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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她要是有了本錢,就專門僱個人在她家門口賣拖布。然後她可勁兒的招惹張大山發火,那邊就堵著張大山賣拖布賺錢。五六年下來,沒準兒能賺個買房錢呢。
這會兒張韻心裡也沒之前那種不甘願不甘心的念頭了,她現在有譜,知道該往哪兒奔了。雖然張韻身上被打得生疼,但張韻心裡都被即將實現的發財大計給填滿,填踏實了。
張韻覺得與其費腦細胞再恨張大山和駱遠他們,還不如把這些腦細胞都用在回憶前輩子的事。藉著那些事,多賺些錢。等她有了錢,就買個房,再等郭小春大了,一塊兒組織個小家庭。如果郭小春沒法兒上手,也找個像郭小春這樣能把身上零錢都了她的小呆子。以後女主外,男主內,養條孩子,養個狗。
這小日子過得多美滋兒啊,現在挨多少打都不是個事兒。
張韻一想到她要能過上這日子,心裡就暖暖的,覺得特別有奔頭兒。張韻覺得她將來肯定就不用再羨慕嫉妒恨別人家亮的燈光,她這樣好好的走下去,往後也有盞燈等著她,也有人問她冷不冷餓不餓。張韻心裡轉著這些念頭,就有些睡不著覺了。她覺得得把那個隋老闆的聯絡方式找到,先試一試把她手裡這個訊息放出去。不然等著那火葬場批文下來,隋老闆沒法子再周旋,那她手裡這訊息就廢了。
張韻雖然知道那個倒黴隋的產業在哪兒,但要是直接穿著校服愣頭愣腦的去找那個倒黴隋,依著這些大老闆的一貫做派,張韻肯定連面兒都看不到。張韻覺得她最起碼得從張大山那裡,把隋老闆的電話要到才行。但張大山的三部電話都是貼身放著,張韻不好偷。可張大山有個習慣,張韻知道,張大山會把所有電話號碼都進行備份。就是防備著電話丟了,失去和客戶的聯絡方式。
上輩子,張大山把好東西一直都放在書房,書房的門一直常常鎖著,張韻都是翻窗戶去張大山的書房偷東西。這次電話備份,沒準兒書房就能有一份。看著天黑了,別墅裡也沒人走動,張韻就拖著一身的傷,扒著窗戶就翻到書房陽臺了。現在張大山還沒被她偷煩了,防盜窗還沒安上。張韻稍微扒拉一下書房的陽臺門,就把門給開啟了。張韻摸著黑也找不到東西,就開了張大山的書房檯燈。張大山的書房還和上輩子一樣,金銀玉器堆滿了屋子,一大面牆翻都沒翻過的書。
小時候,張韻偷著拿東西的時候,是大件兒拿什麼。後來張韻倒賣的東西多了,張韻也知道個東西的好壞,有些大塊的玉石還真比不上一小塊成色好的老坑籽料貴。張大山擺得這一大屋子東西,捱了不少糊弄。張大山平時很少來書房,檔案就不多,比較好翻找。稍微一翻動,張韻就找到一個叫隋長林的電話,就是不知道這個隋長林是不是就是那個破產了的倒黴隋。
但除了他也沒別的姓隋的,張韻就先把電話號給記了下來。
張韻剛把電話號記了下來,就聽到書房門口有響動,張韻連忙把電話本給塞回去,隨手拿了個擺件在手裡。張韻一瞬間的想法是,寧可讓張大山以為她是在偷東西,再打她一頓,也不能讓張大山他們知道她盤算著給那隋老闆賣訊息的事。
張韻才把擺件抓到手裡,書房門就開啟了。張韻一看從書房外面開門進來的竟然是駱遠,就笑了:“成啊,駱遠,都混上書房鑰匙了。你這便宜兒子當的,可比我這個親閨女值當多了。”
駱遠走到張韻面前,看著眼開著的陽臺門,皺眉說:“你跳窗過來的?這可是二樓。”
張韻腦子裡又默背了一遍隋長林的電話號碼,拿著手裡的擺件在駱遠面前晃了晃:“人為財死唄,現在我被你逮到了,我也不勞您費力氣。我幫你喊人啊……”
說著張韻就準備張口喊人,與其等著駱遠來威脅她,還不如她自己先給自己判個刑。
可還沒等張韻張開口喊人,駱遠就上前伸手把張韻的嘴給捂上了。張韻被突然撲到她面前的駱遠給弄愣了,在之前被張韻調得略微有些昏暗的燈光裡,張韻很疑惑的眨了眨眼睛。然後張韻才推開了駱遠,狠狠的抹了下自己的嘴,連呸了好幾口,才說話:“什麼臭手啊,都碰到我嘴了。”
駱遠有點兒慌亂,他縮回了自己的手,但卻一副不知道該把剛才捂著張韻嘴的手放在哪裡的樣子。最後駱遠很小心把那隻手插在了口袋裡,才低聲說:“別管她了,那是無底洞。”
張韻一聽,就猜著駱遠這是以為她又給王艾偷東西來了。既然人家現成的藉口都擺好了,張韻就順勢歪著頭看了駱遠說:“她是我媽,你說不管就不管啊。可著你媽在這兒陪著你呢……誒,你大半夜的亂溜達幹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