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偷偷摸摸地做這樣的事情了。”她這話卻正好說到岑老夫人的痛處,她以前也這麼覺得。可若真是如此,老二又怎麼會偷偷摸摸地將屋子領了,還不告訴她呢?!
岑老夫人反倒站穩了身子,從鼻子裡冷哼了一聲道:“我還不信了!我自己的兒子,還真能跟我生疏了!”說著,抬腳往裡走去。越往裡走,就越覺得心裡直冒酸水。地方雖說小,但其中擺設佈置,卻更顯精緻。麻雀雖小,五臟俱全,就連馬廄花圃這樣的地方也沒落下,錯落有致。
她更覺得胃裡直冒酸水,便是岑府,也沒有這樣精貴的佈置,更不用說這裡所處的地界,周圍可全都是能面見聖上的高官。
岑翊舟與徐氏進了他們的臥房,擬藍立刻吩咐從外面把門關上。與霜白兩個守在院子外,岑虞和岑岱見了,識趣地轉個彎,往別的方向走去。
房間裡,岑翊舟說道:“你看這房間,佈置都是你喜歡的。”
不用他說,徐氏也能看出來,這佈置樣樣都合她的心意,她記得,這是她曾在岑府對岑翊舟說過的佈置,一樣沒差,比她說的還要好些。她鼻子翕動了一下,只覺得眼裡漫上了一股熱意。
她咬了咬下唇,到底是把眼淚給憋了回去,遲疑著轉身,不妨被攬入一個懷抱。她伸手推了推近在咫尺的胸膛,鋼澆鐵鑄似得紋絲不動,推的她手痠。便偃旗息鼓,只是眼淚卻悄悄流淌。
岑翊舟滿足地喟嘆了一聲,開口道:“那日我與昀弟相遇,他給我出了個主意。正是他的主意點醒了我,我就直接將這事稟報了聖上。聖上聖明,讓昀弟助我說服娘,我就先悄悄把院子領回來了。”
徐氏伏在他胸膛上安靜地聽著,聽到這裡,忍不住翹起嘴角,口中卻道:“你這麼做,不怕娘罵你嗎?”
岑翊舟伸出手來,輕輕撩開了徐氏額前的頭髮,低頭親了上去,隨後才在她耳邊道:“本來還有些佈置的,只是娘今天突然一定說讓你們回家,我就直接把你們帶到這裡了。罵肯定是少不了的了,你等會跟虞兒她們一塊走,娘我來應付。”
徐氏又伸手推了岑翊舟一下:“你真是……怎麼也不跟我說?!你若跟我說了,也不會……”若早些告訴她,她也不會在徐老夫人面前說那麼多話,讓岑翊舟在徐家受到那樣的冷遇,也不會夜夜輾轉反側,淚溼枕巾。她忽的就生起氣來,伸手去扭岑翊舟的軟肉,整整繞了一圈,她下了大力氣,岑翊舟也疼的一縮,但隨後又鎮定下來,一動不動地任她扭。
徐氏鬆開手,又落下淚來:“你怎麼不早說呢……”
岑虞選了東北角的房子,她的臥房裡窗戶一推開就是一株梅樹。算一算時間,搬進將軍府,應該是在這梅花全開之後的事情了。到那時一開窗便是是梅花伴雪漫天飛舞的樣子,一定十分漂亮。
岑岱就沒有那麼多講究了,隨意選了一個房間,就吩咐小武將他的東西搬下馬車。岑虞讓月盈幾個也去幫他,幾個丫鬟猶豫一陣便去了。晴言早就已經開始打掃了,地方小,又早就打掃乾淨的,也不用怎麼打掃,幾個小丫鬟只要搬搬東西就行。
這是這東西搬的卻都有些不情不願,陳媽媽去宣佈她們的房間,也沒人顯出來一個笑臉,更是腳步遲疑,不願理會陳媽媽。
采薇見了便有些皺眉:“幹嘛呢!”
幾個小丫鬟連忙往外跑去,就有些手忙腳亂的。岑虞見了,目光微微一沉。這些丫鬟平日裡看起來都好,但一換了環境,就遮不住自己的品性了,從岑府到徐家再到這個只有五進的小院子,她們的心裡怎麼能不發生點變化呢。
總歸這些丫鬟裡,她只想留一個采薇而已。
岑虞撫了撫衣袖,將袖口上的褶皺撫平了,隨後往外走去。該去應付應付她那個難纏的奶奶了,她是絕不會那麼輕易就善罷甘休的。
岑老夫人已經到各處看了一遍,她路過徐氏兩人的院子三次,可有擬藍和霜白守著,沒讓她進去,最後她也只能悻悻地跟著霜白來到客廳。
客廳倒是不小,有耳房有隔間,中間擺得下一個宴桌了。霜白找了茶來泡給她喝,岑老夫人喝了兩口,發覺茶也是好茶,入口清甜,唇齒留香,茶色清淡,心裡又覺得不悅。
她一向覺得自己是個大度寬容,聰明睿智的婆婆,但自從遇見這個二兒媳,卻真是感覺處處都不順心。茶是小事,關鍵的是兒子得了好東西不給她這個娘,卻不聲不響地往這裡送,不是心裡只有自己的小家沒有娘了還是什麼。
岑老夫人越想越覺得金媽媽說的對,放任岑翊舟搬出來,一定會讓兒子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