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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般屈辱,他還能忍著,那他到底圖的是啥?
這是不是間接說明,他在下好大一盤棋哦!
細思極恐有木有。
徐昭星做好了裝慫的準備,卻看見章得之笑了。
我了個去,他居然又笑了。
喂,么么零嗎?這兒有個人販子。
還別說,章得之這一笑,徐昭星是真慫了。
好吧,看在他幫了她兩次的份上……徐昭星對他展顏一笑,轉而和樊星漢說:“方才我是說笑,這一位章先生,乃是我家的大恩人。”嗯,背了好大一口鍋的恩。
這話音轉的夠快。
可樊星漢並不多問,對著章得之,作揖道:“既是嫂嫂的恩人,便是我樊某的恩人,多的不說,章先生往後能用的上樊某的地方,只管開口,樊某定當竭盡所能。”
“嫂嫂?”章得之問話只問重點,“原來樊爺和二夫人還有親眷關係?”
別說他不知道,連徐昭星也不知情。
不過,想來那樊星漢是為了避免他人誤會。
這事兒就不能解釋的太清,徐昭星正想岔過話頭,就聽樊星漢道:“先生不知,我與二爺本就是結義兄弟,二爺待我恩重如山,替二爺照看妻女本就是義不容辭的事情。”
這……徐昭星就不好多話了。
章得之看過來的時候,她正扭頭示意慧潤上前。
惠潤端來了茶壺,她接了過來,將滾燙的茶水依次倒入杯中。
徐昭星在心裡盤算著事情,她只不過讓樊星漢打聽打聽最近關於蔣家的特別的事情,方才樊星漢卻答“已妥”,而不是已查明。
由此便知,關於蔣家確實發生了什麼特別的事情,而他已經幫忙擺平。
徐昭星想知道到底是什麼事,又是何人為之,但有章得之在,好些話,都不能明說。
她便默聲不語,原還期待著那章得之能長點眼色,趕緊的走。
卻聽他倆,一人一句“先生的學問好”“樊爺的生意大”,她便知此事無望。
乾坐著聽人寒暄最是無聊,尤其還是倆古人,要是談個琴,跳個舞,她表示還能忍受。可一會兒這個“過獎過獎”,一會兒那個“謬讚謬讚”,她有一種想讓他倆全都死一邊兒去的衝動。
是以,她只能一手茶水,一手點心,不斷地安撫自己衝動是魔鬼。
這兩男人一聊就聊到了華燈初上,其過程,聊了茶,聊了生意經,還順便聊了聊章得之寫的書,總之都是些沒什麼營養的話題。
徐昭星自己喝了一壺茶,還有她帶來的點心,也被她自己幹掉了一半。
樊星漢提議一塊兒吃飯,徐昭星用實際行動表示了自己撐的直翻眼睛。
她摸了摸快凸出來的肚皮,道:“不了,回家了。”真是……掃興。
樊星漢便又道:“天黑了,我送嫂嫂。”
那廂的章得之強勢插話:“不用勞煩樊爺,在下順路。”
順路的意思是什麼呢?
樊星漢要非送,那就是三人行。
徐昭星可不想聽兩個男人聊月亮,於是道:“那就勞煩章先生了。”
樊星漢倒是從善如流,將二人送到了慶福樓門口,還親自扶徐昭星上了馬車,趁機在她耳邊低語:“外頭的事無需操心,府裡的事卻不可掉以輕心。”
這是誰又想起么蛾子?
徐昭星愣了一愣,衝他笑笑,一矮身,進了車廂。
她並不曾想過要依附著誰過,所以也根本做不到樊星漢說的“外頭的事無需操心”。
拜某人所賜,今兒出來這一趟,根本沒什麼收穫。
徐昭星悶悶地坐在車廂裡,不出聲音。
就聽見那騎在馬上的章得之,一會兒道:“今天的月色真好!”
一會兒又道:“如此的月色,若能去祁水岸邊走走,一定愜意至極。”
徐昭星原打定了主意不搭理他,又一想,如此下去也不行。
話說的通俗點,就是她想知道他到底想幹啥。
於是,她掀開了車帷,同他道:“先生此言差矣”,她伸頭出去看了看天上的月亮。
說真的,這個地方有千不好萬不好,唯有一點卻不能違心承認不好,那便是這自然風景。
不知不覺竟又是十五的月圓日,她到此竟已有三月整。
雖說十五的月亮十六圓,但今日的月亮也不差,她瞧了一會子,又看向章得之,笑道:“先生,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