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業便拜別家鄉,一去十數年,不知手是否早已生了……
她來不及想,伸手撩起戚淵長衫下襬,瞧準了紮下去……
……
戚淵在夢中深深舒了一口氣,他怕是已經死了吧。
可惜壯志未酬,對不起家鄉父老。
然而困囿已久的痛苦併為如期而至,取而代之的……確實一陣說不清道不明的解脫與舒暢。
戚淵舒服得睜了眼,眼前的一幕嚇得他差點魂飛魄散。
方才救起他的那個灰濛濛的瘦小姑娘,此時正撩起他的衣襬,聚精會神看向那不可描述地某處……
而且某處,上上下下扎著針,直直紮成了一個刺蝟。
戚淵一時說不出話來,一雙狹長眼陰沉沉盯著她。
吳真沒發現他醒了,她聚精會神地用針,生怕把他扎廢了。
“你忍忍啊,我好多年沒用過針了,扎廢了不怪我啊……”小姑娘撇著嘴,嘟囔了一句。
衣襬隨著那句話動了動。
吳真從下往上望,望見了一張漲得通紅的臉,還有一雙媚出水了的眼睛。
死一樣的沉默,戚淵一手扶床,瞪著吳真,呼吸時斷時續。
吳真吞了一口口水,“你放心,扎……扎廢了……我會對你負責的……”
說完埋下了臉。
大約過了一刻鐘,那毒終是褪下了。
吳真擦了擦臉上的汗,這時長有點逆天了。
吳真想,怪不得傅步萍這麼痛苦,怪不得傅步瑤離不開他。
她抬起頭來,發現戚淵還在看著她,煤油燈下,餘韻未退,姝色清嘉。
也不知是不是眼腐,明明長得一點都不像,那一刻,吳真總覺得他像極了一個人。
思及此處,她湊了上去,輕輕在戚淵鼻尖啄了一口,“很可愛。”
老司機的車速一向飈得有點匪夷所思。
戚淵的臉迅速紅得差點滴血,鼻尖有什麼噴薄而出,鼻血一滴滴江河日下般往下灌。
吳真才反應過來是自己孟浪了,遂解釋,“抱歉,剛才我把你認成了其他人。”
戚淵神色一暗,右手鉗住她的下巴,眯眼逼視她。
吳真喉嚨幹痛,“你幹嘛,要殺了你的恩人麼?”
“殺了你又怎樣?”戚淵怒急攻心,一口血嘔了出來,殷紅的血溼了肩頭。
隨著傷勢的加重,手緩緩頹下,他靠在床邊,大口大口呼吸著。
“咳咳咳……咳咳咳……”吳真趕緊跳起來,這什麼人啊這是,恩將仇報的白眼狼。
她轉身跑出了門,卻沒見戚淵的目光,怔怔望著她出神。
他以為這素不相識的姑娘不會再管他死活了,或者叫來了家人僕役,準備捉他敬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