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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忍,現在也受不了了,道:“如果H1裡全是您這樣不講道理仗著資歷就為非作歹的人,我覺得我也沒必要待下去。”
女教習官常年輔導新兵,也不是第一次遇到這樣的刺頭,她取來教棍,重重打在程綃身上:“很好,往屆裡也不是沒有你這樣的人。我要教你的第一課記好了,這裡是軍營不是你家,在這裡你只有服從沒有反抗!”
她抽的又重又狠,程綃用手臂去擋,她膚質本來就偏嫩,這麼一打直接留下青紫的痕跡。身後同期的女兵們紛紛上前來阻攔,女教習官厲聲道:“你們也想被罰嗎?”
有幾個膽子小的縮回來。
周邊的教習官對這樣的場面司空見慣,幾乎每一年的新兵季都有這樣的事發生,早已見怪不怪。在兵團需要的是絕對的服從,磨礪他們的性格,也是教習官的職責之一。
最後留下越夕和代雙兩個。
女教習官氣極反笑:“這種時候講義氣?好,好。”
她們三個被罰禁閉,順便取消她們的晚餐。
禁閉室是金屬的小隔間,與周圍完全隔絕,連窗戶都沒有,黑著燈,什麼都看不見。她們被分開關著,程綃在黑暗中沮喪到了極點。她覺得她和軍隊天生八字相剋,上一次在軍訓場,總教對她的第一印象也不是很好。
更關鍵的是,她並不認可這樣的模式。
喪失掉獨立的人格,僅有服從,磨滅掉生而為人的存在。但國家和軍隊卻確實需要這樣的人為之賣命,這是一個不可逆的悖論,如果人人都是利己主義者,集體將不復存在。
程綃抱著雙膝,將頭埋在懷裡,只剩下深深的疲憊。
在這樣的封閉空間沒有計時工具,時間驟然拉長,一分一秒都漫長而無邊境。也不知道過了多久,金屬門被開啟,有光滲透進來。
程綃的眼睛習慣了黑暗,冷不丁還有些刺眼。等習慣些後她逆著光看過去,門口站著一個穿著軍裝的人,從身量來看應該不是女教習官。
“0183?”
“……是。”
“出來吧。”
程綃站起身來跟著出去,到了有光的地方,她才看到那人竟然是總教童誠。
不,現在應該改稱副團了。
副團揮了揮手,身後跟著他計程車兵行禮後退下。
他瞥了眼程綃,嘖嘖:“……瞧你可憐的。”
要是被那誰看到估計直接來炸基地了。
程綃晃了眼旁邊的玻璃,看到自己一副狼狽相,臉上也不知從哪蹭了灰,像一隻敗家之犬。
她默默抬手擦掉臉上的灰。
童誠看到她手背上的傷,並不意外:“捱打了?”
“……是。”
新兵手冊上的規定,回答長官的問題只能用“是”或“不是”。
“嚐到苦頭了吧?”童誠笑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