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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四年大學畢業後又忙於工作,在家待的時間不多,只有過年時會回一趟家。但也足夠讓他從幾個外甥身上,領會到小孩子的熊勁兒了,簡直難以招架!“小公子都是怎麼調皮的?”
桓茗一想起家中的兒子,就頭疼得很,“他就像只猴兒似的,整天嘴裡嘰嘰哇哇地叫個不停,就不讓人耳邊有個清淨的時候!”
“而且他整天在家裡橫衝直撞的,不能碰的東西偏偏要去碰一下,不能去的危險地方總要去闖一闖,總之就是很不聽話!又生怕他磕到或碰到哪了,讓他曾祖父整日跟在那小子後面護著。一天下來,累得他曾祖父米飯都要多吃一碗。”
桓茗說起家中兒子的調皮表現,那真是光聽語氣,就能感覺到他的抓狂和無奈。
“桓太傅他老人家身子健朗,還能享享含飴弄孫的樂趣。”桓太傅是當今皇帝的帝師,已經致仕近十年了,竟還能在家帶曾孫。
朝中事情總帶著一股不可言說的感覺,比如壯年致仕這樣的事情。“唉,我那兒子,雖才兩個月大,卻也活潑得很,哭鬧起來嗓門兒大得很!等他長到能跑能跳的時候,恐怕也是個混世魔王。”
桓茗很有經驗的樣子,“我家那個也是,從小也很活潑,如今長大了果然調皮。所以黎大人,你一定要趁早管教一番,不然到時有你頭疼的。”
黎池表示受教,“對,小孩子要從小就開始教,否則等已經養成熊性子了,再教就晚了。”想起前世幾個外甥,黎池覺得‘教育要從娃娃抓起‘這話,是再正確不過了。
黎池初為人父,卻已經在擔心兒子長大後雞飛狗跳的日子了,並且開始操心起了孩子的教育問題。至於小女兒安安?他的女兒必定是安靜聽話、乖巧可愛、善解人意……的。
黎池和桓茗在前面有說有笑,不過後面坐在馬車裡的赫連舍,就不太愜意了。
走在前面的黎池和桓茗,騎著馬匹小跑著,可速度並不很慢。後面的馬車想要跟上,自然也不能慢了。這速度一起來,馬車可不就顛簸起來了?
他們雖然走的是官道,但卻不是水泥路,路面上的小坑小窪並不少。馬車跑起來時,那顛簸程度可想而知。
其實黎池選擇騎馬,而不是坐馬車,也是因為馬車太顛了。馬車的顛簸,還和騎馬的不一樣。
騎馬的話,空氣新鮮,視野開闊,騎在馬上即使顛簸也能跟著調節。而坐在馬車中,空間狹窄,不知何時會顛一下,防不勝防。這樣相比,騎馬可就舒服太多了。
尤其是赫連舍這樣,算是在馬背上長大的人,讓他坐馬車都坐不慣。
“黎六元,你給本王子過來!本王子要騎馬!”別人喊黎池‘黎六元‘是尊稱,赫連舍喊‘黎六元‘,就喊成了不良綽號。
黎池駕馬來到赫連舍的馬車旁,問將腦袋伸出小窗的赫連舍,“赫連王子有何事?”
“本王子要騎馬!”赫連舍可能有些暈車,氣力不足影響氣勢,以至於發火的樣子看起來,都顯得色厲內荏了,“我不要坐這破馬車!”
黎池目光掃視了一下精緻雕花的馬車外部,這馬車實在是說不上破的。但他並不打算與赫連舍多費口舌。
“在我大燕,只有主、賓才坐馬車,步行或騎馬隨行在旁的,都是護衛。而且,在下與桓大人護送赫連王子回國,若是讓您騎馬跟著我們一起奔波……這不太合乎禮儀,所以赫連王子您還是坐馬車。”
赫連舍剛剛的言語蠻橫,黎池就當沒看見一樣,語氣依舊溫溫和和地解釋著。然後,駁回了赫連舍的要求。
“繼續趕路!”黎池命令道。
還伸出一顆頭在小窗外的赫連舍,一臉不可思議地雙眼瞪圓。“黎六元!你信不信……”
黎池嘴角帶笑地盯著赫連舍,“赫連王子,我信。但恕在下提醒在先,若是您的行為不利於‘護送‘,那就別怪在下采取措施了。”
“什麼措施?”
“比如,將您固定在馬車內,這樣能有效避免您覺得馬車顛簸。”
赫連舍氣鼓鼓地縮回腦袋,坐回馬車裡去了。果然虛偽至極!威脅將他綁在馬車裡,都要說得那麼冠冕堂皇!虛偽至極!
不管赫連舍如何腹誹,黎池也讓隊伍繼續出發了。
之後的一路上,赫連舍還提過其他要求。比如不要走太快,能在驛館歇息,為何要為了多趕一段路,而露宿荒野呢?
比如飯食能不能再好一點,大燕皇帝不是給撥了很多伙食路費銀子嗎?
不過赫連舍的所有要求,