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給的地址到另一處房子歇著。孫阿姨走的時候跟張韻說了聲,張韻難受得一直沒睡著,閉著眼睛胡亂點了下頭。
就剩下了張韻和駱遠兩個人,張韻聽著孫阿姨走,就睜開了眼睛。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懷孕導致她內分泌紊亂,張韻的心情就跟來月經時的暴躁期一樣,變得特別差,特別慌亂。張韻覺得她這會兒都跟個神經病一樣,她當初看著有職工因為懷孕請假,多少還覺得有些矯情,懷個孕哪至於事兒那麼多。但真她有了孩子,她才知道這懷孕的滋味兒真不好受。
什麼懷孕的女人最美麗什麼,張韻這時候覺得純粹是忽悠著傻女人不知深淺的給男人懷孕的噱頭。一個一直處於暴躁狀態的女人,有什麼好美的,更別說懷孕時候臃腫的身材和臉上的斑點了。張韻這會兒被懷孕折騰的臉色蠟黃,都不願意照鏡子看自己了,哪來的美勁兒呢?
關鍵是有了這個孩子,她就要和駱遠結婚了,這讓張韻心裡面很焦慮很恐慌,她不知道該怎麼處理她和駱遠的關係。張韻使勁兒閉了眼睛,就把頭扭到一邊偷偷哭著。
張韻覺察到駱遠給她輕輕擦著眼淚,張韻就抽了下鼻子,睜開眼睛看著駱遠說:“我心情不好,我控制不住不去往壞處想。能出去給我買塊蛋糕麼?我想吃點兒甜的,心情能好些。”
駱遠皺了眉頭看著張韻:“可你一個在家……”
張韻點了點頭:“可以的,我這樣心情不好,對孩子不好。”
駱遠看著張韻,許久後低聲說:“如果是你和我結婚的事讓你心情不好,我們可以晚些再處理這件事。”
張韻費力的擺了擺手:“別多說了,聽到你說話只會讓我心情更不好。你如果有心,去給我買些蛋糕吧,拿著鑰匙走。”
駱遠看了張韻一眼,一出張韻的家門。駱遠就給個相熟的心理醫生打了電話,等他帶著買好的蛋糕回來,張韻已經在床上抱緊雙臂像個嬰兒一樣蜷縮著睡著了。駱遠把蛋糕放在茶几上,站在原地長嘆了一口氣。駱遠這時有些後悔他不該那麼心急,不該呢麼急著想要上天給他個機會能夠靠近張韻,讓張韻現在遭受這麼多痛苦。他在處理和張韻的關係上,總是顯得太過不成熟,總是做錯事。越是做錯事,就越是想要靠近張韻。越是想要靠近,越是把張韻往死角上逼。
聽著張韻含糊不清的喊了些夢話,駱遠坐到了張韻的床邊,伸手摸了下張韻的腳。張韻的腳冰冷,駱遠就用手心輕輕捂著張韻的腳。然後,駱遠躺在張韻身邊,把張韻輕輕抱在了懷裡。其實駱遠的身體也不夠暖和,卻足夠溫暖現在被噩夢驚擾到的張韻。
張韻輕輕靠在駱遠懷裡,微睜了下眼睛,就又合上眼睛睡覺了。其實從駱遠上床,張韻就迷迷糊糊的覺察到了。但因為腳被捂暖和了,張韻懶得罵駱遠。後來張韻被駱遠抱著,可能是因為肚子裡有個帶著駱遠血緣的孩子的關係,張韻竟然隱約覺得有些心安,就安穩的縮在駱遠懷裡睡覺。
之後的一段日子,張韻基本上算是被駱遠溺愛著,駱遠毫無原則的答應著張韻一切要求。甚至連婚前協議上那麼多苛刻的條款,駱遠都能看也不看的簽下了。更別說張韻凌晨兩點突然醒過來要吃城南燒鴨腿的這種小事了,駱遠都是立即開車花重金要店鋪開門給張韻做燒鴨腿。領證那天,張韻已經被駱遠喂的肥得看不出她本人是否和身份證上照片的相似了。戶政工作人員對照資訊的滿吞勁兒,逼得被駱遠養得脾氣越發驕橫的張韻差點兒罵人。證領回來的當天,對比反覆對比著結婚證上印章有沒有出錯的駱遠,張韻看也沒看就結婚證扔床頭櫃的抽屜裡了。
就駱遠伺候張韻,張韻還一個勁兒給駱遠甩臉子的樣子,被來看望張韻的隋施玦熠看到了。隋施玦熠都忍不住偷偷問張韻:“駱遠他是不是有受虐傾向啊,你這麼對他,他還能這麼粘著你不放?”
張韻大口大口吃著隋施玦熠送來的糕點,含糊不清的說:“他啊,他就是看上我迷人的外表和傲人的身材了。要說受虐,你那駙馬才有受虐傾向呢,伺候你這個公主。”
隋施玦熠橫了張韻一眼:“你是說你現在的發糕身材?你現在可比公主霸道,你現在就是禍國殃民的奸妃啊。再說,張韻也能諮詢下健康懷孕法麼?你看給我們網站代言的女明星,人家生完孩子跟沒生一樣。你現在胖成這樣,往後你怎麼在駱遠身邊站?”
張韻吃了口點心,接過駱遠給她遞過來的牛奶說:“那就不站唄,我也不愛在他身邊站著。”
隋施玦熠看了下駱遠,看著駱遠絲毫沒被張韻的話傷到,還目光溫和似乎帶著笑一樣的看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