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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的對手是吳真吳輕閒兩個小屁孩,而不是在臨州市橫著走的蘇行。
蘇行此人,關係在臨州市是一等一的硬,對臨州市各大報業的記者鏈更是瞭若指掌。
不費須臾,他就掌握了被買通的那幾個記者的基本情況,絕大多數都屬於臨州不入流的小報,不過有一個確實來自臨州市最著名的都市大報——《臨州都市報》……的實習記者。
蘇行看到這人的名字,眼皮都沒多撩一下,直接撥通電話,直達了《臨州都市報》主編室。
採訪當天,也是吳真面試那日,吳真在吳輕閒的目光下乘上了公交。
“阿真,都市報的記者往按摩店那邊去了。”橘在識海里報告著。
橘跟著記者走街串巷,終於走到了按摩店所在的街區。
這個記者身著卡其色休閒褲,寬鬆的T恤,外加一副黑框眼鏡,活脫脫初出茅廬時的模樣。
他不是別人,正是稍稍換了個裝扮的蘇行。
“這個蘇行,不是腹黑就是變態,哪有明明有條件叫調查記者,還要親自上陣的道理。”橘毫不留情地吐槽,饒是如此,它還是跟著蘇行。
見蘇行走進了按摩店,它繞到後臺,跳入了出氣口。
蘇行沒在吳家人面前露過面,就算是最初的那次民生新聞,也是混入人群裡拍攝完畢的。所以當他進店,阿蓮只當他是普通客人。
他年輕青澀,長相帥氣,跟平日裡接待的大腹便便形容猥瑣的客人完全兩個概念,阿蓮一見便有些迷花了眼。
“小妹,做按摩。”蘇行扣了扣櫃檯。
阿蓮從震撼中驚醒,立馬從櫃檯裡拿出三個簍,裡面放著技師的銘牌,“客人想做哪型別的,有溫泉石理療、全身按摩、腳部護理……”
蘇行撐過櫃檯,曖昧地靠近阿蓮,”有全套嗎?”
阿蓮只敢耳廓灼熱,連思考也不能了,連忙點頭,“有的有的!”
這種服務現在只敢VIP客戶玩,他們按摩店如今是重點抽查物件,停掉了大半違規服務。
然而蘇行的舉動讓阿蓮下意識認為,他是一個行家,把他們最王牌的服務介紹給他也不是不可以的。
阿蓮從櫃檯拿出一個新的竹簍,上面只有寥寥四五個銘牌。
“這裡都有技師的照片和擅長的專案,客人挑一挑吧。”阿蓮把竹簍遞給蘇行。
橘饒有興致地躲在通風口處,鬍鬚一翹,“哼,這男孩子真是個心機**,說什麼來幫阿真,分明是自己要來享受的。”
阿蓮帶著蘇行一路拐到了店的最深處,那裡一個頗為貌美的少女已等待許久了。
少女長得很是乾淨,飛快替蘇行脫了上衣,讓他趴到按摩床上,雙手塗抹精油往上面按……
橘爪子捂住眼睛,感覺辣眼睛的一幕就要來了……
沒想到久久之後,還是沒聽到女子的喘息與呻|吟……橘試著挪了個肉墊,發現蘇行正制住了女孩子,對她說著什麼。
而那女孩一雙淚眼,不停地掉著淚珠子。
“別哭了,你既然不想做這一行,沒人勉強得了你。”蘇行安慰眼前的少女。
“我已經走到這一步了,退不下來了。”少女絕望地說。
蘇行從包裡取出一沓錢,“五千塊,買你一句話,做完這筆你就走吧。這筆錢夠你在這裡賣一年有餘,不如到個沒人認識你的地方去,好好重新活一遍。”
那少女看著錢,吞了吞口水,重重點了個頭。
接下來發生的事,出乎橘所料,它覺得,蘇行這個人不去演戲,真是浪費了大好人才。
作為一個天生的戲精,蘇行掏出一張《臨州都市報》的記者證,扔到少女臉上,“老子是你們吳老闆請來的客人,你不給我做全套還想著拿錢?”
少女誇張地哭叫出聲,然後狠狠往自己臉上扇了幾個巴掌。
不用這麼拼吧……橘看呆了。
蘇行眼底則出現讚賞之色,他向少女使了個眼色,少女一撕自己的衣服,就往外跑,邊跑邊喊,“阿蓮,阿蓮,救救我……”
“這個記者,他拿了相機,要威脅我們!!”少女滿眼淚痕,“快告訴吳老闆,出事了出事了!”
阿蓮連忙召集了按摩店所有員工,逼迫蘇行把照相機交出來,甚至有個男性清潔工,慌亂之下直接砸了蘇行的照相機。
蘇行被狼狽趕出,不忘惡狠狠地口吐狂言補刀,“你們給我等著,不把你們這個黑店徹底曝光,我不姓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