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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得之又一次發現和徐昭星說話,很容易讓自己陷入混亂。
他之所以問了這麼個問題,就是想換個稱呼,能讓她有一種歸屬感。
他混亂了一會兒,道:“夫人,我叫你小星可好?”
“那我叫你媽好不好?”
“夫人!”章得之覺得自己又被調戲,退而求其次道:“那叫夫人星星?”這稱呼,著實不好叫出口。
徐昭星不出聲音。
章得之又道:“那叫昭星?”
徐昭星還是不出聲音。
“昭娘?”
“星娘?”
徐昭星一錘定音:“你就叫我夫人!”
還不到早食的時間,章得之便帶著徐昭星迴了姜家。
幸好這一路上並沒有撞見幾個人,若不然叫外人看,兩個男人共騎,怎麼看怎麼彆扭。
章得之先行翻下馬,又伸手去扶徐昭星,單眼皮眨啊眨地道:“星娘,我申時迴轉。”
星娘是什麼鬼?
他什麼時候回來告訴她做什麼?
——
一個人是什麼命,不是老天安排的,是性格使然。
徐昭星發現自己就是個操心勞碌命,這幾日她每日都要打坐半個時辰。
旁人打坐是什麼都不想,她打坐就是為了想事情。
她在想歷史上有名的治理黃河水患的人物。
想了這幾日,她能想到的只有大禹治水。
關於大禹治水,她能想到的少之又少,只有那個三過家門而不入…兒子哪裡來的段子。
她想,都怪自己文化水平低。
又一想,不對,她上了十幾年的學,拼命高考,可不是為了穿過來給人當小叮噹的。
唉,總之一句,都是命。
章得之請了一個號山溪居士的道長回來,就為了搗鼓她那些硝石和硫磺。
幾經失敗,那道長怎麼請來的,又被怎麼送回去了。
徐昭星在等章得之來問她。
章得之倒好,隔一日過來一趟,說的廢話有幾籮筐,卻絲毫不提那些硝石和硫磺。
徐昭星沒忍住,很認真地拉了他講:“在我沒有考慮清楚之前,我肯定不會告訴其他人火|藥的配比方法,那東西我可以幫你做,攻城的時候可以用它直接炸燬城門。”
章得之也很認真地道:“星娘在夢裡做過這樣的事情嗎?”
別開玩笑了,她是個五好上進的愛國青年,做那玩意兒幹啥!
徐昭星搖頭。
章得之便又認真地道:“如此,在這裡我也不會讓你做。”
徐昭星很想問他,你上輩子是傻死的吧?
這麼nb的東西不要,非得一刀一劍地拼殺。
又十日之後,她便改變了想法。
這也是章得之將自己關在房裡,不再外出的第十日。
他還搬走了徐昭星熬糖水的煉丹爐。
徐昭星當然知道他在幹什麼,但懶得理他,心裡想著,他要是能試出來火|藥的配比方法,她就直播吃煉丹爐。
她坐等他來求她,卻等來了午睡時的震天一響。
旁的人或許不知道那是什麼聲音,但是她知曉。
她來不及穿鞋,就往外面跑。
慧玉跟在她的後頭喊:“夫人,鞋,鞋。”
她光著腳跑到了外院,只見外院的院子裡已經聚集了許多人。
就連次院的姜舍之也跑過來了。
因著有了徐昭星掀了房頂的先例,章得之沒在自個兒的房間搞破壞,而是將煉丹爐,還有硝石等一應東西搬到了原先的柴房。
徐昭星想,幸好柴房裡沒放柴禾,爆炸的時候便不會有柴禾四處亂戳。可而今,柴房已經掀壞了不止一角……她的心撲通撲通的亂跳。
徐昭星比姜舍之快了一步,正要伸手拉開柴房的門,只見搖搖欲倒的門從內而開。
一身都黑的章得之從內出來,彈了彈身上的灰,道:“不好,煉丹又毀了房子。”說罷,他看著她笑。
像是下礦挖煤剛上來的礦工一樣,渾身都是黑的,只有那口牙極白,眼睛賊亮。
躺的太久,起的太快,徐昭星忽然就有些低血糖。
她只覺頭暈目眩,心裡想著緩一會兒就會好,卻忽然什麼都不知道了。
據說,她即使暈了,還在抖。
醒了之後的徐昭星自然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