿破爛都不用化妝。
看到了張韻,駱遠就抿了下有些乾裂的嘴唇,一直皺著的眉頭舒展了一些。
張韻也不知道駱遠這是不是找不到她急得,就有意的避開了駱遠的目光,只看著張大山笑了說:“張大山,你來找我幹嘛啊?聽說我考試作弊,這會兒趕著上來打我?”
張大山聽著張韻的話,臉上的肉都氣顫了,一邊衝過去就要打張韻一邊嘴裡還罵罵咧咧的:“你還有臉提,你他孃的怎麼不死在路邊。也比頂著老張家的姓兒,丟人現眼強。”
那民警明顯張大山給拉過來的,看著張大山衝過來打張韻也沒伸手攔著。但張韻這麼些年的身手也不是白練的,一抬手就把張大山的手腕兒給抓住了。張韻看了張大山,冷笑著說:“又有人給你打小報告了啊,惹得你跑這兒來打我一頓。張大山你知道什麼是丟人現眼?是拋妻棄女,是把閨女當垃圾一樣撇在一邊兒。張大山你可別逼我,逼急了我把衣服都脫了到大街面裸奔去,身上就掛一個‘我是張大山閨女’的牌兒。讓你看看什麼叫丟人現眼。你也差不多行了,還想打我呢?你老了,你打得動麼?往後我走我的路,你走你的路,咱們就當沒做過父女,我不再是你閨女了,別想著再打我。你養我長大的錢,我會還給你。你要這會兒不信,我們也可以立自己登報斷絕關係,寫字據還錢。隨便你怎麼來……”
張大山氣得臉上的肉都哆嗦了,指著張韻又重複罵:“你還要不要臉了,你這房子從哪兒來的?你說,你偷了多少東西了……原來真和小娟兒說的一樣……”
張大山就要走進張韻的小房子,張韻笑著拿了門邊的拖布擋住了張大山說:“這是我的家,你們這些外人不許進。你要覺得我偷了東西了,那你去告我吧,到時候肯定更熱鬧。”
說完,張韻終於看了眼在張大山旁邊的駱遠一眼。
張韻還真就納悶兒了,怎麼她有什麼倒黴事兒都脫不了駱遠的影兒呢,駱遠聽著張韻的話,才鬆開的眉頭就又皺緊了。這會兒的駱遠跟又掉冰窟窿裡一樣,前段時間那個會翹起嘴角的駱遠消失的是一點兒影兒都沒有了。
現在張大山落了下風,那民警倒是皺著眉開了口:“小姑娘,你怎麼說話呢?這都費勁兒找你呢。快跟你爸回家,哪有小孩兒拿著家裡的錢買房置地的啊。”
張韻笑著看著那個民警說:“警察叔叔,我這成年了,這是我的事兒,用不到你們管的。哪怕你是警察,也不能強逼著我回家,紀檢委的電話我還是知道的。說我的房子來路不正,你們去告唄。”
那民警看著張韻皺了下眉頭,說:“小小的年紀,屬滾刀肉的啊。”
張大山氣得指著張韻說不出話來,然後罵了句:“往後就斷了父女關係了,你爛死在路邊都別叫我收屍去。房子和地你都別想碰,那都是天賜的東西。”
說完,張大山就帶著一身肥肉轉身就走了。
張韻覺得張大山這是聽說了她的房和地兒,被羅娟攛掇著來罵她一頓打她一頓把房子和地收回去了。張大山也真成,都是大老闆的人了,還這麼一針一線的盯著。
張韻看了張大山走遠,就要把門關上。可還沒等張韻把門關死,原本站在原地不動的駱遠就把門給撐住了。張韻看著駱遠,皺眉說:“駱遠,我就這個房子了,你他媽的都不放過麼?我過點兒安生日子,你就非要攪合是不是?報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