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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故意的?”齊南陽‘哦’了一聲,故做天真地問道,“那媽媽你一路小心翼翼地保護著袖中的字條。到底是為了什麼呢?”看著戚媽媽瞬間蒼白的面頰,齊南陽不無惡毒地笑了笑,“想和曲家裡應外合,好叫他們在事後給你們主僕一條生路?五老太爺都是什麼樣的一個下場了,你們主子也不怎麼聰明、有籌碼的,怎麼就覺得自己可以得到比五老太爺還要好的結果呢?”
戚氏也真是愚蠢,看來要不是當年天時地利人和,想來也沒有那麼容易就摸進了自家的門裡。齊南陽拍了拍手,素娟等人頓時赤紅著眼,餓虎撲羊般地奔向了戚媽媽,當即也沒管有外男在場,直接動手搜起戚媽媽的身來!
“不──!”戚媽媽看到這群本就與自己有仇的丫環,立刻就知道不好。佝僂著身子,不再顧忌了形象,頗為淒厲地喊道,“十一少爺,我求你了!十一少爺,我求你了!”
“晚了!”齊南陽看著戚媽媽如岸上缺水的魚般掙扎,沒有絲毫的憐憫之意,“在你們不顧一切地被判了齊家後,於齊家裡頭生活的基本權利、你們也都不配擁有了。”
“找到了──!”素娟力氣大,這會兒與素心合力,死死地壓住了戚媽媽健壯的四肢;較為機靈的玉梅和玉如立刻上前翻著戚媽媽的袖袋和衣襟,沒過幾息,立刻就發現了那張要發往曲家的紙條!
而看著那紙條上面寫著齊家如今幾條供人來往的密道、以及好幾個防衛最脆弱的地點,幾個與齊家感情深厚的丫環們幾乎流了血淚,後槽牙咬得咯咯作響,目光如實質、幾乎要看殺了戚媽媽。
“那、那都是別人栽贓的!”事到如今,戚媽媽哪裡還敢承認?只能尤做著困獸之鬥,拼得兩敗俱傷也要把隸屬於齊家體系的核心人物拖一個下水才行!
“栽贓?”齊南陽摩娑著紙條因為匆忙撕下、而帶著點屑的邊緣,看著戚媽媽微微一笑,“你們主僕能玩的把戲可真是像呢!不管四年多前、還是現在……我倒要看看,你有什麼證據,可以咬上我身邊幾等的丫環的身上!”
戚媽媽聽了齊南陽的話,氣得眼前一片片斑駁搖晃。要不是被素娟等人壓著,只怕她早就要逃到窗邊、拼著一死也要往外跳了!
就算安安分分地待了浣香院又怎麼樣?
坐在院子裡,不往外頭惹麻煩事小。偏偏你安分守己,麻煩也可以自己長了腿來找上你,這也是戚媽媽和戚氏怎麼樣也不得不答應的原因。曲家開的條件太誘人、要的東西也太過簡單──不過是齊家如今嚴防死守,大夥兒上上下下地抱做了一團,青意不讓外人得知而已。
浣香院自從上一次,戚氏被齊涵璋親自禁了足後,也就不再是鐵板一塊。戚氏大受打擊,大家人人自危,不免都有琵琶別抱、為自己打算的意思──
但是真的該把那個被判者供出來好?
還是咬下齊南陽身邊的人呢?
“戚媽媽──!”齊南陽等了老半天的,等不到戚媽媽的話。抬眼一樣,喝!這人竟敢光明正大的走神?仕可忍、叔不可忍!便是踢翻了小凳,吼了一嗓子,“說話這麼難?連一二三、早中晚都要我教你麼?”
“桑嬤嬤──!”戚媽媽被他這一吼,本來打好的腹稿登時全都忘得一乾二淨,雙肩一聳,便是不經思考地回了話。
而因為她這般說詞,整房裡的人頓時陷入了一陣靜默。
素娟幾個人面面相覷,倒不是特別相信戚媽媽的說法。
雖然桑嬤嬤的確很有橫世而出的意思,但是她會做人,也很少擺宮嬤嬤的排場,對齊玥姊弟盡心盡力不在話下──只要有眼睛的人,哪裡會看不出什麼是真好、什麼是假好?
“桑嬤嬤!”素娟平常都是那個最穩重的,但這次波及的範圍比四年前還大,她忍了那麼久、簡直是忍不了了。一腳踩到了戚媽媽面前,紅著眼睛就是說道,“東西可以亂吃,話卻不能亂說!你自己平常得罪了桑嬤嬤被掌嘴打板子也就算了,現在分明是該同舟共濟的時候,你卻在這裡浪費我們的時間,灑波般地轉移我們的視線,還胡亂栽贓陷害人……你、你有沒有良心啊!?嗄?”
“素娟姑娘,你可不要血口噴人!”戚媽媽聽著素娟那一通沒什麼邏輯,意思卻是在清楚不過的話,人頓時就清醒了。
“不用多說了!”齊南陽到了這個時候,已經搞清楚了戚氏背後的人,也就不想糾結浪費時間在戚媽媽的身上了。當即力斷,直接把人給所了柴房裡,只給喝不給吃,不得與浣香院的人連繫,“敬酒不吃吃罰酒,我們仁至義盡,該給的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