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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有人進來了,就連駱遠都沒人搭理著。
張韻跑到樓上,回頭看了眼在自己身後一步步也走上樓來的駱遠。
張韻抿了下嘴唇,也沒心情再拿話來氣駱遠,她就先進了屋,把門關起來了。張韻聽著駱遠好像也進了他自己房間,關上了門。張韻才長撥出一口氣,閉上了眼睛。
張韻自己房間裡躺了一會兒,聽著她的親奶奶上了樓,敲開了駱遠的房門。
張韻的奶奶很開心的跟駱遠說羅娟懷孕的事,說駱遠快有弟弟了,他們要出去吃飯慶祝。駱遠低聲說了句話,張韻在屋子裡沒聽清楚。然後,張韻就聽著關門聲和腳步聲,還有她那親奶奶謝天謝地,十分歡喜的感謝佛祖的聲音。張韻就起身走到窗邊,正好能看見駱遠跟著羅娟他們一起上車,駱遠還回頭看了一眼。因為距離太遠,張韻把駱遠的那一眼解讀為得意,一種能融入這個家庭的成員對排擠在外的閒散人員的得意。張韻也沒開燈,回頭就繼續躺著,不知不覺的就睡著了。張韻也沒多做夢,模模糊糊的醒了幾次,隱約感覺到羅娟他們回來了,隱約猜著快到了上學的時候,張韻就睜開了眼睛。
等張韻走下來,就再看見了正忙著張羅早飯的她那奶奶。也許是因為羅娟懷孕的事讓張韻的奶奶心情特別好,還哼著張韻從來沒聽過的小調兒。張韻昨天晚上就沒吃飯,有點兒餓了,生理上對食物的需求壓倒了她內心裡面糾結的情感。再看到活生生的奶奶時,張韻心裡沒有昨天那麼難受了。張韻掃了眼她奶奶在看到她時露出的那副“你怎麼竟然在家?”的震驚表情,張韻也沒說話,從餐桌上拿著個炸饅頭片兒,揹著書包就出了門。
張家住的別墅區距離張韻上學的學校挺遠,張韻還沒傻到為難自己的地步。一出門,就摸上了昨天坐的汽車。司機在外面擦車,她就在裡面跟個耗子一樣啃著炸饅頭片兒。
駱遠一進車門,就聞著車上的炸饅頭片味兒,就皺起了眉頭。張韻特喜歡看駱遠皺眉的樣兒,她就舔了舔嘴邊的沾著饅頭渣,笑著問:“昨天飯好麼?”
駱遠抱著書包上了車後,就開了車窗,低聲說:“一般,但總比餓著好。”
張韻聽著駱遠這話明顯衝著她來的,心裡就被刺了一下。氣得臉張韻臉都紅了,卻憋著氣一句話也說不來,張韻一扭頭看著車窗外。遲早,她得好好教訓教訓這個駱遠。
一到學校,張韻就第一個下了車。帶著被駱遠惹出的悶氣,張韻低著頭就走到班級門口。聽著有人叫她的名字,張韻才抬了頭,就看見班級門口站著個把頭髮弄得跟五角星一樣的怪人。張韻還在納悶兒這怪人是幹什麼的,就看那怪物甩了甩被髮膠固定的雕塑一樣的頭髮,故作深沉的說:“聽說,張韻你,為我改變了不少。可是,沒有辦法的了,我喜歡的,不是你。我喜歡的是,田柔柔。”
張韻皺眉想了半天,愣是沒想到這個人是誰,跟誰學得說話方式啊,一頓一頓的真讓人鬧心。
等聽著別人嚷嚷著“趙大龍”來看張韻了。
張韻才知道這貨就是之前她喜歡的什麼大龍,她差點兒把早上炸饅頭片兒給噴出來。張韻心想,虧她還一勁兒的罵林坷白痴,罵林坷眼光不好,看不穿駱遠人面獸心的本質,為了駱遠那個人渣要死要活呢,可駱遠最起碼有人面啊。今兒看到這位趙大龍同志,張韻發現她看中的這位可是連外表都沒有啊。林坷那是眼光差,可她跟林坷比起來,她就是一瞎子。
張韻記得她挑男人的眼光還不錯啊,雖然跟她交過的男人有後來坐牢的變性的變彎的自殺的,但模樣總是還不錯的啊。這貨怎麼這樣啊?
張韻仍然不敢相信的指著那豎著頭髮的小屁孩問:“你,你是趙大龍?”
趙大龍甩了甩頭髮說:“是,換了個髮型,我又變帥了。”
張韻一噁心就把指著趙大龍的那根手指給縮了回來。
張韻覺得這中二期真可怕,不僅行為可怕,這審美也可怕。
張韻心想:也就是她經歷的事兒多,還足夠堅強。這要是換個沒經歷過風雨的小白兔重生,看到十三四歲的自己做得那些蠢事,說的那些蠢話,估計都會羞憤自殺了。
第6章
正處於中二期的趙大龍明顯不知道他現在的舉動有多傻逼,他又甩了幾下頭髮後,壓低了他那正處於變聲期的公鴨嗓說:“雖然,我不喜歡你。但是,儘管你不是我的女人,我還是可以為你做一件事,為你出個頭。你放心,你看不慣的那個人。我,會為你教訓的。”
說完,趙大龍又甩了甩下頭髮,才轉身走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