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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又哄著還在吵吵的孩子走遠了。
緊繃著身子的兩人同時舒了一口氣,驀然放鬆的貼合卻在此時顯得愈加的緊密。
依舊還黏合在一起的雙唇間的溫度呈直線上升的趨勢,速度飛快的飆升著染紅了煙染整個的臉蛋,緊接著全身都火辣辣的燒了起來。嘴裡沒有嚥下的地瓜更是堵得煙染的氣息都紊亂了,大腦中如同缺氧一般的昏昏沉沉。
床邊的一扇斜窗外,夏夜裡皎潔的月光穿過破了好幾個窟窿的窗紙偷溜進來,調皮的在兩人火熱的眼底閃爍著點點光芒。
煙染柔軟的胸口被他堅硬結實的胸膛緊緊壓著微微生疼,嬌小的整個身子猶如小鳥一般埋在他身下動彈不得。
忽然,他的嘴唇動了一動,像是試探,又像是無法剋制的本能求索。柔軟與柔軟的碰觸輕揉,緩慢廝磨,似乎又覺得不夠味兒。
便又探出舌尖,先是小心翼翼的輕點香甜的柔滑,見沒有遇到推搡和排擠,舌尖便又大膽的沿著她美好的唇部輪廓線條勾勒出婉轉。
唇瓣上一下子沒有了另兩片唇的壓力,煙染才能得以將口中的那一小塊地瓜吞入肚子中。可是,緊接著而來的他那滑溜的靈舌在她唇瓣的輕柔描繪,令的她酥麻的忍不住渾身一個戰慄。
不克自持的倒吸了一口冷氣,卻被他趁勢逮著機會,靈舌已經有機可趁的鑽入她口中,捲走她檀口的清甜。
“呵~”自己的丁香來不及躲避,堪堪與他的相撞在一起,煙染本能的想要逃,卻被他趁勝追擊著糾纏在了一起,深深的吸允住,激起她整個背脊的一片酥麻悸動。
“吱呀”兩聲,身上的男人微微撐起半邊身子,就在大腦渾渾噩噩一片混亂的煙染以為他會就此下床離開自己時,卻猛然感覺到自己胸前敏感的一方柔軟被一隻大掌揉捏住。
雖然,隔著一層喜服,但這初夏的喜服衣料薄得很,裡面又只穿了薄薄的中衣和肚兜,已然將這具身子的所有感覺都能夠感受到的煙染,此時只覺一陣更大的熱浪襲來,不明所以的某種敏銳的感覺令她控制不住的嬌吟一聲。
這嬌吟聲無意中透露出的嬌媚霎時讓葛二蛋一個激動,粗糲的大手猛地一顫,用力過頭,頓時捏痛了煙染稚嫩的柔軟。
“啊~痛!”喉間一前一後溢位兩個字,牙齒更是一個控制不住,對著還在糾纏著自己丁香的靈舌合併了下去。
霎時,身上的男人一個悶哼,飛快的收回了被咬疼的舌頭,悶悶的看著身下滿臉泛著紅暈的削瘦小臉。
大嫂葛楊氏
“那、那個,我、我不是……”
敏銳的舌尖已經嚐到一點血腥味,雖然不多,但一定是將他的舌頭給咬開了,神思瞬間清明的煙染紅著臉,囁嚅的想要解釋,可又覺得這一解釋,似乎有點暗示他可以繼續的意思。於是,又羞赧得趕緊住了口。
這葛二蛋似乎不是一個多話的人,就連這床第間也不善言語。只是怔怔的看了她好一會兒之後,才在床板“吱呀吱呀~”數聲叫喚中從她身上翻下躺平。
放在她胸口那朵柔軟上的大掌似乎是猶豫了好幾下,但最終抗拒不了那又軟又柔又神秘的誘。惑,還是乖乖的停留在原處享受一下新婚之夜的福利。
然後,不多一會兒,便傳來了勻暢的呼吸聲——睡著了。
他粗壯的手臂還是有著一定分量的,壓得煙染有些氣悶,可她只能無措的聽著他平穩的呼吸聲,一動也不敢動。
外面來喝喜酒的人漸漸散去,偶爾還能夠聽到葛二蛋他爹葛老木時不時的抱怨幾句:“這臭二蛋是有了媳婦忘了娘,連客都不出來送了……”
然後又是相鄰們調笑著道:“葛老木,你也別抱怨了,想你當年不也是年輕氣盛過的,這點難不成還不能理解?”
“哈哈哈……”
於是,一陣緊接著一陣的鬨笑伴著葛老木的喃喃而結束了一天的吵鬧。
這樣混亂的穿越到了一個陌生的地方,又莫名其妙的的嫁了人,煙染原以為自己今夜一定會一夜無眠到天亮,可是不知是不是這具身體太過疲累,待外面完全的趨於平靜之後,她也沉沉的睡著了。
昏暗又簡陋的新房中,此時一雙燦若星光的大眼緩緩睜開,若有所思的看著身側這個看上去嚴重營養不良的小女子。緩緩的收回壓在她單薄的胸口的大手,拉過薄薄的破毯子蓋住不及自己肩高的她。隨後,再次閉上眼睛真正安心的入睡。
凌晨的第一聲公雞啼鳴,天際已露微白,隨著木床“吱呀”作響,煙染也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