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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回當人母親,女兒黏她黏的太緊,很奇妙,也很貼心。
第二回奮發圖強,嗯,就是整理了蔣福的書房,翻撿出了很多能看的小閒書,就和高三“備戰”時下的苦力一樣,動不動就挑燈夜戰,這是補充本土知識要緊。
如此一來,空閒的時間確實少了不少。
人一旦忙起來了,連胳膊腿都忘記了疼。
整個蔣家籠罩在一種很微妙的平靜氛圍裡,只有徐昭星在算著日子過,又是十幾天過去,沒人再整么蛾子,她知道到她該出手的時候了。
選了一日秋高氣爽的天氣,吃飽了元氣飯,徐昭星不止帶了“珠圓玉潤”四個大丫頭,又另叫了四個機靈的小丫頭,浩浩蕩蕩出了中院,準備去大房。
洪氏一聽人來報,頭皮都麻了。
她能說她不想見徐氏嗎?
當然不能,說出去多不好聽啊!只能好好的把人請進來,叫人小心伺候著。
原還想拿拿喬,晚點見。
不料,徐昭星有備而來,一進院子就當著好多的丫頭婆子道:“大嫂呢,我今天過來可是報恩來的。”
洪氏又聽人來報,一口氣差點兒沒能上來,趕緊去見她。
徐昭星來找洪氏還真沒什麼好事,瞅著洪氏不痛快的神色,原還想再膈應膈應她,又害怕膈應到自己,乾脆開門見上了:“大嫂,我今兒來,可真是來報恩的。”
這還不是膈應?
洪氏乾笑一聲,麻溜兒開始裝傻:“瞧二弟妹說的,我對你有什麼恩,我怎麼不知道呢?別說沒你說的什麼恩情,即使是有,咱們是一家人,還說什麼報不報恩的見外話。”
徐昭星也不點破,就是笑著衝洪氏勾了勾手,等到洪氏把耳朵湊過來,她才低聲道:“大嫂的恩情我可是真記在心裡呢!我今兒來,就是為大嫂解憂的。”說著,摁了摁她的手,又道:“我猜大伯肯定讓你徹查我怎麼曉得立貞潔碑的事情了。”
洪氏一點兒不覺意外,這並不難猜。
那天的宴一結束,蔣恩回到後院便砸了她最愛的那套青瓷茶杯,讓他徹查二房埋在院裡的眼線。
雖說蔣恩要請誰過府,什麼時候請,這些並非由她洩露出去,可洪氏心虛,唯恐查到她的頭上,哪裡敢真的嚴查,拖了十餘日,前日蔣恩還因為她辦事不利發了脾氣,而她確實在愁該怎麼糊弄過去。
可她也知道,徐氏此來不一定就安了好心。
要放在以前,她還真不把徐氏放在眼裡。哪怕她的夫君是庶出,就算徐氏佔了個嫡,也從沒壓過她。
但今日不同往昔,也不知哪裡出了問題,她一瞧見徐氏心裡就忍不住一緊,總覺得徐氏邪門的要命。
她想,等過了這幾日,一定去一趟正一道觀,請幾道靈符回來,壓一壓這府中的邪氣。
而今,還得解決眼下的難題。
這徐氏到底想幹什麼,聽一聽也行。
洪氏坐直了身子,笑道:“二弟妹就別賣關子了。”
徐昭星心說,不賣不行啊!繞彎子說話,她也是剛學會的,要擱她以前的個性,就那日的宴席,她得先砸了再說。
她一個體育老師,打小就開始練體力,到了這兒竟要開始練智力,光想想就鬧心。
徐昭星笑了又笑,方道:“我想向大嫂要一個人,明人不說暗話,就是我夫君以前慣用的家奴蔣肆。”
洪氏一愣,這才想起來了。
當初分家的時候,不知蔣恩是不是一時興起,要來了一個原先在蔣福跟前得用的小廝。
那會兒她還奇怪了一陣子,蔣恩將那小廝要了過來,不打不罵,就像對個普通的東西一樣,隨便一扔,不管不問了。
後來因為那小廝太沒存在感,快十年的光景,如今那小廝長成了什麼樣,她都不記得了。
恐怕就連蔣恩自己也不見得記得那個人。
先前不願查是她心虛,可如今眼線自個兒出來了,想讓她輕易放手,嘿,那她也太好欺負了!
像那種刁奴挨一頓板子就是輕的。
洪氏正在心裡琢磨著事情,一抬頭,正對上那徐氏含笑的眼睛。
她一怔,心叫不好。
可不是不好!如今對面的那個是光腳的,什麼都不怕。想想自己好心給她送了訊息,她不但不感謝,還將此當做了把柄,實在是無恥之極。
洪氏不願再和她對視,不自在地撇過了眼睛。
知道怕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