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麼在這?”
左韞見了徐氏,立刻問好:“伯母。”說完,目光看了看後面的馬車。
徐氏見了他的目光,心裡活絡了些:“怎麼了?”
左韞收回目光,道:“是這樣的,我今天下午去岑府的時候,有的姑娘跟我說,說岑虞曾經得到一對紅脂雀,後來又失去了。”
徐氏眉頭微微擰了起來:“誰說的?”
“她說她叫吳琉玉。”
果然是她,徐氏的臉色不太好看,她對左韞道:“多謝你特意過來說這事,你先回家吧。”
“是。”左韞戀戀不捨地走了,岑虞才從馬車上下來。
徐氏把事情跟她說了,見到徐氏一臉嚴重,岑虞反而不解:“這又怎麼了?不過是兩隻鳥兒,沒了就沒了。”
“另外一隻呢?”
“養著不見精神,我就讓采薇放了。”
徐氏嘆了口氣:“你不懂。”
回家之後徐氏跟岑虞細細解釋,這紅脂雀的傳言流傳甚廣,雖然不能盡信,但是歷朝歷代還真的有得而又失紅脂雀之後,一生不順的事情。
若這事真的被宣揚出去,岑虞的婚事恐怕真的坎坷了。
這事都過去兩年多快三年了,徐氏都快忘了,雖然被岑虞安慰的也覺得不會出什麼大事,可她到底不放心,第二天還是去了一趟岑府。
岑虞對這件事沒放在心上,她放在心上的,是長亭公主。
長亭公主是重陽節的生辰,如今距離重陽節不過兩三天了,她拿到了一張帖子,與徐綺秀約好了一起去。
徐綺秀如今待嫁之身,將要嫁的是去年的金榜狀元。
如今她正在家裡繡嫁妝,聽岑虞說要去長亭公主的生辰宴,立刻扔下了繡了一半的嫁妝。
徐綺秀本來也不是一個能閒呆在家的人,這些時日,可憋悶死她了。
到了重陽這天,兩人攜手來到長亭公主的別院。
長亭公主畢竟是個寡婦,又好風雅,別院其實沒那麼多景緻,十分古樸蕭瑟。
長亭公主今日的生辰宴並非她自己辦的,而是由皇帝親自開口,禮部尚書督辦的,別院內設姑娘家玩樂場地,外面則設了曲水流觴,請了一眾世家子與未婚的官員大臣,只等著長亭公主看中開口。
岑虞跟徐綺秀到了長亭公主的別院,先被人引到了後院花園。
這裡都是些認識的人,打完了招呼,岑虞跟徐綺秀便沿著花園走。
花園中有一眼活泉,正是做那曲水流觴的水。
刁嬈走到兩人身邊,目光上下打量著岑虞。
岑虞被她看的毛骨悚然:“你幹什麼?”
刁嬈笑眯眯地道:“剛剛有兩個人在那邊說話,我聽了一耳朵,是關於你家的。”
“我家怎麼了?”
“以前那個顧家是不是跟你們家有關係?”
岑虞點點頭:“是有關係,可是那又怎麼了?”
刁嬈道:“沒怎麼,聽說顧家那位老爺被長亭公主看上了,要做駙馬的。”
岑虞皺了皺眉:“怎麼可能?”
顧璇他爹可還在獄中,更何況長亭公主也看不上他,長亭公主看上的是一個名叫臻逸的人,那人作了一首長亭賦,得到長亭公主的歡心。
如果是顧璇從中作梗,盜取了臻逸的長亭賦,那倒真的有這個可能。
若顧璇她爹真成了長亭公主的女兒,那岑虞再想對她動手,就很難辦了。
岑虞不能讓這件事發生,她猶豫了一下,去讓采薇找臻逸過來。
岑虞跟采薇說話的時候,並沒有避開刁嬈兩個人,她們都有些好奇:“你認識這個叫臻逸的?”
岑虞笑著搖搖頭:“不認識。”
“那你找他幹嘛?”
“我是想幫他,正好你們來給我做個見證。”顧璇想讓自己爹當駙馬?那她可就要推一把,推的他們掉進溝裡才好。
三人攜手往曲水流觴旁的涼亭走。
現在還沒到曲水流觴開始的時候,大家都在三三兩兩地聚會談天,曲水邊並沒有人。
采薇很快就把臻逸給帶過來了。
臻逸今年不過三十,剛從齊魯之地來到京城,算是林太傅的弟子,有些才華,如今在林太傅家裡做幕僚。
臻逸看見涼亭中朦朦朧朧站著三位小姐,秉禮知節,不再前進一步,拱手道:“請問是哪位姑娘找在下有事?”
岑虞開口道:“是我,我找你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