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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林坷的話多少讓張韻恢復了點兒她對前世的記憶,對起碼是對於這個田柔柔,張韻隱約的記起了點兒。
田柔柔好像真是這個學校的校花,一直是駱遠的腦殘粉兒,現在還和駱遠一個重點班。從初中到大學到進入社會,幾乎有駱遠的地方,基本上就又田柔柔的名字在。在張韻死前,好像這個田柔柔還一直憋著不結婚,給駱遠當秘書,很是盡職盡責的對張韻下各種狠手。張韻也不知道駱遠這是走的什麼桃花運,一個個女的男的都為他捨身忘死的。不過,如果說起般配,田柔柔就外貌學歷上,還真和駱遠挺般配的。對於田柔柔這麼一號人,林坷怎麼能不嫉妒?好像平時林坷說壞話最多的就是這個田柔柔。緊接著,張韻也想起來了,她初中的時候是被林坷鼓動著找過田柔柔的幾次麻煩。
張韻被他爸打得最狠的兩次,好像就是在這時候。一次是她不知深淺的找田柔柔麻煩,田柔柔她爸是稅務局局長,正管著張韻她爸呢。事兒一出,張韻的胳膊就她爸給打斷了。還有一次,好像是駱遠被個混混打了,她無緣無故又被她爸打了一頓,腿也打骨折了。張韻的背後還因為被她爸拿暖壺砸了下,給落了疤。田柔柔出事,她被打,張韻還明白點兒原因。但駱遠被混混兒打傷了,張韻就一點兒不明白為什麼她爸打她了。
張韻讀書的能力雖然很渣,但二十八年的飯也不是白吃。十四歲的時候,她糊里糊塗的看不出個究竟。但現在二十八歲的張韻面對著一群小孩蛋子拙劣的演技,一琢磨就琢磨明白了是怎麼回事兒。
就趙大龍剛才那表現,說的那話,一準兒是趙大龍藉著給她出氣的旗號,把駱遠給打了。
趙大龍喜歡田柔柔,田柔柔喜歡駱遠,趙大龍心裡能不憋氣麼?女人愛嫉妒愛吃醋,這男人犯起嫉妒病來也很厲害。但搶不過女人,就去打駱遠這多丟人啊,但藉著給別的女人報仇的藉口去打駱遠就夠體面了。然後,駱遠就以為是她張韻指使著趙大龍打了他,就對張韻她爸告了一狀。結果就是,趙大龍出了氣,張韻被她爸打得半死。
雖然駱遠這小子確實欠收拾,但張韻更噁心趙大龍這樣藉著她的名義報私仇的行為。趙大龍是出了氣了,但她要給這事兒買單。這個趙大龍不僅長得難看,連行為都上不了檯面。
這時候,張韻還真覺得重生一次挺值的,上輩子挺多未解之謎,竟然都可能解開了。琢磨明白的張韻在教室裡就有點兒坐不住了,趁著還沒上課,張韻就出了教室的門。林坷沒聽到張韻和趙大龍在門口說的話,看著張韻出了門,可能還以為張韻要去找田柔柔的麻煩,立即眼睛放光的跟著站了起來。張韻怕她跟著添亂,就擺擺手說:“我上個廁所,然後跟大龍哥再表白一次,你就甭跟著我了,我一個人能全部搞定。”
也許是因為聽到張韻沒打算去找田柔柔的麻煩,林坷明顯就沒有剛才的興趣了,也就沒跟張韻出來。張韻先去了趙大龍的班級,等了半天,趙大龍都不在。張韻知道趙大龍一準兒,已經展開行動了。
記憶這玩意兒,就像個塞在角落裡的行李箱,沒看到它的時候,根本就記不起還有這玩意兒。但偶爾掃到這行李箱的影兒了,這行李箱裡面放的什麼,關於這行李箱的故事。一連串的事,就都能想了起來。駱遠是這個學校的風雲人物,學習好長得好。他被打之後,趙大龍被開除了,張韻被她爸打得半死。小半年的時間裡,駱遠捱打的事因為讓一大部分男生痛快,一大部分女生和一小部分男生痛心,就一直學校傳著。他捱打的地方,自然也在這傳言裡。
張韻剛走到上輩子駱遠捱打的學校頂樓時,就聽到了打架的聲音。
等張韻一邊努力想喘勻氣一邊向著打架的聲音走過去的時候,就看到駱遠被打得跟個酸梨子一樣的臉,鼻血都被打出來了。這把張韻樂得,差點兒當場笑出聲兒來。這就是清冷高傲的駱遠啊,這就是長大後一副精英樣子的駱遠啊,張韻真想把駱遠這樣兒給拍下來,心情不好就看看。本來張韻想躲著,等趙大龍打過癮了,她看夠了戲。再出去跟駱遠說一聲這事跟她無關,然後這事兒就算了結了。可還沒等她看夠戲,駱遠就發現她了。駱遠臉上的表情一點兒都沒有意外,那眼神,就是那種果然是你害我,果然就是你找人打得我的那種眼神。
張韻一瞬間就樂不起來了,張韻這人做了就是做了,是她做過的事就從來沒抵賴過。同樣,她也很討厭被人誣賴,不然也不會那麼討厭駱遠還神叨叨的跑到頂樓跟駱遠解釋一聲。不然,張韻也不會每次被羅娟誣陷就特別生氣,口不擇言的跟她爸吵架,害得她自己每次都要被她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