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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雨站在這煥然一新的營帳中,感嘆道:“官大就是好啊,在這荒無人煙的環境下,還可以什麼都能用到最好的,要是底下那些士兵,帳中有張**就不錯了。”
白若冷不置可否,他坐那張雕花梨木大**上,向洛雨伸出手:“過來”
洛雨警惕的退後兩步:“你幹嘛”
白若冷勾起唇角:“你說呢”他反問道。
洛雨心中突然升起一股不好的預感,她轉身向外跑去,卻被一雙大手拉倒在**上,隨後一雙薄唇附了上來,良久才離開。
洛雨臉色通紅,她瞪著白若冷:“再這樣我就不理你了。”
白若冷裝作一副不明所以的樣子:“哪樣?”
“就…剛剛那樣啊”
“剛剛?我們哪樣了”
“你…就是…哎呀,我不跟你說了。”
“不說了?好,那我們吃飯吧,午時都快過了,是不是餓了。”白若冷湊上來笑著問道。
洛雨瞪了他一眼,白若冷的臉皮真是越來越厚了,剛剛那樣對她,現在竟然像什麼也沒發生一樣。
洛雨翻了個白眼:“午飯在哪裡。”
白若冷拍了拍洛雨的腦袋:“去飯廳。”
洛雨站起身,一甩袖子大步向飯廳走去。
桌上雞鴨魚肉樣樣齊全,洛雨再一次感嘆官大的好處後,也不顧別的,直接開吃,白若冷則是忙著為洛雨夾菜。
突然門外傳來一個男音:“將軍,季言求見。”
白若冷放下筷子:“讓他進來。”
就在這空檔,白若冷解釋道:“季言比我大兩歲,現在任督尉之職,主要是排程兵馬一類,是我比較信任的。”
洛雨點點頭,表示明白了,白若冷這是將她當作自己人,會把自己的情況講給她聽。
白若冷話音剛落,一身穿銅甲的男子走了進來,那男子長的濃眉大眼,身體健壯,雖不出眾,卻很耐看。
季言在不遠處站定:“將軍,為了恭迎將軍回營,兄弟們想擺幾桌,慶祝一下。”
白若冷微微皺了皺眉,隨後他說道:“慶祝是不必了,今晚倒是可以給將士們加道葷菜,酒就不要沾了,畢竟我們要隨時做好上戰場的準備。”
季言應了聲是,隨後欲言又止的看著洛雨。
洛雨心中明瞭,她識相的站起來:“我去外面走走,你們聊。”
白若冷拉住她的手,重新將她扯回到飯桌前:“自己人,有什麼話但說無妨。”
季言頓了頓說道:“是,將軍受人暗算,被南蟶抓了去,衛裡在這期間一直忙著攬權,殺了我們不少人來作威。
之前只敢動沒有什麼官職的小兵,後來卻膽大起來,先是殺了我們的一個伍長,後又準備拿蔡營長開刀,不過由於很多人反對,蔡營長倒是沒有出事,現在還在地牢裡。
而我們很多人都被控制起來,本想去救將軍,卻確沒有什麼機會出這營地,而衛裡身邊的一個小將為了錢倒是透露了一些關於衛裡。
他說他們副將有寧安最大的官護著,什麼都乾的出來。”
白若冷臉色一分一分的沉下去:“哦?最大的官麼?我倒要看看,他到底會不會護你。”
隨後白若冷問道:“蔡營長以什麼罪名進地牢的。”
“徇私枉法,挑撥離間,忤逆上級,霍亂軍營,沉迷女色。”
“呵,罪名倒是不少,他有證據嗎。”
“因為證據不足,無法處置蔡營長。”
“嗯,拿我的帥印直接去要人,讓參將三天之內找出衛裡手底下人馬的過錯,要證據,最少五名,讓他自己看著辦吧。”
季言應是,心裡則是為參將抹了一把心酸淚,這兩天參將就別想閤眼了。
“嗯,去吧,有什麼問題隨時來報告”白若冷將自己帥印遞過去,一邊說道。
季言接過帥印,拱了拱手退出營帳。
有白若冷的帥印,蔡營長很輕鬆的被放出地牢,雖然沒有證據,不能處死,可活罪卻沒少受。
身上鞭痕交錯,新傷壓舊傷,沒有一塊好肉,琵琶骨被洞穿,胳膊扭曲的不成樣子,多半是骨折沒有及時救治,這麼長時間怕是已經廢了。
而蔡長明被救的那一刻卻是笑了:“將軍終於回來了”隨後撐不住暈死過去。
衛裡對於蔡長明被放出來的事氣憤不已,但礙於確實沒有證據讓蔡長明坐實罪名,也只能作罷,卻不知,讓衛裡真正氣憤的事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