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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光,我們可好久沒一起喝酒了,來來來,喝!”
耀光也湊份子說道:“玉光,你就別婆媽了,來,喝吧!”
北宮冰蒂突然有種被設計的感覺,而設計他的人,正在對著他微笑著。
簫憶竹起身,走到一邊跪坐在琴案後,撫一曲滄海一聲笑。
眾人喝著酒,聽著琴曲,幾位長老笑點著頭,捋著雪白的長鬚。
就這樣,琴曲不停的重複彈,眾人不停地喝著酒。不知酒醉人,還是曲醉人,眾人終於都喝的趴在了桌子上。
步流痕看著那依然悠閒撫琴的女子,和這一桌子喝的酩酊大醉的人,他也只有一邊苦笑的份兒。
落下最後一個音節,簫憶竹起身走過去,看著那些醉得迷迷糊糊的人,她笑了笑:“步流痕,讓你準備的東西呢?”
步流痕將那些筆墨紙硯端了上,問了句:“您要這個做什麼?”
簫憶竹接過托盤,放到一位長老面前,輕柔的推了推那醉的不輕的人,輕聲溫柔的說著:“長老,您喝醉了!”
趴下的人打了個酒嗝,眯著眼看著對方:“你看我像喝醉的樣子嗎?”
簫憶竹搖了搖頭,聲音輕柔如絮:“不像!所以,您看看這個,然後照樣子抄一份,之後您就可以睡覺了!”
“好!”哪位長老果然拿起筆,照著那張紙上寫的抄了一遍,隨後雙眼迷茫的說:“我可以睡覺了嗎?”
簫憶竹看了看那張紙,依舊溫柔的笑說著:“簽好您的名字,您就可以睡了!”
哪位長老簽好了名字,傻呵呵的笑著:“可以睡了嗎?”
簫憶竹點了點頭,手貼在對方額頭上,輕撫摸著:“真乖!您可以睡了!”
步流痕只見她話剛落音,長老便倒頭,沉沉的睡去。
簫憶竹依樣畫葫蘆,用催眠術,弄到了其他幾位長老親筆簽名的同意書,外加耀光這個證明人的簽名。
步流痕終於忍不住問了句:“夢靈公主,你到底在做什麼?”
簫憶竹走過去,把那一疊紙給了他:“好好保護好這些同意書,你能不出去跟旭日相守,和西嶺塵能不能進來見碧玉,全靠它們了。”
“剛才是誰在彈琴?”兩個三十多歲的男人,進來張口就問了個奇怪的問題。
簫憶竹看了他們一眼,隨後直接無視掉他們,彎腰扶起她醉得跟一灘泥似的夫君大人,就往外走。
步流痕見到這二人,作揖一禮:“流光見過二位先生!”
他們看著滿桌喝得酩酊大醉的眾長老,夏侯小韻問了句:“幾位長老這是怎麼了?”什麼事這麼高興啊?竟然使得幾位長老喝成這樣?
步流痕臉不紅,氣不喘回道:“玉光回來了,幾位長老高興,就喝多了。”說話間,便已把那些寶貝紙張暗藏入了袖中。
皓月皺眉說道:“就算玉光回來了,幾位長老也不可能高興到……”高興到失了儀態啊!他不禁疑惑的看了步流痕一眼,這小子話語間似有隱瞞什麼?
夏侯小韻才懶得管這些閒事呢!他開口又問道:“剛才在此彈琴的人是誰?”
步流痕暗鬆了口氣,隨後回道:“是玉光的妻子,小憶。”
“玉光的妻子?”皓月挑眉問道:“玉光何時成的親?”
步流痕撓了撓頭說道:“我也不太清楚,大概是前不久吧!”他又沒出村,哪知道這邪王和夢靈公主什麼時候成的親啊!
夏侯小韻是急脾氣,把囉嗦的人推到一邊,再次問步流痕:“你說的玉光的妻子,是不是剛才扶著醉酒的玉光走的白衣女子?”
步流痕點了點頭:“是啊!就是她。”
夏侯小韻自言自語著:“這玉光也太本事了,哪裡弄得個這麼好的妻子啊?不行!我要馬上去問問那個小丫頭,她剛才彈得是什麼曲子。”
步流痕上前攔住對方,苦笑道:“夏侯先生,您現在不能去,玉光喝得那麼醉,一定正難受鬧著脾氣呢!您現在去……不是打擾人家小夫妻倆嘛!”
皓月比較理智些,拉著夏侯小韻勸道:“流光說的對,再急也不急在這一時,明天再去找她吧!”
夏侯小韻嘆了聲氣:“好吧!那回去吧!”
見他們二人離開,步流痕抹了把額頭上的汗,這夏侯小韻真不愧是夏侯影的叔叔,都是這種急三火燎的脾氣。看了看一桌子醉的呼呼大睡的眾長老,他長嘆了聲氣,這下可怎麼辦?是把長老們丟在這裡不聞不問?還是把他們一個一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