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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手那麼一拿,也沒想起來諮詢慧圓一聲這地兒的物價。好死不死,用錢的時候,她神色嚴肅,慧圓又什麼都沒敢問。
現在……又不能再要回來了。
有昭孃的記憶也不是萬能的,她記憶裡最多的東西就是她的夫君有多好,她有多命苦以及女兒有多不聽話。
要不,徐昭星也不會這麼渴求本土知識了,要知道不是慧圓可勁兒的嘮叨,她對這兒的物價還沒有一點兒的概念呢。
據說,像蔣恩每月的俸祿是六百石,月錢是三千五百錢。而今七百錢就可養活一個人。然後一兩黃金等於十兩銀子,又等於十貫銅錢,再等於一萬錢。
最後一千兩銀票到底等於多少錢?能養活多少人?能買多少谷?
徐昭星倒地哀嚎,她的數學老師已陣亡。
反正,挺多挺多的,是普通人一輩子也掙不到的天文數字。
怪只怪她沒來這兒的時候,電視劇看太多,像電視劇裡的公子哥兒,逛個青樓都要花好幾千兩……
她只能說,尼瑪,沒常識害死人好不好!
如今,她也是肉疼。
不過,還是那句話,也不能再要回來啊。
實在是害怕慧圓再接著嘮叨,徐昭星只好雙手合十,向她告饒。
一旁看熱鬧的都不嫌事大,慧珠和慧玉掩面笑的直不起來腰,惠潤還故意道:“慧圓姐姐你不知道,那一日,二夫人讓我拿銀子打賞那蔣肆,有滿滿一荷袋呢,少說也得有個十兩八兩。”
慧圓一聽,疼的心直抽抽,捂著心口子道:“我就說那銀匣子裡的銀子怎麼一下少了不少。唉,我的二夫人啊,你讓我說你什麼好!”
話音才落,才將走到門口的蔣瑤笙聽見了便道:“二夫人也是你能說的?”
小姑娘管家向來不苟言笑,徐昭星向她說教過好幾次。
並不是灌輸給她打破階級等級或者奴婢也是人這些沒甚用處的話,就是教她要多笑。
笑,可不是為了讓別人的心情好,笑是笑給自己看的。
小姑娘的笑確實是多了,卻也僅限在徐昭星的面前罷了。
蔣瑤笙最看不慣的就是她孃的四個丫頭,沒大沒小的和她娘說話。
可她娘都不管,她孃的丫頭怎麼也輪不著她來教訓。
況且,四個丫頭都是知情知趣的人精,見她一到,立馬該幹嘛就幹嘛了。
蔣瑤笙倒是還想再說,也找不到機會,悶悶地往她娘身邊一坐,不言語。
在徐昭星看來,蔣瑤笙渾身上下都寫著“娘,我有病啊,你快來給我治病,快來快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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